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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多久便已經(jīng)到了天墉城的巨型石門之前。“見過幾位師兄?!笔亻T弟子見到陵越幾人,立即打開了大門。陵越走在前面,謝七行和百里屠蘇則不緊不慢的跟著他的身后。“師尊數(shù)日前出關(guān),知道兩位師弟下山許久未歸,大為震怒?!绷暝交仡^看了兩人一眼,遲疑了一下,提醒道:“你們……師尊若發(fā)怒,受著便是……這樣多半只是關(guān)幾日禁閉罷了?!?/br>此話一出,謝七行和百里屠蘇齊齊看向他,百里屠蘇更是詫異,心道師兄……看起來似乎頗有經(jīng)驗的模樣。“師尊已在居所等你二人,你們速速前去吧?!绷暝奖粌扇说难凵窨吹糜行擂?,輕咳了幾聲,立即轉(zhuǎn)移了話題。謝七行和百里屠蘇對視一眼,有些好笑的應(yīng)了一聲‘是’,便往紫胤真人居住浮空島去了。紫胤真人門前的守門弟子一見到謝七行和百里屠蘇,就放了兩人進門。然后……謝七行和百里屠蘇欣賞了整整幾分鐘紫胤真人的背影。大師兄果然沒有說錯……師尊果然生氣了。百里屠蘇抿著唇,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心里卻實在是有些慌。大概是有意讓兩人站著反省片刻,半晌之后,紫胤真人才轉(zhuǎn)過了身。“為何私自下山?”紫胤真人居高臨下的望著兩人,冷冷地問道。謝七行之前已經(jīng)和門派中的長老請過假了,但確實沒有通報紫胤真人經(jīng)過他的允許……何況,這種情況之下,聰明人是絕對不能反駁的。“弟子知錯?!敝x七行乖乖地認錯,并且主動背了鍋,“不該私自下山,還帶著屠蘇一起?!?/br>——————————“……與師兄無關(guān)!”百里屠蘇聽見謝七行的話,立即出聲反駁,面對著紫胤真人冰冷的視線,他低聲道:“是弟子心中仍有牽掛?!?/br>“不知輕重。”紫胤真人視線滑過低眉順眼的兩個徒弟,頓時沉下了臉,“一個體內(nèi)封印尚未理清,一個煞氣纏身,竟然如此大膽!”“弟子不肖,請師尊責(zé)罰?!卑倮锿捞K知道師尊之前是因為受傷才閉得關(guān),擔(dān)心他動氣會傷了身體,便立即跪下請罪。“若真出了變數(shù),再來責(zé)罰又有何用。”紫胤真人神色肅斂,對百里屠蘇厲聲道,“遠離昆侖清氣,兇煞難抑,你難道不知?”“……”百里屠蘇沉默,心想自己要怎么和師尊說……自己有特殊的解決方式。紫胤真人看著他,不知道自己弟子此刻糾結(jié)萬分的內(nèi)心。想起百里屠蘇這些年所受的苦,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色,閉了閉眼,復(fù)又睜開,目光鎖在弟子的身上,才緩緩道:“你說你心中仍有心愿未了,是何事?”作者有話要說: 陵越:……丟人百里屠蘇:……糾結(jié)☆、第33章奪舍?聽見紫胤真人問起自己的事情,百里屠蘇靜默片刻,將自己這一趟下山遇到歐陽少恭還有玉衡的事情簡單概括了一下告訴了他。聞言,紫胤真人臉上怒氣微緩,沉吟了片刻,開口問了問謝七行一些細節(jié)。謝七行看了地上的百里屠蘇一眼,嘆了一口氣,又將自己調(diào)查歐陽一家的結(jié)果告訴了紫胤真人。“師尊,歐陽一家原本居住于琴川,是琴川鎮(zhèn)上的大戶人家,歐陽少恭則是那戶人家唯一的少爺,幼時離開琴川前往青玉壇學(xué)藝。之后歐陽家舉家北遷到了京城,恰好我又因為妙禪大師相邀去了那里,就前去調(diào)查了一番。歐陽一家對于歐陽少恭的態(tài)度頗為古怪……言語之中,竟然有所懼怕。”謝七行停頓了一下,“歐陽少恭的母親……說歐陽少恭并非她的孩子,而是……一個占據(jù)了她孩子身體的妖物?!?/br>紫胤真人蹙眉,“莫非真的是奪舍之人?”他思量片刻,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中,沒有再提歐陽少恭,而是對著若有所思的百里屠蘇,神色嚴肅道:“這世上有長壽之人,卻沒有死而復(fù)生之法,縱使是仙人也不能做到?!?/br>見百里屠蘇低頭沉默,他便定定的望著百里屠蘇,冷然道:“天道輪回之間,萬物生死自有定數(shù),所謂仙芝漱魂丹,不過是他人迷惑你的誘餌?!?/br>“弟子愚昧?!卑倮锿捞K心中有些失落,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弟子知曉了?!?/br>“起身罷?!弊县氛嫒俗尠倮锿捞K站起來,上下將兩人打量了一番,又問道:“陵越之前曾傳訊告知于我鐵柱觀一事,水下鐵柱所鎮(zhèn)狼妖我亦有耳聞,你二人與其爭斗一番可有受傷?”他的視線落在兩人身上,眼底隱隱浮現(xiàn)擔(dān)憂之色。“弟子并無大礙。”兩人回答道。紫胤真人頷首:“那便好,你們剛回天墉城,先退下休養(yǎng)。明日,我還有事情還問你們。”他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退下。百里屠蘇遲疑了一下,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么。紫胤真人問道:“尚有他事?”百里屠蘇語氣堅定:“望師尊明鑒,弟子并未謀害肇臨師弟?!?/br>“此事你師兄不是已查明了?無需多提?!弊县氛嫒嗽捯活D,對于自己徒弟這有些較真的性格實在是有些無奈,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何況你心性如何,為師豈會不知?!?/br>百里屠蘇聞言,動容不已,一時竟不知說什么好。謝七行瞥見了,立即笑嘻嘻地對紫胤真人說了一句,“師尊英明。”“……退下吧?!睂Φ茏拥鸟R屁無動于衷,紫胤真人淡淡地說。謝七行聽了,非常自然的拉著百里屠蘇的手就出了門。紫胤真人見了,眉頭不禁微蹙,但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當然想不到,自己的兩個徒弟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親密至極的關(guān)系。“師兄……!”等百里屠蘇被他拉住了門,才發(fā)現(xiàn)之前自己是和對方一直牽著手的。謝七行放開手,一臉無辜的問道:“怎么了?”“……師尊面前,怎能做出如此失禮之舉?”想到紫胤真人可能為此皺眉的模樣,百里屠蘇的心不禁一顫。謝七行眨了眨眼睛,放開了自己的手,沒有回答。百里屠蘇瞥他一眼,見他不說話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誰知下一秒,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就被壓對方墻上。“師尊面前……”謝七行摟住對方的腰,鼻尖輕輕地蹭著對方的臉頰,用低低的聲音說著話,“那無人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做出更失禮的動作了?”“師兄!”百里屠蘇的臉驟然漲紅,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