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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滿滿一大箱子。陸小北在底下喊:“你傳話還沒傳完?傳完就趕緊滾,我們要吃飯了?!?/br>他說完了沖蕭刻招了招手:“蕭哥,吃飯!”“哎,來了。”蕭刻應(yīng)了聲,繞過椅子要往樓下走。他沒打算摻和周罪和這人的事兒,他現(xiàn)在還沒身份跟著摻和,也沒立場參與。“……我說他怎么給我托夢呢。”這人眼里血絲很多,說完一把抓住了走過他身邊的蕭刻。蕭刻沒想到他能突然伸手,讓他抓住了小臂。他抓著蕭刻胳膊的手很用力,摳得蕭刻有點(diǎn)疼。周罪立刻說:“松開。”“你心里不虛么周罪?”這人斜眼看過去,盯著周罪的眼睛,“你敢交朋友?你心夠大的,你也想交朋友?你有那命么?”“放你媽的狗屁!”陸小北在底下罵著,“虛個狗JB,別他媽在這兒亂咬了,有話就趕緊他媽說,說完滾!”周罪之前一直挺淡定的,這會兒也沉了臉。他用力踢了下凳子,狠狠撞在這人膝蓋上,挺響的一聲,聽著就挺疼。周罪聲音很冷:“讓你松手?!?/br>這人還沒動,周罪把椅子踢開了走過來要抓那人的胳膊。蕭刻沒讓他碰著,說了聲“沒事兒”之后迅速一揚(yáng)胳膊反手捏住那人肩膀,那人一吃痛就松了手。蕭刻揉了揉胳膊,說:“勁兒不小?!?/br>蕭刻沖周罪笑了下,然后直接下了樓找陸小北吃飯去了。他沒興趣再多聽,說實話跟周罪相關(guān)的事兒他都很想知道,但不屑以這種方式,以一個亂入的旁觀者的身份接收這些。他想知道得是周罪給他講,不然也不稀罕打探他的過去。吃飯的時候蕭刻一句都沒問,雖然問了陸小北也沒打算說,但是蕭刻一點(diǎn)不問這也讓陸小北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蕭刻吃完飯就走了,走的時候沒打招呼,因為抬頭沒在樓上看見周罪。雖然今天這事兒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不影響心情是不可能的。那個聲音難聽長相OK的帥哥不知道跟周罪是怎么個關(guān)系,他說的幾句話信息量都挺大的,蕭刻一時間還屢不清。反正也沒細(xì)想,沒有意義,他想得再多不一定是對的。那晚睡前很難得地收到了周罪的消息。蕭刻點(diǎn)開看,周罪發(fā)了條:蕭老師,今天抱歉。蕭刻很快回復(fù)他:怎么啊就抱歉了,沒什么事兒啊。周罪顯示正在輸入了半天,蕭刻一直在等,最后只有短短一句話:早點(diǎn)休息。蕭刻抿著唇看著屏幕,后來給回了個“晚安”的表情包。這事兒好像沒什么影響,蕭刻也不算放在心上,但到底還是影響了蕭刻追人的進(jìn)程。蕭刻后面兩周都沒去過店里,花還是照送,就是人沒去過了。“完球了,”陸小北一邊畫圖給自己填充待選圖庫,一邊說,“好不容易來個好人,這又給折騰退了?!?/br>徐雯在一邊看他畫圖,偷偷看了眼給別人做紋身的周罪,沒敢接話。“那傻逼跟個神經(jīng)病偏執(zhí)狂似的,眼珠子一瞪通紅的,啥好人不得讓他膈應(yīng)走。”陸小北想起這事兒就堵得慌,“喪門星似的?!?/br>周罪永遠(yuǎn)那一副冷淡的樣子,就像聽不見他嘟囔一樣。“你那迷弟這幾天聯(lián)系你了嗎?”陸小北看著周罪問。周罪還是沒抬頭沒出聲,但是他好像輕輕搖了下頭。徐雯瞪大了眼睛跟陸小北對視一眼,她張了張嘴,對周罪的回應(yīng)表示驚訝。陸小北更上火了,皺著眉又說了次:“這是真完球了,弄這么個老光棍砸手里沒人接了?!?/br>紋身的客戶“噗嗤”一聲就笑了,是個挺開朗的姑娘,笑著說:“別鬧了好么,搶破頭也搶不著啊,真沒人接我接了???”陸小北說:“稀罕你就拿去吧?!?/br>姑娘抬頭看看周罪,說:“大叔考慮蘿莉嗎?”周罪一點(diǎn)表情都沒給,搖了搖頭,只給了句:“胳膊別動。”“你看,沒戲?!惫媚镄ξ卣f,“估計我性別不行,不掙扎了。”陸小北很快畫完三個小圖,拿過去給周罪看,周罪掃了幾眼說:“一般,太套路了。別沉在個人風(fēng)格里,個人風(fēng)格這東西就是個套子。”“嗯,我等會兒再改改。”陸小北在這方面從來不頂嘴,很虛心。他跟周罪太多年了,身上本事都是周罪教的。周罪只有這么一個徒弟,年頭多了相處起來沒點(diǎn)師徒的樣子。陸小北還惦記著蕭刻一直不來了的事兒,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jī)給發(fā)了條消息:蕭哥,你再不來我大哥讓人收了啊。到時候你別說北北沒提前告訴你不夠意思。陸小北等了半天沒等到回音,心都涼了:“完犢子了。”周罪抬眼看他,陸小北說:“沒回消息?!?/br>周罪看起來心里沒波沒瀾的,又低著頭去勾線了。陸小北心說老周你就裝,方禧他們說你性冷淡都活該,說得好,說得輕。第19章蕭刻開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會,從會議室出來感覺眼前都一陣陣發(fā)黑,今天外面有點(diǎn)陰天,會議室燈開得太強(qiáng)了,晃得眼睛疼。手機(jī)他一直靜音著,開會中間震了幾次,回辦公室蕭刻一一點(diǎn)開看,看到陸小北那條的時候一下樂了。他回復(fù)陸小北:剛開會了。嘖,蕭爺幾天不去又有人惦記我愛豆了?他回這條的時候陸小北已經(jīng)去給人做紋身了,沒看到消息。周罪拆了花準(zhǔn)備扔進(jìn)水桶,只不過扔進(jìn)去之前還摘了幾片不那么精神的葉子。陸小北看見了,“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他一笑前面姑娘嚇得一哆嗦,緊張得肩膀都繃起來了。“沒事兒,別緊張?!标懶”背雎暟矒崃艘幌?,“我就笑一下你嚇這樣干什么。”“你笑得太突然了我沒個準(zhǔn)備?!毙」媚镆灿悬c(diǎn)不好意思,半躺在那兒看手機(jī)。“那咋辦,我笑之前還先打個招呼?”陸小北戴著口罩,只露個眼睛,眼睛上邊一顆泛青的光頭,但不難看,整個人看起來還挺酷的。小姑娘紋的是腳踝,挺簡單的一個小圖,趴著睡覺的一只小貓咪,帶著天使翅膀和光環(huán)的。這種小圖對陸小北來說轉(zhuǎn)印都用不著,直接上手個把小時就完事兒了。小姑娘說:“不用,我自己穩(wěn)定一下?!?/br>陸小北一邊低頭干活一邊跟周罪說:“大哥你能不能把你那些花整理一下,前面那幾桶有的都爛了,你要不都扔了得了。”周罪沒理他,走一邊看了看最開始那幾桶花。的確時間很久了,有的花都爛得不成樣子了。周罪把這幾桶都收拾了,但臨了還是挑出了一些還沒枯得太徹底的又撿了回來。陸小北用眼神偷著瞄他,看他抽出那些還可以的花放在一邊,笑著“嘖”了兩聲。可惜了蕭刻沒在,蕭刻要看見這場面估計內(nèi)心得挺感動。不過他要在這兒也不可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