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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罪雖然看起來沒喝多,但酒精還是會讓人更沖動,更失控,讓人在情動的時候難以克制。蕭刻經(jīng)驗還是欠缺,到后來真有點受不了,周老師太猛了。蕭刻苦笑著討?zhàn)垼骸皩氊悆航o留口氣兒……”周罪伏在上面叼著他的喉結(jié),下身動作沒變,蕭刻仰著頭感覺自己快窒息了。爽是真爽著了,但疼也是真疼著了。事后蕭刻閉著眼說:“以后你別喝酒了?!?/br>周罪“嗯”了聲,這時候當然蕭刻說什么是什么,“好。”蕭刻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扯了扯他的臉:“你怎么那么性感?!?/br>周罪說:“你才是。”蕭刻不知道他能把人勾成什么樣,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讓人迷亂。使人失控的不只有酒精,還有情動了的蕭刻。zuoai真的使人疲憊,安眠效果秒殺一切。蕭刻幾乎一閉眼就睡了,一覺醒來直接天亮。他先睜眼找了找周罪,沒找著。蕭刻光著腳出去,周罪在沙發(fā)上坐著,見他出來沖他笑了下。那天蕭刻肯定要跟著周罪一起去店里,陸小北前一天加班趕了個活兒,所以吃飯才沒去。晚上睡得晚,所以這天陸小北來得也不早,來的時候他客戶已經(jīng)在等了。是個不怎么愛說話的男生,看著不大,也就剛上大學的樣子。蕭刻沖著那個方向揚了揚下巴,跟陸小北說:“北哥,你客戶來了。”陸小北看了眼,然后說:“等我會兒。”男生說:“不著急?!?/br>陸小北也沒著急,磨磨唧唧準備了半天。因為紋的就是個一排字母,一個小時都用不上就完事兒了,陸小北才不急著弄。那男生要紋的是個名字縮寫,就紋在手腕內(nèi)側(cè)。這種多數(shù)都是紋的戀人的名字,陸小北紋之前跟他說:“你再考慮一下,紋身這東西一沖動就紋了,紋名字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過后都還要洗?!?/br>那男生倒挺堅定:“沒事兒,紋吧哥?!?/br>陸小北帶著帽子和口罩干活兒的時候是很酷的,紋身機都拿在手上了,又跟他強調(diào)了一遍:“你再考慮一下,你這位置露在外面的,分了就得洗,以后再洗可就麻煩了?!?/br>他說話向來這么直,也不管別人聽了扎不扎心。蕭刻看了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那男生一下就笑了,他一笑起來蕭刻還挑了挑眉,因為那笑看著可挺招眼的,眼睛彎彎,還挺甜。他露著手腕放在陸小北面前,笑著說:“想多了哥,這是我的貓?!?/br>陸小北抬起頭,揚了揚眉毛,點頭說:“那你早說啊。”小男生還是在笑,另外只手扯了扯耳朵,說:“你也沒問我啊?!?/br>陸小北之前給設計的是不規(guī)則的形狀,字母的大小字形都不一樣,但整體看起來很協(xié)調(diào),是很好看的。那男生挺愛笑的,手腕很白,陸小北紋身機剛挨上他手腕他本能反應就是一抖。陸小北抓著他手腕,問:“疼???”“有點兒疼,不過沒事兒。”那男生說話的時候眼睛彎彎的還在笑,虛攥著拳頭,說,“辛苦了哥?!?/br>這一口一個哥叫得可挺甜,人長得也不賴,陸小北心情不錯,難得干活兒的時候還能跟客戶聊兩句。他問這男生:“你怎么這么能笑,傻笑什么?”那男生笑著答:“其實我就是緊張,我一緊張就想笑。習慣了,因為從小我媽就不讓我哭,一哭就打我,所以我情緒緊張的時候就習慣性想笑。”陸小北笑了聲,扯了扯口罩,問:“為什么紋貓在手上?”小男生抿了抿唇,嘆了口氣說:“它陪我十三年了,都十三歲的老貓了,最近不怎么能走動了。”陸小北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最后紋完的時候臨時在右上角給加了個小小的貓爪。加完之后整個設計一下子就變得帶了點俏皮,有點可愛。“哎這個好看,這個要加錢嗎?”男生問。陸小北摘了口罩,笑了下說:“不加錢,送你了。以后想貓就看看手,看的時候心情也好點兒,是不是?!?/br>“是,謝謝哥?!蹦悄猩熘滞笞岅懶”苯o他貼了透明一層膜,然后自己又看了看,滿意得不行。蕭刻坐周罪旁邊遠遠地圍觀了半天,然后小聲問周罪:“我北哥今天抽什么風了?”周罪稍微側(cè)了點頭過來,也小聲答他:“喜歡聽人叫哥?!?/br>蕭刻真是很少見到陸小北不懟人還挺溫和的樣子,一時間感覺很不適應。他突然想起了前兩天說的那事兒,問周罪:“周老師,我說要紋身你怎么不給紋?”周罪正低頭掃著色,聽他問完也沒抬頭,就只是說他:“別胡鬧?!?/br>蕭刻挑眉:“胡鬧?我認真的?!?/br>周罪搖了搖頭,不說話了。這事兒讓蕭刻有點意外,按他以為的周罪應該不會在意這種事兒,估計很利索地就會答應下來,然后給他設計個好看的圖。不過他連著提了兩次都碰了壁,不知道周罪心里怎么想的。客戶在旁邊蕭刻也沒法多問,先放下這事兒,接著圍觀陸小北。陸小北送客戶出去,邊往外走邊說:“今天先別沾水,膜沒掉就貼著,掉了拉倒?!?/br>“好的?!蹦悄猩咧咧蝗换仡^問:“哥,其實我腿上有個疤,我想遮一下,能遮住嗎?”陸小北點頭:“能啊?!?/br>“那我還想讓你做,成嗎?”男生看著他問。“有什么成不成的,我一收錢干活兒的。”陸小北手插著兜,說,“不有店里微信嗎?想好做什么圖就聯(lián)系我?!?/br>“我知道要做什么圖,想好了?!蹦悄猩中α耍Φ臅r候還抬手蹭了蹭鼻子尖。“什么圖?說來聽聽?!标懶”闭f。那男生低著頭,雖然還在笑著,但是一直沒抬頭,小聲說了句:“我想紋個彩虹旗。”第40章也不知道是不是蕭刻想得太多,但那一句“彩虹旗”讓他突然覺得那小男生有點暗示的意思。不過蕭刻不是那種對別人八卦感興趣的人,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下,然后就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們了。說起來認識這么久了還從來沒看陸小北交過朋友,這小孩兒太宅了。周罪帶的徒弟倒是真的像他,除了陸小北話更多一點之外他們倆可太像了。但是陸小北本身性格不像周罪那么冷淡,他還是挺喜歡聊天兒的,店里對外社交也都是他在打理,其他的估計是和周罪在一起時間久了給帶的。這段時間店里其他的紋身師都在籌備比賽的事兒,每個人都忙忙活活的,有的甚至連客戶都推了,每天就琢磨手稿和模特的事。周罪會幫他們看稿,偶爾給提幾句,但還是跟之前一樣,點到即止,不會過多參與。畢竟比賽這東西關乎名譽關乎利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