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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得緊。他側(cè)頭看了一眼馮度,手肘一后擊,撞在了馮度地胸膛上。馮度雖然是被打慣了的,但還是私心裂肺的咳了幾聲,松了手。阮熙和又一腳踹過去,把他踹趴在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背上,“老子不打他倆,就打你!老子打死你!”看著地上抽搐的大當(dāng)家,小五兒隨即想,要不是馮大哥攔了一把,這一定就是他的未來……宋雨仙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火冒三丈地阮熙和,又瞟了眼慘叫的馮度,心里打了個冷顫。阮熙和打夠了,消了氣,蹙著眉頭看了宋雨仙和祈荼幾眼,道,“這忙我們幫不上,你們滾?!?/br>小九兒一聽,自己去不成魔教了,嚷嚷,“不成!我要去魔教!”馮度奄奄一息地從地上爬起來,“小兔崽子,你闖的禍還不夠多?。∧闼锏煤喼本褪莻€混世魔王!”“我不管,你們不帶我,我就一個人去!”小九兒氣勢洶洶。“你敢!”“我就敢!”小丫頭強(qiáng)起來沒完,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若是把她鎖在家里,小五兒同小九兒要好得很,小五兒實誠,沒準(zhǔn)他一心軟就被小九兒騙了,被她跑出去,小跟班也怕她,有什么事情真不敢攔。馮度和阮熙和又不能時時刻刻看著她。也真怕她獨(dú)自出門遇上點(diǎn)什么壞事,最后幾人只好妥協(xié)。“我也要去?!毙∥鍍悍判牟幌?。小九兒一臉戲謔笑意,“你去干嘛?還沒進(jìn)門就被人把腦袋擰下來了!”“可、可是,我怕你有危險!”“我能有什么危險,看看,我可是魔教舵主!”小九兒拿著牌子在他眼前一晃。馮度一拍桌子,惱道,“你還真當(dāng)你是魔教舵主了?!小兔崽子!”“上面寫得明明白白,還能有錯!”“你這孩子怎么他娘的就不聽勸!”兩人吵吵吵個沒完沒了,阮熙和一把將大刀“啪”地放在桌子上,“閉嘴!”一瞬間整個桌子上鴉雀無聲。“我和小九兒,宋雨仙,祈荼一起去,馮度和小五兒留著看家!”他下了結(jié)論。阮熙和要去自然是為了小九兒的生命安全著想,他可信不過這才認(rèn)識一會兒的人,奈何小九兒偏生要去冒險,他也只有跟著了。馮度和小五兒心思實誠,去了鐵定吃虧,自然只能呆在山寨里。不過小九兒雖然年紀(jì)不大,可是只狡猾的小狐貍,能捉住她的人可不多。“憑什么小九兒可以去我不能?”小五兒氣惱。阮熙和嘴皮子動了動,冷道,“你哪能和這只狐貍比?你先前還被她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說完又瞟了一眼馮度。馮度縮頭烏龜似的不敢吭聲。小九兒眨巴眨巴水汪汪地大眼睛,無辜,“小五哥哥,人家沒有捉弄你。”小五兒一瞬間心都飛了起來,連連掉頭,“我都知道都知道?!?/br>“你知道個屁!”阮熙和伸手一拍他的腦袋,小五兒瞬間額頭撞在了桌子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小五兒嘟著嘴,揉了揉發(fā)青的額頭,怨念地盯著阮熙和。“魔教在哪兒?”“風(fēng)月城?!?/br>祈荼答道。宋雨仙雖然早就聽說過這城,但遠(yuǎn)遠(yuǎn)沒有將其同魔教聯(lián)系在一起,此刻驚嚇不少,“我曾經(jīng)還想去哪里圍觀漂亮姑娘,怎么是魔教的地盤?你又怎么知道?”“漂亮姑娘?”宋雨仙說到此處,一拍桌子,“還不是秋小風(fēng)那笨蛋,每日都在我耳朵邊念叨,弄得我也想去湊湊熱鬧!”“秋三哥就是個色鬼,看見美人就走不動路!”小九兒哼了一聲。宋雨仙腦袋里靈光一閃,道,“我看他去刺殺什么魔教教主根本就不是目的,定然是沖著美人去的!活該!”“秋三哥要謀殺親夫?”“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反被捉弄。笨死了!”宋雨仙三句不離“笨”字,讓人覺得秋小風(fēng)真是笨透了,傻傻的,少根筋。眾人深有同感。“雖然清楚是在風(fēng)月城,但這城四面環(huán)山,山丘眾多,河道崎嶇,且秋多陰雨,冬多云霧。武林盟主曾多次派人刺探卻一無所獲。我倒是聽說魔教總舵隱匿在一處峽谷周圍,內(nèi)設(shè)宮殿,由地下暗河進(jìn)出。”“這不是用生命在修路?”“……可能有些巧妙方法罷?!?/br>“為今之計也只有先去風(fēng)月城了?!?/br>阮熙和看似不上心,也沒說一句話,偏著頭揚(yáng)起下巴,顯出冷硬的線條。幾人休整了一晚便要啟程,只是阮熙和自打被馮度救起來后從未離開山寨這般久過,如今去魔教還不得遇到多少風(fēng)險。馮度戀戀不舍,十分擔(dān)心,皺著眉頭,“你和他們起哄什么啊!魔教的人咱又惹不起!”。只是阮熙和冷哼了一聲,罵道,“瞧你那出息樣!天下還沒我掃不平的!”阮熙和本就沒打算去那勞什子的魔教,只要一到了風(fēng)月城,就找個機(jī)會把小九兒敲暈塞麻布口袋里藏起來,搜出令牌便好。況且,他也有事情問問那位教主。臨到要走之時,小五兒突然從屋子里沖出來,“我要和你們一起走!”馮度一把提起小五兒的衣領(lǐng)子,“你給我安分點(diǎn)!”小五兒憤憤不平,手腳亂抓,只聽一聲帛裂,那衣裳竟然撕裂了。小五兒沖過去就摟住小九兒,在那稍顯稚嫩的櫻桃唇上親了一口。“我以后要娶你!你一定要嫁給我!”小九兒木了一下,隨即臉上紅得跟抹了胭脂似的,她蠻橫地用袖子擦了擦嘴,叱道,“誰要嫁給你啦!魂淡!”馮度一雙眼睛都瞪大了,活脫脫自家養(yǎng)的白菜被豬拱了的痛心疾首,揮手把小五兒抓過來,“你他娘的不學(xué)好!這么小就知道追姑娘了!”小五兒咬著唇,恨恨地扭過頭瞪了馮度一眼,“哼!我以后就要娶她!”難得這么一只好苗子在摧殘下還能茁壯成長,偏生又喜歡了一只小狐貍,這以后的日子可難熬了。幾番波折,幾人總算離開了寨子。只是到了集市上,阮熙和一身土匪頭子的打扮,猙獰的傷疤一見便不是好惹的人,路上行人都錯開,不敢同他們掙道。幾人進(jìn)了茶館,阮熙和便自顧自的走到了中間那張桌子坐下,一把將刀擲在桌子上,抬腿踩住凳子,伸手一揮,“上茶!”這氣勢,頓時把周圍的人嚇得不敢出聲。小二哆哆嗦嗦地端著茶過來,顫抖的手指險些要拿不穩(wěn),“您您您、您請?!?/br>小二剛把茶碗放在桌子上,阮熙和便拿過來,一口混著茶葉喝了下去。如此牛嚼牡丹,一定、一定是為了解渴。小二又殷勤的滿上一杯。眼見得他就一口氣喝了幾大杯。小九兒如同放出籠子的斑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