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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起東籬來,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受了什么傷,臉上一派云淡風輕,懶懶散散,依舊穿著一身外表斯文內(nèi)里風sao的淡紫紗織長袍。秋小風擺擺手,道,“畢竟他是為了救我才被打傷的,我覺得還是得治一治,免得以后死了賴上我們?!鼻镄★L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既然是這樣秋續(xù)離也不好意思再說人,只是心中還頗有幾分納悶,這魔教教主到底安得是什么心。黑心壞心,反正不會是什么好心。說罷恭正璉也只能去給他瞧病,東籬從善如流地拉了一凳子坐下。“脫吧?!惫дI一手拿著剪刀,一邊面無表情的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睎|籬眼神楚楚可憐地又往秋小風身上黏,活似人家要對他做個什么似的,秋小風的心幾乎一瞬間就被美色迷惑住了,咽了一口唾沫,發(fā)出幾個不成字的音節(jié),“???哦……”“都是男的,你還當你是妹子不成?”秋續(xù)離陰測測的加了一句。“也好?!睎|籬泰然自若,全沒了方才那些躊躇,麻利的解開衣帶,然后脫掉外套,里衣,那血淋淋的后背就顯露出來,血跡染得紗布上到處都是。恭正璉手腳利落的剪了紗布,完全沒當眼前是個活人,然后看了一會兒,說,“是被帶著倒刺的鐵爪拍了一掌,其中含有內(nèi)力,因此傷到了肺腑,而那倒刺中還含有一種使傷口難以愈合的毒,因而一直滲血,無法恢復(fù)。”他說完,又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竟然彎唇笑了起來,道,“只是這位教主的武功確實登峰造極,若非一不留神,也不會被傷得如此嚴重。這種傷,若是常人就已經(jīng)死了。”“恭神醫(yī)謬贊了。是恭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高明?!?/br>“怎樣治?”秋小風又問。“只是他學(xué)的武功較為陰邪,沒有正道武功輔助是不能運功逼出寒毒的?!?/br>秋小風一聽,連忙朝著東籬揮了揮手,一臉悲痛,“對不起,我不能幫你了。”秋小風說完,就打算收拾收拾東西回家去,反正這江湖的事情就這么過去得了。秋小風說著說著,肚子有些餓,對這他哥道,“哥,我想吃豬蹄子。”“回去給你買。”秋續(xù)離說罷連恭正璉也不想搭理了,打算同秋小風回魚溪鎮(zhèn)去,說起來,也有很多日子沒有見到過王大廚了,也不知又長胖了幾斤。“秋續(xù)離的武功便行。”恭正璉補充了一句。“醬豬蹄子還是王大廚做的好吃,那個天香樓的飯菜沒味道?!?/br>“廢話,王大廚是御用大廚。”“他不就是從天香樓里出來的嗎?”“忘記了?!?/br>“你說什么?”秋續(xù)離翻然醒悟過來,用手拍了拍耳朵,問。“你的武功可以用來治傷。”“那我試試?!鼻锢m(xù)離說完,懶洋洋的正打算運功,卻覺得提不起什么勁兒似的,他勉勉強強的把手一揮,又皺著眉頭道,“不行,我武功不及他,杯水車薪?!?/br>“那你師父呢?”秋小風又問。“我是師父在山上隱居,平時除了買米都不下來,你們要去找他?”秋續(xù)離有些猶豫,把這么個魔教教主引去不是給他惹麻煩。只是這魔教教主再麻煩,那老頭子的武功在那里,應(yīng)當也不會出什么紕漏。何況這人情債欠起來容易,還起來難,若是要秋小風以后同這個魔頭一刀兩斷,還是得先還了再說。“在哪座山?”“五指山?!?/br>“我覺得這個山很耳熟,不知道在哪里聽說過?!?/br>“是無智山,在圖俠城里,你們?nèi)フ野伞!?/br>“我明白了,明日我就啟程去找?guī)煾??!鼻镄★L說完,還記得豬蹄子的事情,連忙說,“哥啊,你記得叫王大廚多做點我回來吃?!?/br>“等你回來都餿了?!?/br>秋小風又跑過去把東籬的衣裳給他牽起來,一邊又很不樂意地道,“叫你脫你就脫啊,沒節(jié)∑cao!”東籬被埋怨得啞口無言,并不想在這屋子里多做停留,轉(zhuǎn)而站起身就往屋子外走,秋小風雖然怕他,但還是亦步亦趨。秋續(xù)離現(xiàn)在也有些不清楚,若說那魔頭老是折磨秋小風,秋小風也不會這么高高興興地跟著跑了,看來此事還是要好好思量。秋續(xù)離蹙著眉頭,好像陷入了沉思。恭正璉已經(jīng)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他一會兒,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等到發(fā)現(xiàn)時,恭正璉已經(jīng)進到了跟前。“你把頭抬起來?!?/br>“干嘛?”秋續(xù)離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看看你的眼睛好了嗎?!惫дI說。秋續(xù)離便抬頭望著他。“你把眼睛先閉上,否則不好檢查?!?/br>秋續(xù)離把眼睛閉上。恭正璉低下頭便在那刻薄的唇上咬了一口,舌尖在那微微開合的唇縫里舔了一下。秋續(xù)離一驚,連忙把他推開幾步,“你干嘛?”“你。”秋續(xù)離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臉竟然有些紅,惡狠狠的道,“你去死?!?/br>秋小風走在走廊上,又往方才那間屋子里望了望,摸了摸頭,“我好像聽見了什么?!?/br>東籬停住腳步,轉(zhuǎn)而拉住了秋小風的手,“小風別想太多,我們也可以秀恩愛?!?/br>“我、我才沒有想太多?!?/br>我們才不恩愛。秋小風悶悶地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地方,周圍來來往往地人都要打量他倆幾眼,木質(zhì)的樓梯被踩的咯吱咯吱響。東籬的頭發(fā)隨意的用不知哪里招來的簪子鎖上,很有幾分溫文爾雅,文質(zhì)彬彬的感覺。只不過這下再也沒人錯把他認成女人了。他的手心很溫熱,和他的內(nèi)心完全不同。次日。當秋小風站在他哥門口的時候,不知怎的稍微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敲門。他想了片刻,“哥,我走啦。”里面也沒有人說話,難道是還沒起?過了不多時,就聽見聲音傳出來,“嗯、你走吧?!?/br>“哦?!鼻镄★L應(yīng)了一聲,扭頭就往外走,再也不理里頭的人在做什么。過了不多時,那混雜著壓抑、埋怨、惱怒、羞赧的喘、息聲才漸漸透過薄薄的木門傳了出來。這次沒有騎馬,而是坐馬車,反正東籬有的是錢,不花也白不花。馬車就在大道上晃晃悠悠地前行,秋小風昏昏欲睡,等到他偶爾醒來的時候正一頭趴在東籬腿上,東籬一手輕輕搭在他的背上,那模樣可堪正襟危坐,一點也沒靠在靠背上。秋小風眨眼看了他幾下,又繼續(xù)睡。東籬撩開馬車簾子,看著窗外的幾番景色如過眼煙云。夏天就要過了啊。“魔頭,你手放在哪里呢!”“你臉上?!?/br>“你知道還放,死變態(tài)!”“小風怎么不叫我小籬了?”“那、那又不是你的真名!”“你猜我真名叫什么?”“魚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