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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勞一件。越瓷便被帶走在客房里安置下。越瓷既然能翻得進(jìn)武林盟主,自然也能翻出去。只是鬼宗的人多,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闖進(jìn)來。越瓷抱著貓?jiān)谠鹤永镒哌^,看到那邊上有人在高談闊論,繞來繞去都是說魔教的不是。越瓷也沒什么興趣聽,只是他那貓不聽話,追著那宴席就奔過去了。眾人只覺得一個黑影飛撲過來,只聽見“喵”的一聲,盤子里一整條魚的沒了。越瓷心中想,平日里我也沒少給你吃魚啊。他連宮里偷出來的秦皇白鎮(zhèn)瓷盤子都拿給貓裝魚了。“哪里來的野貓!還不快逮?。 庇腥瞬桓吲d了,就準(zhǔn)備上來抓貓。哪知道貓兒拿爪子往他臉上一抓,頓時(shí)一條血絲從臉上冒出來。那人疼得捂臉,跟著就拔刀。那貓闖完禍就知道往越瓷身上撲。越瓷被貓撞了個滿懷。抱著貓就要走。“你站住,這是你的貓?”越瓷轉(zhuǎn)頭,看向來人。這個人穿著一身粗布料子,腰間配了一把劍。“是我的貓。”越瓷冷眼一瞥,也沒個好臉色。這群人蹭吃蹭喝,沒事兒就拿個板凳來談天說地。無非就是說魔教的不是。雖說他越瓷也是來這里蹭吃蹭喝的。鬼宗的人到底什么時(shí)候才能放過他和他的貓。來人不高興了,“你的貓攪了這好好的一個宴會,還在我臉上劃出了口子,你有什么說法?”“你想怎樣?”“將這貓殺了。”殺了我的貓還不如殺了我。“多有得罪,我這貓欠缺管教,真是對不住,在下道歉了?!痹酱扇嗔巳嘭埐弊樱謴膽牙锬贸鲆粡堛y票,遞給那小哥,道,“還請您收好?!?/br>那人拿過銀票一看,看到那銀票竟然有一千兩,頓時(shí)看得眼睛都直了,顫抖著手接過來。“你、你別想用銀子,打發(fā)我。”越瓷多的是錢,從來不缺銀子,沒了就去皇宮里拿。“你別以為賠了銀子就完事!誰知道你的貓是不是故意的!”越瓷轉(zhuǎn)頭,看向貓,問,“貓,你是不是故意的?”貓搖頭。“它不是故意的?!?/br>眾人啞口無言,越瓷冷道,“你們要聽它道歉嗎?”“喵——”“它道歉了?!?/br>眾人一頭霧水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見越瓷已經(jīng)抱著貓走遠(yuǎn)了。等到反應(yīng)過來,這飯也沒法吃了。這人能管得住人,還能管得住貓犯渾嗎。###到了晚上,越瓷睡得迷迷糊糊,就聽見外頭有風(fēng)響,難道鬼宗的人還能如此厲害,追殺到武林盟主府里來了?越瓷想到這里,立即就從床上起來,打開門就奔了出去,剛一打開門,就覺得眉心一涼,越瓷一哆嗦,眼前黑了一片。他連忙用手拉住門框穩(wěn)住身形。此時(shí)一個黑衣人從對面院子的蘭花叢里閃出來,抓住越瓷就往門外跑。越瓷哪能讓他得逞,要是又被抓回鬼宗,那可真是沒有活路了。他正打算喊兩句,卻被人一記手刀劈在了后頸上,頓時(shí)暈死過去。等到越瓷再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個黑漆漆的屋子里。遠(yuǎn)望四周,這里不是牢房,也沒有聞到桃花香,看來也不是鬼宗的人。要抓他的人不少,這會是誰呢?秋小風(fēng)才安生幾天,安插在武林盟主府的眼線就告訴他,越瓷去了武林盟主府。上回越瓷救了秋小風(fēng),但是給秋小風(fēng)吃藥丸的事情秋小風(fēng)還沒忘記,越瓷恐怕藏著什么秘密,秋小風(fēng)打定主意要問個明白。越瓷在武林盟主府里呆著不出來,他親自把他給抓回了白首門。若不是那一指暗器正中眉心,秋小風(fēng)還逮不住他。只是越瓷奔走江湖,也不知道是哪邊的人,秋小風(fēng)便帶著面具去。越瓷轉(zhuǎn)醒過來,看見對面站著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閣下是?”“飛賊辭樂,可算讓我逮住?!?/br>越瓷這句話已經(jīng)聽了百八十遍了,每個逮住他的人都會發(fā)這么一句牢sao,越瓷聽聽也就過了。“你有何貴干?”越瓷聽他聲音有點(diǎn)耳熟,想不起來是誰。“你怎么會躲進(jìn)武林盟主府,難道是有人追殺?”“武林盟主府蹭吃蹭喝,豈不美哉?!?/br>“干飛賊的能不有錢?哪里的山珍海味沒有吃過,還能到武林盟主府蹭吃蹭喝?!鼻镄★L(fēng)從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輕輕彈了彈反著光的面刃,“你是不肯說實(shí)話了?”越瓷也沒想著要給鬼宗藏著掖著,于是道,“我給鬼宗追殺,沒辦法才逃進(jìn)了武林盟主府上?!?/br>這倒是稀奇,“鬼宗追殺你做什么?”“我擅闖鬼宗,被鬼宗的人發(fā)現(xiàn),因而追殺起來?!?/br>越瓷眼神四處觀察著,沒看到他的貓,心里一冷。“就這?你沒偷點(diǎn)什么東西?”越瓷思索了半響,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看著秋小風(fēng)的眼神一冷,他的確偷了東西,還喜歡得不得了,“那貓就是我從鬼宗里偷來的?!?/br>秋小風(fēng)還以為這貓是越瓷從小養(yǎng)著的,沒成想是順走的。“偷來的能這么聽話?”“再不聽話,也是要認(rèn)主的?!闭f道這里,只聽到窗戶板上有被爪子刨動的響聲,過了不多時(shí)那窗戶就松了,一個貓腦袋從外面談了進(jìn)來,綠幽幽的眼睛在黯淡的屋子里閃著光。過了不多時(shí),它就從窗戶口里翻進(jìn)來,落在了地上,飛快的竄到了越瓷的身上,在肩膀上坐著不動了。“偷來的,可是原本就有主子的。”秋小風(fēng)冷道。越瓷被他說得有些心涼。他越瓷孤身一人、煢煢孑立,就只有這只貓陪在身邊。但這只貓也是別人的貓,說不定哪天就走了。偷來的總是別人的。別人的,就是留不住的。“你知道怎么進(jìn)鬼宗?”秋小風(fēng)又問。“自然可以?!痹酱扇嗔巳嘭埖拿?/br>秋小風(fēng)眼睛一瞇,道,“那你就帶著我們?nèi)ス碜谧咭惶恕!?/br>若是去了鬼宗,那宗主看見他還不得將他碎尸萬段。越瓷自然是不肯的,當(dāng)即一口回絕。“我自然能保證不殺你,你一直在這江湖上跑竄也不是辦法,鬼宗的人抓住你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你拿什么保證?”“信不信我就隨你,今日之內(nèi)你不給我答復(fù),我在想,我是把你送給鬼宗賣個人情,還是把你交給官府賺一大筆銀子?黃金萬兩也不是誰都能把持得住的?!?/br>“你們是什么人?”越瓷栽在人手里,只能認(rèn)輸,怪只怪他在武林盟主府里放松了警惕,被人打中了暗器,否則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