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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為什么要跳槽???”沈譯程不愿和他多說:“就是覺得不適合。”楚騁知道他是敷衍自己,也沒在意,說起了其他的話題,“工作的事情我沒問題我會幫你的,不過你先說說你兒子是怎么回事吧?為什么和你們總裁長那么像?”沈譯程一聽這話就覺得心情煩躁,以前別人說他還可以當(dāng)作是玩笑話,可是最近,鄭博宇的舉動越來越明顯,別人再這么一說,他真的是有口也解釋不清。而且,他現(xiàn)在感覺連自己都沒有辦法再說服了。“怎么不說???真有關(guān)系?。课揖烷_個玩笑。”楚騁有些驚訝,雖然小破和鄭博宇長得像,但要真和鄭博宇有什么關(guān)系,那也真是比還狗血了。沈譯程嘆口氣,有些無力的說:“沒有的事,我就是不想提鄭博宇而已?!?/br>“為什么不想提我!”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身后,隨即鄭博宇憤怒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他們兩身前。鄭博宇怒氣沖沖的看著楚騁,如果目光能夠具現(xiàn)化,楚騁早就被轟成渣渣了。沈譯程這幾日本就因?yàn)樗氖虑闊赖牟恍?,現(xiàn)在看見他像個炮仗一樣一點(diǎn)就炸。楚騁雖然曾經(jīng)喜歡過沈譯程,現(xiàn)在也覺得他很好,這逗比老總逗著也好玩兒,不過,算了,看他們好像有很多事情要聊的樣子,我就不打擾了。于是,楚騁話都么說,直接起身拿起自己的東西走了。鄭博宇看著假想情敵走了想沖上去罵他,可是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沈譯程的事情。他一屁股坐在沈譯程對面,端過沈譯程身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憤怒的說:“你跟他在一起干嘛呢?還說不想提我,我很煩嗎?”沈譯程看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嗯,你很煩。”鄭博宇的表情如同龜裂了,碎成一塊一塊的,他呼吸逐漸沉重,雙眼被血絲不滿,雙頰因?yàn)檠例X咬的死緊而微微鼓動。沈譯程面色更加冷靜沉穩(wěn),一雙眼里滿是冷漠,“鄭博宇,你真的很煩,我說過不會喜歡你,你就不要再糾纏我了,還有,我準(zhǔn)備辭職,下周就去辦離職手續(xù)?!?/br>鄭博宇因?yàn)樗脑捳麄€臉十分陰沉,可越是憤怒,他卻越是冷靜,沈譯程說完之后,他用一雙充滿怒氣的眼睛看著沈譯程,隨后竟有些破釜沉舟一般的笑了。他保持著那樣的笑容站起身,撐著桌子彎腰靠近沈譯程,看著沈譯程緊皺的眉頭說:“沈譯程,我說過你跑不掉的?!?/br>說完,他起身深深的看了沈譯程一眼,然后穩(wěn)步離開。他最后那一眼,讓沈譯程心臟狂烈跳動起來,沈譯程感覺鄭博宇有些不對,可是卻又想不出這個人出了撒潑耍賴不要臉還能做其他的什么。這時(shí),他顯然是忘了鄭博宇雖然看起來十分不正經(jīng),卻正當(dāng)青年就擁有了自己的公司,并且?guī)啄旰筮@家公司還會逐漸壯大直至上市。沈譯程心神其實(shí)十分混亂,可是他逃避性的不愿意去整理。其實(shí)他本不該是這樣的人,早些年間,他也敢愛敢恨過,也為了自己的人生和未來出柜離家,更是做了男人生孩子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是徐仁這段失敗的愛情卻讓他在情愛上變的畏畏縮縮,更是在小破的歸屬問題上十分計(jì)較。他仰頭靠在沙發(fā)上,抬手蓋住自己的眼睛,擋住疲憊的面容。離開后的鄭博宇整個人都覆蓋了一層決絕。看來之前他的擔(dān)憂太多于了,沈譯程現(xiàn)在這樣果決,自己藏著那張王牌又有什么用?還不如直接拿出來。不過,這東西要先給他父親看了才最好。鄭博宇雖然入社會沒多久,但是經(jīng)驗(yàn)卻還是有不少的。他在沈譯程家里去了幾次,能夠感覺到沈家主要是沈父做主。他也不是需要沈父強(qiáng)迫沈譯程跟他在一起,而是需要讓自己得到一個被沈家承認(rèn)的'名分'而已。他先驅(qū)車回家,從枕頭底下拿出鑒定報(bào)告,然后在開車去了沈家。他沒有再開開的父親的a8,原本想著如果沈譯程害羞不肯搭理他,他開著父親的車跟蹤一下沈譯程比較方便?,F(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太異想天開,沈譯程狠心起來還真是無情的。鄭博宇本以為沈譯程已經(jīng)到家了,打算當(dāng)著沈父的面將這份鑒定拿出去,然后把自己編的東西說出來,不過進(jìn)門后發(fā)現(xiàn)沈譯程沒在。他想了想,和沈父閑聊了一會兒,順便偷偷給沈譯程打電話,打了好幾個,沈譯程才接。電話一接通,鄭博宇將它放在一個易于收音卻有不會太明顯的位置,立刻轉(zhuǎn)變話題,說:“沈伯父,其實(shí)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小破的身世?!?/br>電話那頭的沈譯程還在咖啡廳,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原本準(zhǔn)備罵鄭博宇的話全都煙消云散,他震驚的等著雙眼,全身猶如被冰水潑中一般,僵硬的無法動彈。“小破的身世?”沈父同樣震驚的看著鄭博宇。鄭博宇拿出鑒定報(bào)告,遞給沈父,“伯父,這是我瞞著譯程做的鑒定報(bào)告,如果您不相信,我們可以再去做一個?!?/br>沈父拿過鑒定報(bào)告,看著上面的數(shù)據(jù),手不自覺的開始顫抖,“小破,小破是你的孩子?”“是?!编嵅┯钅樕喜灰娖綍r(shí)的一點(diǎn)紈绔,滿是嚴(yán)肅和認(rèn)真。沈父看著他,眼里滿是不可置信,“那他不是譯程的孩子?”說這話時(shí),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他也是?!编嵅┯钚攀牡┑┑恼f:“其實(shí),我和沈譯程很多年前就認(rèn)識了,4年前,我們本來說好了一起到美國去,用我們的基因生一個孩子,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就不見了。前一陣子,我在街上偶然遇見,才知道他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我和他的孩子?!?/br>鄭博宇這段話全是編的,對沈譯程的事情他知道的不過,不過僅僅是知道的那一些,也足夠他構(gòu)思出一個狗血的故事了。沈父不怎么相信他的說辭,那段話里漏洞太多了。他又看了看手里的報(bào)告,心里的波瀾已經(jīng)不再那么洶涌,他閉上眼想了一會兒,最后問道:“你早就知道這些了,為什么今天才告訴我?”鄭博宇挫敗一笑,自嘲道:“我以為自己可以追回他,但是他今天讓我別再糾纏他了,我,我舍不得他。”這話其實(shí)并不是做戲了,而是鄭博宇心里最真實(shí)的想法。他舍不得他。沈父抬眼看著鄭博宇,以為鄭博宇知道他間接阻止沈譯程的事情,嘆口氣妥協(xié)道:“是我不應(yīng)該插手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譯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