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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大力拉扯他的衣服。 他睡覺也只穿一件寬大的深褐色僧袍,松松垮垮地遮掩著他勻亭的男人身段,一扯就露出鎖骨和胸膛,簡直犯規(guī)。 他任她用力發(fā)泄,聽到領(lǐng)口崩裂的聲響也不在意,等衣服從腰上被剝下去,才猛地捉住她手腕:“該我了?!?/br> 沒想到他那么大力氣,并不粗魯,卻輕易就反客為主,將她摁倒在床鋪,兩個人都陷進(jìn)柔軟的被褥里。 大概是汲取了上回的經(jīng)驗,他不管動作幅度多么大,都讓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臉。 兩人的身體也都不是書里形容的傅粉施朱那種白皙,不約而同帶著太陽的顏色,與被褥的純白形成鮮明對比。 那樣大開大合地起伏著,她忍不住要叫出來,他也不封住她的嘴,似乎樂見其成,甚至還用手指去勾她舌頭:“叫吧,沒關(guān)系?!?/br> 大家都睡了,沒人聽得見。 她拼命忍著,忍出了一身的汗,頭發(fā)也粘在額頭上,連眼睛都是濕漉漉的。 他的呼吸和聲音始終在她耳邊,跟隨身體碰撞的韻律,她聽到他念:一切眾生性清凈,從本無生無可滅。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無罪福。 **沒頂?shù)目煳恳徊ń右徊?,?qiáng)烈得嚇人,將腦海里除他以外的雜念全都沖刷得一干二凈。 一切都是憑借本能。 做完了,他還在她身體里,抓著她的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吻過去。 他好像特別偏愛她的手,尤其她扣動扳機(jī)的食指,是他最留戀的部分,反復(fù)地舔和吻,讓她想起他受戒和舍戒時那種五體投地式的虔誠。 她幾乎又被他舔出了感覺,身體一陣陣絞緊。 他感覺到了,笑著問她:“還想要?” 他還可以奉陪,再過三個小時就做早課,在那之前,他愿做裙下之臣。 她只是看著他,好像還在回味剛才的激烈癡纏。 他躺下來,重新籠住她,在她肩膀上親了又親:“累了就睡吧,我在這兒陪著你?!?/br> 他說的那么自然,仿佛一向都像現(xiàn)在這樣了解她。 他都吻過她哪里?耳朵,脖子,肩膀,胸口……她心里細(xì)細(xì)計較著,嗯,果然是除了嘴唇以外的所有地方。 這回跟上次有什么不一樣?除了契合度更高,她的感覺更強(qiáng)烈之外,其他怎么都想不起來了啊……哎。 … 早晨起來,妙賢已經(jīng)做完早課回來了,正跟如意坐在一起吃早飯。 三夢看到他往自己的豆?jié){里加糖。 “起來了?給你蒸了包子和雞蛋,鍋里還有南瓜粥。昨晚辛苦了,多吃點(diǎn)今天才有力氣?!?/br> 兒子也看著她,兩眼放光:“mama,爸爸說你昨天又抓壞人了,是真的嗎?” 感覺爺倆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表情倒是如出一轍。三夢有點(diǎn)窘,哼哈搪塞過去,穿上外套,系了條圍巾就往外走。 “你不吃早飯?”他不依不饒。 她嗯了一聲,想了想又折回來拿了兩個包子,一個叼嘴里,一個拿手上。 父子倆一起目送她單手換靴子出門,下臺階的時候還扭了一下。她大概有點(diǎn)火大,關(guān)門關(guān)得山響。 “mama害羞了……” 妙賢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他咬了一大口包子:“我就是知道。” 妙賢勾起唇笑,輕輕攪動面前那碗豆?jié){。 … 做完心理評估,三夢坐在附近素食餐廳靠窗的位置,無意識地攪動剛點(diǎn)的黑咖啡。 “抱歉抱歉,堵車來晚了?!绷壕ЬнM(jìn)門邊脫外套邊呵著手說,“今天真冷啊,還以為你會約我吃火鍋呢,怎么想起跑這兒吃素來了?” “可不冷唄,昨天霜降。”三夢手往上面指,“我來見王老師?!?/br> “不會吧,你槍又響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昨晚?!?/br> 梁晶晶拿出手機(jī)開始刷本地新聞:“啊,有了。為見妻小超市劫持人質(zhì),情勢危機(jī)遭警方果斷擊斃……哇,好帥??上易蛲碓缭缇退懒?,沒能見識你的風(fēng)采?!?/br> “你是沒見,陳一見了。他昨晚送我過去的?!?/br> “不會吧?他親眼見你爆頭了?” “沒爆頭,昨天是進(jìn)去才撂倒的。” 梁晶晶撇嘴:“那也怪不到你身上吧?這新聞里都寫了,人質(zhì)三十多個,有老有小的,不及時擊斃,難道看著無辜的人被殺啊?他慈悲為懷,這種時候能救命嗎?” 人家不是都說,哪有什么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代你負(fù)重前行嘛。 郝三夢就是那個負(fù)重前行的人。 “他沒怪我?!痹谒磥磉@才是問題所在。三夢啜了一口咖啡,壓低聲音說:“我昨晚……又跟他做了?!?/br> “噗!”梁晶晶一口檸檬水全噴了出來,“你們又做了?” 周圍瞬間投來無數(shù)異樣的眼神。 三夢嘖了一聲,一邊擦桌上的水漬,一邊伸手去扇她:“小聲點(diǎn)兒!” “對不起對不起?!彼s緊挪過來挨著她坐,小聲道,“怎么回事兒啊,他前兩天不是同意了離婚還讓你不要回去了嗎?這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就當(dāng)我是為了泄、欲吧?!?/br> “噢~~我懂了?!绷壕Ь[出老司機(jī)的姿態(tài),挑了挑眉毛,“他床上表現(xiàn)不錯吧,活兒很好,對不對?” 好不好,她也說不上來,畢竟沒有過比較,她這方面的所有認(rèn)知都來源于R級電影和,唯一的經(jīng)驗就是妙賢。不過從第一次的生澀蠻干到昨晚的酣暢淋漓,也很難說不好吧。 見她默認(rèn),梁晶晶說:“你這是食髓知味啊老夢,都說通往女人心的捷徑是那什么,你這本來就對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再加上這個,還怎么離婚??!” 看不出來啊,一個禁欲系高僧還有這種cao作,劫數(shù)啊劫數(shù)。 然而三夢在意的還不是這個。 梁晶晶見她意興闌珊的,也不開玩笑了:“那你究竟怎么想的呀?” “重要的不是我怎么想,而是他怎么想。我總覺得,他跟我做的時候,像變了個人似的。” “什么意思?” 三夢搖頭,她也說不好。今天她去做心理評估,在咨詢辦公室門外等的時候,看到前臺那里有剛從書架上整理下來的書,就隨手抽了一本來看,講的是雙重人格分析理論。她腦海里像有個開關(guān)被打開了,飛快地瀏覽了一遍,連叫號輪到她了都沒聽見。 后來聊起來才知道,王襄平以前是這方面的專家,在國外讀博士的論文寫的就是這個,后來是跟他們特警支隊隊長結(jié)婚后到J市定居才轉(zhuǎn)了方向。 三夢把自己的懷疑說給她聽,只說是一個朋友,沒有點(diǎn)明是她的丈夫。王老師的回答很謹(jǐn)慎,因為沒見到本人,無法直接下判斷,但聽她的描述,她這位“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