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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陪我一起回來的,奶奶他們還在寺里面,姓白的爺爺找不到你們,還發(fā)了好大的脾氣?!?/br> 妙賢一點(diǎn)都不意外,冷哼一聲:“客人倒擺起主人的架子了,在宗山我難不成還要看他們白家人臉色?” 三夢說:“誰讓人家的掌上明珠今天差點(diǎn)在宗山出事兒呢!” 妙賢笑:“是我聽錯了嗎?怎么覺得你這話里話外這么大醋味兒呢?” 如意揚(yáng)起臉好奇地問:“我怎么沒聞到醋味?” 三夢臉紅,把頭扭向一邊:“呿,我才沒吃醋?!?/br> “我不介意你吃醋啊,會吃醋的女人才可愛?!彼衷谒贤祩€香,才放開懷里一大一小,“走吧,不早了,我們回房間去休息。” “啊,就這樣?那白熙云他們呢?” “理他們做什么。現(xiàn)在沒人死,除了我也沒人受傷,他們不來慰問我也就算了,還想我去哄著他們?” 他是我行我素,但不得不說,這話好像也有道理。 他們牽著如意回房間,啞妹已經(jīng)鋪好了小床,正看著窗外出神。她臉色不太好,她在襁褓中就被扔在光照寺門口,正是圓覺把孤苦無依的她抱回來,當(dāng)做親生女兒一樣撫養(yǎng)成人。圓覺的去世對她打擊很大,失親的痛苦一點(diǎn)也不比陳卓陳一他們兄弟的少。 三夢讓她回房間去休息了,自己跟妙賢兩個人哄如意上床睡覺。 如意跟著大人們進(jìn)進(jìn)出出跑了一天,也很累了,躺在床上問他們:“奶奶說,爺爺沒有走遠(yuǎn),我想他的時候在夢里還可以見到他的,是真的嗎?” 妙賢摸摸他的頭:“真的。不過要早點(diǎn)睡,不然爺爺就不來了,他可不喜歡熬夜?!?/br> “嗯,爺爺總是很早睡,也很早起?!卑殡S光照寺的鐘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小嘴扁了扁,有點(diǎn)想爺爺了。 “乖乖,”三夢親親他,“爸爸mama都在這里陪你,早點(diǎn)睡?!?/br> 他點(diǎn)頭,窩進(jìn)被子里,只露出半個腦袋:“我明天可不可以去找定癡哥哥玩?” “我今天沒看到他啊,你看到他了?” “嗯,他好像腳受傷了,一瘸一拐的,我明天想去看他?!?/br> 三夢跟妙賢對視了一眼。 “好,那你先睡覺,明天我們陪你去?!?/br> 小家伙終于閉上眼沉沉地睡過去了。 走廊上只看了一盞小燈,三夢躡手躡腳退出房間,剛關(guān)上門,就被妙賢拉到墻邊的陰影里。 “怎么了,想什么呢?” 她眉頭緊蹙:“今天那卡車失控,不是意外。” “嗯,我知道。” “會是什么人?跟之前放火、推倒羅漢像的是同一個人干的嗎?” “嗯?!?/br> “會不會是定癡?”她雖然很不愿意這么想,但種種跡象和巧合又讓她不得不往這個方面去想。 “不是他?!泵钯t斬釘截鐵,“他應(yīng)該是受了點(diǎn)小傷,但不是為了做壞事。” 三夢想起那次偶遇,定癡說要把藏在暗處的兇手揪出來,難道受傷是因?yàn)檫@個? “他會不會看到兇手了?”三夢緊張起來,“你讓他不要亂來啊,萬一對方狗急跳墻,他還是個小孩子,應(yīng)付不來的?!?/br> 妙賢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看。 “你、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覺得你好看?!彼罅四笏南掳停澳阆氲木褪沁@些,還有沒有別的?” 有啊,一大堆問題,她憋得都快內(nèi)傷了。首當(dāng)其沖的一樁:“你怎么沒變回去?” 不是不能跟她接吻的嘛,接吻就會變回去的,連口對口的人工呼吸都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沒變回去呢?說不定我這會兒就是原本的陳一,裝作是分裂出的人格在跟你說話。” 三夢暗暗翻了個白眼,就扯吧你,他看她時候的那種眼神,陳一怎么裝也不可能裝的出來。 “你又罵我呢吧?還是在心里拿我跟他做比較?”他矮下、身子來看她眼睛,“要是懷疑的話,不如再親一次看看,看看會不會變回去……” 三夢連忙捂住嘴:“你不說算了,當(dāng)我沒問?!?/br> 他困住她不讓走,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我不是不說,只是我現(xiàn)在用不上那個了……讓我靠一會兒吧,有點(diǎn)累?!?/br> 三夢這才感覺到他的疲乏,他今天cao勞了一天,其實(shí)是很累了。而且圓覺畢竟是他親生父親,壓抑著悲傷應(yīng)付這千頭萬緒,不管是哪一個人格的他,內(nèi)耗其實(shí)都很大吧? 她抬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正想叫他回房間去休息,樓下就傳來開門聲和腳步聲。 第40章 第40章 陳卓和白熙云上樓來的時候,兩個原本借陰影掩護(hù)的身影剛好分開。 三夢清了清嗓子, 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妙賢則是格外冷淡地看著他們。 陳卓看了他肩膀一眼:“聽說你撞傷了, 沒事吧?” “沒事?!泵钯t顯然沒打算多說, 拉起三夢的手, “時間不早了, 你們早點(diǎn)休息,我們下去看看媽?!?/br> 陳卓和白熙云都沒吭聲, 他就這么拉著三夢跟他們錯身而過,就像遇到一個屋檐下不太熟的房客。 董芳其實(shí)比他們想象的堅(jiān)強(qiáng)很多, 沒有一味沉浸在悲傷里。他們到底還是小看了父母,而且自打知道妙賢的病已經(jīng)不是秘密,再面對婆婆, 三夢就有種無所遁形之感。 不過董芳什么都沒說, 看了妙賢一眼,摸了摸他肩頭的傷, 就讓他們回房間去休息了。 三夢睡不著, 在床上烙餅似的翻來覆去。 妙賢的懷抱從身后合攏過來:“睡不著?” 她閉著眼假寐不回答, 她要說是, 他肯定就要動壞腦筋。 果不出所料, 他下一秒就剝她衣服, 吻著她肩頭說:“那就來做點(diǎn)別的,消耗點(diǎn)體力,就能睡著了?!?/br> 她裝不下去了, 翻個身看著他:“你不累嗎?” “再怎么累,愛你的力氣還是有的?!?/br> 不要沉溺于甜言蜜語啊!三夢在心里大喊,很想扇自己兩巴掌保持清醒??蛇€是遲了,他的懷抱太暖,她幾乎能聽到自己一顆心加速融化的聲音。 “你不難過?”她還在負(fù)隅頑抗,企圖用愧疚感來趕走他的**。 妙賢很平靜,看著她,問:“你知道宗山葬過多少人嗎?” 三夢搖頭。 “從四百年前祖師爺撿骨壘墳到現(xiàn)在骨灰龕里安放的那些,總共是四萬。今天這四萬人里還有多少被活著的人記得的?” “……” “毀滅人的從來就不是死亡,而是遺忘。逝者已矣,但只要還有人記得他,他的靈混就一直在。”他頓了頓,“何況我是完全剝離出來的主體,跟陳一生活里的人本來就沒有那么深的牽絆。他的父母對我來說,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