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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門了,你當然要笑!”沖著方凜說完這些后,魏雨珍又轉(zhuǎn)向陸建軍,“看見了吧,這就是他的目的,他就是想要進入陸家爭奪家產(chǎn)!可憐我和睿東就要被這個私生子給擠出去了啊……”“您想象力真豐富。”方凜由衷地夸贊道。從他的笑聲中可以推斷出這么多事情,甚至可以預(yù)見她們母子以后的結(jié)局,魏雨珍簡直可以改行去寫了,只可惜這種劇情估計只能吸引那些沉醉于豪門爭斗中的中年大嬸才會喜歡,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看著面前擺放的食物,方凜很禮貌地征詢了一下陸建軍的意見,“菜都快涼了,我們可以先吃飯嗎?”“吃吃吃,就知道吃。”終于讓逮著了機會,陸睿東怎么可能不說幾句?最好能通過譴責方凜讓父親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高大上,“阿凜,你知道如果在那些上流宴會,你的舉動會多么丟人嗎?你的臉面不僅是自己的,還關(guān)系到我們陸家?!?/br>“呵呵?!狈絼C笑了笑,并不搭理陸睿東,而是看著陸建軍。有一個偉人曾經(jīng)說過,對付腦殘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搭理他們,因為如果你搭理他們了,他們就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們一個水平,并且用他們豐富的經(jīng)驗打敗你。陸建軍略微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倒是我疏忽了,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吃飯吧?!?/br>圍在餐桌旁的幾個人心思各異,都沒有什么胃口,只有方凜一個人吃得開心,并且為離焰不能吃到這么好吃的菜微微惋惜了一把。那幾個沒有胃口的人看著方凜風(fēng)卷殘云般消滅了離他比較近的那幾道菜,幾乎是目瞪口呆。雖然是個私生子,但也不至于餓到這種程度吧。季文風(fēng)見方凜的胃口沒受到什么影響,也拿起筷子,盡量不去看旁邊那些倒人胃口的人,一頓飯下來也算吃得賓主盡歡。當然,這只是看起來。魏雨珍和陸睿東從頭到尾都好像誰欠了他們八百萬似的,陸建軍卻好像個沒事人一樣,吃飯的過程中還時不時和季文風(fēng)說幾句話,并且有意無意地提起讓方凜去公司上班的想法。“我下午還有事,就不久留了?!钡汝懡ㄜ姲阉南敕ㄕf完之后,方凜起身告辭,拒絕之意再明顯不過。如果陸建軍真是一個處處為原身考慮的好爸爸,方凜也許不會拒絕,但是通過這次和陸建軍的接觸,他明顯可以感覺得到,陸建軍的心早就偏得沒邊兒了,不然怎么可能任由魏雨珍辱罵自己?如今讓他去公司,也是為陸睿東這個廢柴鋪路罷了。方凜有些開始期待,當陸建軍知道陸睿東這個讓他付出了無數(shù)心血寄托了無數(shù)期待的兒子只是一個綠帽子,他又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不止是方凜期待,離焰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好戲了,所以他非常積極地提醒方凜,可以用積分直接換取陸建軍和陸睿東的dna鑒定結(jié)果,并且可以花費積分使用系統(tǒng)高大上的功能把鑒定結(jié)果不留痕跡地發(fā)到陸建軍的郵箱里,不管是陸建軍查ip也好,聯(lián)系企鵝郵箱負責人要實名注冊信息也罷,他都絕對不會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問清楚了一共需要三百積分之后,方凜毫不猶豫地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離焰??粗e分那欄從1800變成了1500,說不心疼那是騙人的,畢竟這三百積分完全沒有用在任務(wù)上面,只是為了虐那一家子極品而花的。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離焰緩緩顯現(xiàn)出身形,“我去辦那三百積分的事,你先回去吧,最晚天黑之前辦妥。”雖然還沒有離焰離開自己單獨行動的先例,但方凜對離焰有一種近乎本能的信任,盡管他自己內(nèi)心非常排斥這種毫無來由的信任并且懷疑是不是離焰對自己用了什么手段,在日常中他還是不受控制地本能去相信離焰。“方少,”離焰離開后,季文風(fēng)把車子開了過來,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上車吧,我們回去?!?/br>聽到季文風(fēng)的稱呼,方凜挑挑眉,一臉戲謔,“喲,季少,叫方少還叫上癮了?不叫今天來這兒了一趟,我還被蒙在鼓里呢?!?/br>季文風(fēng)心里咯噔一下,從魏雨珍說破他身份開始,方凜一直都表現(xiàn)得很平靜,本來他以為方凜不在意這個,結(jié)果卻是在這里等著自己。“我……”季文風(fēng)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答應(yīng)陸睿東監(jiān)視方凜在先,在絕對的事實面前任何解釋都會變得蒼白無力,現(xiàn)在就算方凜沖過來打他一頓也是應(yīng)該的。所幸方凜沒有再糾結(jié)這件事情,但是自從方凜上了車之后就一直沉默著,無論季文風(fēng)說什么方凜都不搭理他。“方少我錯了!”季文風(fēng)急得眼睛都紅了,連十字路口的紅綠燈都沒看就闖了過去,一路上開得歪歪斜斜,好幾次都差點撞到樹上。“好好開車!”方凜一路上被季文風(fēng)的車技弄得心驚膽戰(zhàn),終于受不了吼了季文風(fēng)一句,沒想到季文風(fēng)卻笑了起來。季文風(fēng)現(xiàn)在非常開心,只要方凜不是不理他就好了,完全不在意剛剛被吼了一句,反而樂得不要不要的。“好好開,絕對好好開!給方少當司機哪敢不好好開車?”季文風(fēng)應(yīng)著,開著車終于進入了郊區(qū),看看周圍沒有人,最后一個轉(zhuǎn)彎處還來了個非常不專業(yè)的漂移,把方凜這個經(jīng)常玩漂移的人嚇得魂都出來了。車子終于在別墅前停下,方凜逃命似的下了車,之前去本家的時候季文風(fēng)開車還得還挺穩(wěn),回來開成這樣是吃錯什么藥了?看著方凜倉惶的背影,季文風(fēng)笑得有些苦澀。季文風(fēng)監(jiān)視方凜只是受人之托,豪門爭斗的手段多得是,這反而是比較溫柔的一種,說到底也不能怪他,畢竟兩人的立場不同。怪就怪在,他不該愛上方凜。直到現(xiàn)在,季文風(fēng)才真正搞清楚,并不是因為那次意外他才對方凜有了感情,他又不是受虐狂,被爆菊之后還能愛上元兇,而是他在和方凜相處的過程中,早就不知不覺陷入了那個名為方凜的漩渦。所以他才會在知道方凜有男朋友之后覺得心里難受;所以他才會在知道那個男人只是個替代品之后感覺到隱隱的喜悅;所以他才會在方凜喝醉后半推半就地從了方凜……因為先愛了,所以才會放任方凜那夜對他做的一切,甚至在陸睿東問他關(guān)于方凜的事情時,他都會敷衍過去,因為他根本就不想讓除他之外的第三個人了解方凜,哪怕是一點點信息都不愿意。那時候他還以為他對方凜這種感情是可笑的雛鳥情節(jié),對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敢這么對待他的男人的一種變態(tài)的占有欲。好在自己發(fā)現(xiàn)得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