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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如果不是他撿到了受傷的我,我們本應毫不相干。“多謝你這幾天的收留,再見?!闭f出這句話之后,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我突然聽見“?!钡囊宦暎絼C好像并沒有聽見,我以為我耳鳴了,接下來我的面前卻出現(xiàn)了一個類似網(wǎng)游中任務面板的東西。臥槽。為了不嚇到方凜這個好人,我把這兩個字生生吞了回去,后來方凜對我說,“當時你要走的時候欲言又止是想跟我說什么來著?你該不會那時候就看上我了吧?!?/br>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任務面板上真的有一個任務,格式是這樣的。支線任務——和“方凜”回家。任務獎勵:百分之十的記憶。失敗懲罰:被一百個壯漢輪x。我對任務獎勵并沒有抱有懷疑,因為在眼前出現(xiàn)任務面板什么的已經(jīng)夠玄幻了,這東西能幫我恢復記憶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恢不恢復記憶對我來說無所謂,但是我對那個失敗的懲罰非常有所謂。臥槽被一百個壯漢輪x,我是不是穿到什么奇怪性向的里了?然后我被自己的反應驚了一下,奇怪性向是什么玩意兒?我失憶前經(jīng)常看奇怪性向的?不然我怎么會知道這玩意兒。這東西有點超出我的承受范圍,所以那時候我忽略了方凜上面的雙引號,不然以我的智商,如果注意到了這個,早就該猜出答案了,也不至于釀出苦果。看了看方凜,他并沒有別的反應,看來這個任務面板只有我能看到。當下,我有些犯愁,告別的話都說出來了,怎么死皮賴臉繼續(xù)求收留?還要跟著他回家,我跟他沒熟到這種程度啊。就在我想豁出去的時候,方凜說道,“你不是失憶了嗎,現(xiàn)在出去說不定被不法分子拐賣了,畢竟你這張臉可是和我一樣的帥氣。既然你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不如我?guī)闳セ食恰!?/br>雖然我覺得方凜是個好人,但人如果好到接近于圣父的程度,就不得不去懷疑一下他是不是別有所圖。我覺得他說的那個拐賣含義挺深,說不定他真的想把我賣掉。我又看了看任務懲罰上面寫的被一百個壯漢輪x,再想想被拐賣的后果會不會比這個慘,然后決定就算被拐賣也要避免被一百個壯漢輪x。希望這人真的是個好人,至少先帶我去一趟他家再把我賣掉。我不要被一百個壯漢輪x[t_t]。見我點頭答應,方凜愉快的笑了起來。據(jù)他后來說,當我說出離開的時候,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沖動,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說:“你絕對不能放他走,不然你會后悔一輩子?!碑敃r我覺得那或許就是命中注定我倆要在一起,后來的后來才知道,這一切都他媽是劇情的力量。方凜買了第二天的機票,我們在酒店又休息了一晚。從撿到我那天一直到帶我回家那天,方凜沒有換過雙人間,我們睡在標準間的一張床上,明明床很大可我每天早晨醒來都會看到方凜在地下趴著睡得正香。我才不會承認我睡相不好每次都能把他踹下去呢。我的睡相一級棒,我是傳說中的睡美人!臥槽我真是傻逼,趕緊恢復高冷的心態(tài),不然就變成逗比了。我面無表情地經(jīng)歷了以上心理活動。下了飛機,我呼吸著皇城的空氣,突然覺得就連霧霾都是那么的親切。毋庸置疑,我失憶之前肯定在這里生活過,并且生活的不錯。方凜的行李不多,只有一臺筆記本電腦和幾套換洗的衣物,我更是什么都沒有,一星期里換的衣服都是方凜的,意外的合身。所以我們并沒有把行李先放回方凜家中,而是直接奔向理發(fā)店,我把紅毛染回了黑色,方凜把頭發(fā)染成了紅色。方凜對著鏡子頻頻稱贊自己,順帶勸我把頭發(fā)再染成紅色,我裝作沒聽到他說了什么。“我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原來我也能這么帥,簡直帥出了水平。離焰你干嘛把頭發(fā)染黑了啊,紅的多好看?!?/br>方凜在帶我回家的路上一直對我說著這句話,隱約給我一種勸青樓頭牌接客的感覺。我覺得我失憶前一定是個很喪病的人,一點節(jié)cao都沒有,才會想出這種比喻來。方凜并不是獨自居住,而是和父母。我覺得這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說不出他為什么給我這種感覺。父母對我特別熱情,顯然是把我當成了方凜,還不停對方凜說,“你和阿凜長得真像,當我們干兒子吧?!?/br>“好的爸媽,那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你們的兒子了。”我毫無抗拒地說道。“爸,媽,我才是方凜……”方凜說道。當時我就覺得這家子人真有趣,跟我爸媽似的。臥槽我爸媽是誰啊,臥槽我想不起來啊,臥槽我忘了啊。從那時我開始期待著恢復記憶,起碼我得想起我爸媽來,然后告訴他們我活得好好的,你們別擔心。方凜家中并不大,兩室一廳,方凜留我過夜只能和我睡在一起。因為我并不想睡沙發(fā),沒錯,寄人籬下還這么叼,失憶了還這么叼。當天夜里,我以夢境的形式接收了失去記憶的百分之十。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因為那是我幼兒園時候的記憶,那時候父母忙于工作,我寄住在姑姑家。小表弟長得水靈靈的,我喜歡把他弄哭然后再哄他。那段記憶中,父母的影響并沒有出現(xiàn)。早晨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方凜已經(jīng)醒了,而且直愣愣地看著我,然后說道,“難受,幫幫我?!?/br>然后我就感覺被一個硬邦邦東西抵住了腰部。臥槽。雖然我倆都是男的,但他說這話就等于是在耍流氓,我心里已經(jīng)慌了,趕緊翻身下床和他拉開距離,勉強扯了扯嘴角,“晨.勃很正常,自己擼擼就好了?!?/br>“不?!彼е齑娇粗?,濕漉漉的眼神讓我想起了人類最忠實的朋友。我不是變態(tài),但我現(xiàn)在很想上他。這個想法剛剛出現(xiàn),我的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一幅幅名為的東西,其勁爆程度不亞于春宮圖,但畫風卻比春宮圖好上太多。原來我失憶之前還看過這玩意兒,真rou。我從床頭柜上拿了根煙點燃,走到陽臺吞云吐霧。居然對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而且還是個好人起了這么惡心的念頭,我失憶前真的不是個變態(tài)嗎?姑且就先當作不是吧,畢竟我沒有把想法付諸行動(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