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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頭腦清醒而且不會被欲.望沖昏頭腦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滾床單的分割線——————方凜果真沒有騙我,在上面也不是騎乘式。我非常開心的把他給上了。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住,所以做的時候他就算被我cao得爽翻了也捂著嘴不敢叫出聲來,最多就是喘兩聲,忍得差點哭出來。期間他想親我,但是我想到我身寸到他嘴里過,就下意識躲開了,當時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直到滾完床單他還是情緒低落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是多么的渣。現在想補上,但是他已經睡著了,希望明天不要忘了親他一下。對了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爸不是要強x我嗎?他怎么還沒來?我到底是睡覺還是繼續(xù)保持警惕?☆、第第七十三章我沒想到記憶會恢復的這么快,好像一場沒有預兆的暴風雨,把毫無準備的我淋了個通透。我才是方凜,而那個每天都纏著我的癡漢猥瑣青年,他占用了本該屬于我的人生。這種在里才會出現的橋段如今竟然真實的發(fā)生在了我的身上。瑪德我才是方凜,那個二逼青年叫離焰,看樣子他早就知道這一切,每次我叫他方凜的時候他一定在心里狂笑我這個傻逼。草草草,這一定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把我的記憶弄沒了之后取代我的生活,他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鬼知道是不是他整出來的。他一定是羨慕我有爹娘疼有穩(wěn)定工作還有一副帥爆了的皮囊,或許他還羨慕我的器大活好,可惜這一點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其實作為一個斯文人,我也不想每句話都爆粗,但是現在這個情形不由得我不爆粗。別以為離焰沒把我弄死還把我?guī)Щ丶椅揖蜁屑に?,跟我相處的時候假裝以前不認識,管我爸媽叫爸媽的時候怎么那么順口呢?離焰我草擬爸爸!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1??!最可氣的是,離焰在狠狠地坑了我一次之后,被我質問的時候居然跑了,而且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臥槽你大爺的,你都這么坑老子了,老子罵你兩句怎么了,不就是和你說了幾句重話嗎,跑什么啊跑,老子又不打你。我沒有告訴爸媽我才是他們的兒子,那個到現在還沒回來的紅頭發(fā)的殺馬特青年是個把我坑了的壞人。離焰到現在還沒回來,他們一定以為他們的“兒子”在公司加班,只有我知道,離焰是真的走了。從早晨離焰摔門離開到現在夜幕降臨,我一直坐在床上,在心里不斷罵他,罵著罵著,我的鼻子就酸了。一定是昨晚睡覺忘了關窗戶,不然怎么能感冒了呢?我吸了吸鼻子,有液體從眼睛里流出來,恍惚間竟給我一種吸進去的鼻涕從眼睛里流出來了的惡心錯覺。離焰應該不會再回來了,除了叫了他一段時間的方凜之外,我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他是一個手段拙劣的陰謀家。如果我是他,一定會把真正的方凜殺死,而不是像個腦殘一樣把他帶回家中朝夕相處,和他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甚至一起做.愛。現在,他的陰謀敗露了,我想起來了一切,打算找他算賬的時候,他跑了。我覺得,他如果不是腦殘的話,這會兒應該已經坐上了遠離這座城市的飛機,甚至已經踏上了國外不知名的土地。一想到以后見不到離焰,我的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一定是對他所作所為的氣憤。他這么坑我,不親手揍他一頓怎么能解我心頭之恨。身體里面壓抑著的什么開始蠢蠢欲動,我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撕碎他的衣服,然后粗暴地貫.穿他。這種想法像是毒癮一樣蔓延開來,由內而外騰升起壓抑不住的渴望。我微微喘著氣,幾天沒剪已經略微有些長的指甲掐入手心。我想要他,我想和他做。我在內心瘋狂的叫囂著,名為欲.望和求而不得的兩種火焰幾乎把我焚燒殆盡。我站起來沖進浴室,把蓮蓬頭開到最大。冰冷刺骨的水從頭頂淋下,我在蓮蓬頭下站著不動,自虐般的任由冷水澆透我身上的衣褲,澆到我慢慢凍得發(fā)青的皮膚上。冷,我卻更想要他了。我想抱住他溫暖的軀體,想親吻他柔軟的唇瓣。對了,我還欠他一個吻。我從沒有主動吻過他,現在想起來竟然覺得如此遺憾。手機鈴聲在嘩嘩的水聲面前微弱的如同蚊蚋,卻讓我整個人完成了詐尸這一奇妙的行為。我蹭的一下躥出浴室,蓮蓬頭也沒關,身上的水甩的滿屋都是,攤上我這么個作死能力和熊孩子有的一拼的兒子,我爸媽可真不幸福。由于我滿臉都是水,視線模糊不清楚,好幾次撞到墻,真是疼死我了草。好不容易撲到臥室,找到手機鈴聲的來源,拿起手機后還特么看不清來電顯示。郁悶過之后我才醒悟過來,這手機里又沒存著離焰的電話號碼,看來電顯示有個卵用啊。接通電話的同時,我按捺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用床單擦了把臉,電話那頭沒有聲音,我疑惑的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通話中,對方并沒有掛斷。可能是誰打來的惡作劇電話吧。我心里想著,卻問道,“離焰?”終于,電話那頭的人開口了,聲音猶猶豫豫的,而且很微弱,像是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一樣。可就是這個聲音,讓我體內騰升起來的火焰有了宣泄的閘門。冰冷的水都澆不滅的火焰,在聽到聲音的這一刻完全熄滅。“阿凜,我想你了?!?/br>“你在哪?”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出奇的冷靜。離焰沒有告訴我,他只是不停顫抖著聲音重復著這一句:“阿凜,我想你了?!?/br>電話里,我聽到了有些熟悉的叫賣聲,每天那個賣豆腐的老頭都會在我家小區(qū)附近吆喝。我猛地望向窗外,對面小賓館的某個房間內,紅色的頭發(fā)一閃而過。爸媽一定以為我瘋了,他們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著我大冬天的渾身濕透往外面跑。我媽起來想攔住我卻被我爸阻止了,跑出家門的瞬間我隱約聽到我爸說什么年輕人有點活力挺好的。幸虧那家小賓館不怎么正規(guī),也許是老板被我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到了,當我向他要離焰開的房間的鑰匙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給了我,之后還說了句:“你們不要在我這里打啊,有什么事情出去解決,我這里是小本生意……”和我之前預想的再見到離焰的時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