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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動了不該動的人。英倫皇家的身份足以讓他們投鼠忌器,他們只是想報復(fù)一個人,不想扛上一個王室與國家。但綁都已經(jīng)綁了,不放,他們所有人都要死,軍情處的追蹤他們絕對逃不過。放了,還是得死,這個女人背后的能量很大,不但有身份帶來的庇佑,還有多倫這樣的人為她拼命,有些東西一旦碰了就沾上破綻,他們沒把握逃出生天,更別提全身而退。最終火速決定,留下亡命之徒,死一個夠本死兩個賺了,剩下的人干脆沒接頭,直接轉(zhuǎn)移了。反正多倫的身份已經(jīng)證實,要報仇還有其他選擇。此后的事灰鷂沒怎么關(guān)注,有人陪多倫玩了,倫敦塔的灰色勢力被迫疲于奔命,在政局上動手腳的機會就不大了,他繼續(xù)推動媒體左右輿論,借刀殺人這一手灰鷂還是第一次玩,但效果不錯,而且很有成就感,自覺得意。對這個計劃來說,博朗曼只是個引子,導(dǎo)-火索要燒到炸-藥上面才能達到預(yù)期結(jié)果。目前的議會內(nèi)部,保守黨的勢力還是占據(jù)著絕對優(yōu)勢,工黨被踩了那么多年,想一朝翻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目前要做的就是把水徹底攪渾,加深政治的不確定性,最好讓大選結(jié)果一直保持在懸疑階段——只有著急了才會想到要做些什么,而對于他們這種就在旁虎視眈眈的人來說,做的越多就意味著錯的越多——因為對跟錯不是自己能決定的,看的是有人想要它對,還是想要它錯。情報分析師已經(jīng)把各種數(shù)據(jù)整合起來。智囊團在商議之后,一致覺得,過分壓榨一只羊的毛很容易讓人對這只羊產(chǎn)生同情心,博朗曼那頭翻不起浪了可以先放放,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給保守黨來一擊大的。不讓保守黨狠狠跌上一跤工黨不太可能找到機會。這個時候藍斯提供的資料又派上了用場。希瑞爾解鎖了那段加密情報,獨自閱覽過之后思索了一天,還是將這東西拿了出來。在場所有人嘩然。能參與討論密謀的都是希瑞爾絕對信任的人,很巧,在場除了希瑞爾之外沒有一個英格蘭國籍的。灰鷂捂著半邊臉純粹以旁觀者角度評論:“這個籌碼太大了……估計有點玩不轉(zhuǎn)。”智囊甲舉手:“現(xiàn)在的政壇已經(jīng)很混亂了,放出這東西很大可能有人會趁亂展開大清洗?!?/br>智囊乙發(fā)言:“也有可能被聯(lián)手按下,然后我們就危險了。”出賣國家利益,換句話說就是叛-國罪,還是目前政府高官。就算肯定這證據(jù)是實錘,要用上也太難。主要是這證據(jù)并非由他們自己獲得,獲得過程中的一切都無從得知,也根本找不到切入口將這玩意兒用上。他們一直玩的是精細(xì)手段,主導(dǎo)風(fēng)向還是次要的,隱藏自己才是第一要務(wù),現(xiàn)在這證據(jù)有力是有力,但著實太大了,放出去的可能性也太多,為了謹(jǐn)慎考慮,最好的建議還是棄用。“但是我們現(xiàn)在需要它?!毕H馉柕?。現(xiàn)在再罵藍斯就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迫在眉睫的東西人家無償給了你,但你再怪這東西給的不是尺寸,這就有點白眼狼的感覺了。當(dāng)然希瑞爾不確定藍斯給這東西有沒有試探或者看笑話的意思,畢竟這貨前科太多。灰鷂忽然一拍大腿,似乎想到什么主意的樣子。所有人的視線都本能地看向了他,這時候他反倒猶豫了。過了好久才小聲道:“可不可以讓薔薇背鍋?”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只有希瑞爾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顯然因為這句話得到點啟發(fā)。灰鷂咳了兩聲:“我們都知道,薔薇轉(zhuǎn)移了總部……既然轉(zhuǎn)移了,薔薇的重心自然放在了美洲,那么歐羅巴這邊的利益必定要舍棄一部分……”灰鷂說得有點慚愧,類似于人家?guī)土四闳缓竽阍诒澈笸绷巳思乙坏兜亩鲗⒊饒笮呃⒏?,雖然是灰道出身沒錯但這么做顯然有點違反他原則,“我在想……可不可以當(dāng)這東西是其中流出來的。”總部能搬,核心人員與資料庫能搬,可是有些東西只有放在歐洲才能發(fā)揮自己的作用。薔薇牢牢掌控歐羅巴灰色世界多年,枝蔓延伸的范圍之廣因為藏在水下才看不清明,畢竟是把經(jīng)營上百年的總部搬遷這樣的大事,現(xiàn)在要說在這過程中,有東西流出去了也是完全可能的。很簡單,有人背叛就好了。“很可行啊……”這想法得到一致認(rèn)可,“鍋甩過去,我們需要cao控的就是細(xì)節(jié)了。不過這得保證,薔薇上面不會拆穿?!?/br>“這也簡單,讓薔薇亂起來就好了。”說出這話的人被旁邊人一致鄙視了。人家?guī)土四悖€這樣害人家,被迫求助與主動嫁禍這是兩碼事。不過有人想了:“這組織的水那么深,誰能保證一個叛徒一個間諜一個內(nèi)應(yīng)都沒有?”他摸著下巴道,“可不可以找薔薇合作?他們肯定有想放掉的棄子——廢物利用嘛?!?/br>這話打開了眾人的思路。一場會議開了近六個小時,把整個計劃翻來覆去商討了一遍,連同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變故都考慮進去,最后出臺一個完整的可施行的計劃遞到希瑞爾手上。現(xiàn)在就剩下一個問題,一個最重要的但被在場人員都一致無視的問題——薔薇的那位會不會同意這個計劃。不過再心懷疑慮的人也覺得這不是問題。畢竟,這玩意兒都敢拿出來送人了,還有什么不能為他做的?希瑞爾一直在旁聽,說的話不多,最多在話題要偏掉的時候開個口把話拉回來。一伙人興致勃勃預(yù)備著要坑薔薇的時候,他也沒什么意見。藍斯會生氣嗎?難說。這人的思維方式跟正常人不一樣。偏門且多變,詭異又莫測,就算是近來接觸頗多,他都難看透對方到底在想些什么??硬坏剿匀蛔詈?,坑到了希瑞爾高興——當(dāng)然最大的可能是,被坑到了這貨反而會覺得驚喜……希瑞爾放手讓灰鷂去做。自己回頭去聯(lián)絡(luò)藍斯。他現(xiàn)在不懷疑藍斯對他的幫助有異心,畢竟連這種資料都能拿出來,證明他是真的想幫他。因為確實對自己幫助很大,所以對于其中的私心,他可以完全忽略。但從灰鷂報告多倫的仇敵綁架了蘇格蘭那位之后,他的態(tài)度又冷漠下來。藍斯會怎么做?遲早總要對瑪格麗特出手的,希瑞爾不介意提前知道藍斯的應(yīng)對方式。第150章畢竟他與瑪格麗特之間的真實關(guān)系,始終是梗在希瑞爾心上的魚刺。事件的走向……藍斯還真無動于衷。希瑞爾有點搞不懂了。他雖然沒問,也強迫自己當(dāng)不在意,但藍斯詭異又未知的身世對他而言始終是個解不開的結(jié)。他曾剖析,正因為他身上可能帶著艾爾瑪?shù)难},所以自己始終無法全然無情,但同時也因為他與瑪格麗特之間的關(guān)系曖昧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