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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 只有有本事的男人才會有三妻四妾,那些不中用的男人想要還沒有辦法呢。 李月嫻也像看怪物一樣看了穆采薇一眼:這個姑娘真是膽大妄為啊,還妄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只有那些鄉(xiāng)下泥腿漢子能辦到吧?他們窮得娶不上媳婦,有一個就不錯了。 可是這在城里,在京城里,哪個大戶人家不想開枝散葉,不想多子多福??? 賈氏和李月嫻都愣住了,室內(nèi)靜謐一片,落針可聞。 穆采薇也不理會她們,自顧自吃了飯就回屋了。 和安國公府議親的事兒自然不能瞞著穆時藍,穆氏早就和他說過了。 如今,已經(jīng)差人來問他的意思,他也不敢輕視,畢竟,和趙家聯(lián)姻,對于他的仕途,那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何況趙良玖是當(dāng)即貴妃的親弟,又是安國公府的長房長孫,女兒嫁過去,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長孫媳婦了,這份榮耀,連他大哥還沒攤上呢。 他對穆氏這個親姐那是一百個感恩,謝了又謝。 這算是應(yīng)承下來了,就等著趙府那邊下定了。 而穆采薇還在和賈氏置氣呢。 吃過早飯,她不想在賈氏面前聽她嘮叨,就一個人帶了幾個丫頭婆子坐了車到了城外,來到她新買下的那片果園里。 院子里的蜜桔紅彤彤的,已經(jīng)熟透了,到了采摘的季節(jié)。 別看這些果子漲勢挺好,可越是這樣,越是值不了幾個錢。 她望著那片果園,陷入了沉思中。 得想個法子,出其不意,讓京里的人都來買才好! 只是這些橘子柚子的能做什么用呢? 她記得前世里,曾和同學(xué)一起喝過橘皮茶,知道橘皮茶的做法,不知道這一世,有沒有這些東西?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她決定先了解一下,若是此時的京中沒有,那她可要好好地作為一番了。 也顧不上喝口水,她又帶著人坐了車返回了城中,只是這一次,她沒有直接回穆府,而是帶了小墜子幾個丫頭一路閑逛,專到那些酒肆茶館里打聽。 打聽的結(jié)果她非常滿意,原來此時的茶點非常單調(diào)。 所謂的茶,就是各式各樣的茶葉烘焙而成,并沒有其他的花樣。 如此正好! 她大喜,帶著人又返回了果園,摘了幾筐子的橘子柚子,回府就窩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鼓搗起來。 京中的橘子柚子,那些富貴人家都吃膩了,若是推陳出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接受? 雖然這時候沒有橘皮茶,柚子茶的,她也不敢保證做出來就有人接受。 只是這世上的事兒光靠想是不行的,不做,就永遠沒有機會! 她帶著幾個丫頭一連忙活了幾天,終于趕制出一批來。 她先給自己沖了一杯喝了,只覺得清香撲鼻,唇齒留香,不是一般的好喝。 要是再配上點兒蜂蜜、白糖或者一些干花,想必口味功效會更好。 可是東西有了,該如何推銷出去也是個問題啊。 在京中,她一沒熟人,二沒靠山,只能靠自己了。 她把做好的橘皮茶柚子茶裝在瓷罐里,帶著幾個丫頭就到外頭的茶館酒肆里推銷去了。 她帶著幾個丫頭和賈氏說要到果園去一趟,就戴上一些小瓶瓶罐罐來到了城里。 繁華阜盛的京都,白日里那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走在大街上,頗有回到前世里那種繁華大都市的感覺。 只是這不過是想一想而已,對她來說,回到現(xiàn)代那是個遙遠奢華的夢! 低下頭,她認真地看著路,泥土鋪就的黃沙路,讓她很快就認清了現(xiàn)實。 來到一家掛著茶肆牌匾的地方,穆采薇就挺了挺胸,讓丫頭抱著瓶瓶罐罐踏上了臺階進去。 茶倌兒一看來了幾個女客,忙扯著嗓子迎上來:“姑娘,里邊請,樓上有專門給姑娘們留出來的雅舍,既幽靜又能看到外頭的風(fēng)景兒?!?/br> 古代一些大家貴族的女子也不是真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偶爾也會出來到一些茶館里聚一聚。 這些高檔的茶館就專為女子們辟出一些地方來,供她們消遣。 可是穆采薇不是來吃茶的,而是來賣茶的。 見這茶倌兒熱情異常,幾個丫頭都低了頭不敢說話。 她只好親自上陣,落落大方地笑著打斷茶倌兒的話,“小哥,我不是來吃茶是來賣一種很好喝的新茶的?!?/br> 茶倌兒一臉的笑容頓時凝滯在臉上,就覺得這姑娘衣著打扮不像是那些富貴大族人家出來的,弄來半天果然吃不起這里的茶的。 他也不再像方才那樣熱情了,只是瞥了一眼采薇懷里抱著的小瓶子,懶洋洋地說道:“我們這里什么茶都有,南來北往的客人的口味都能滿足,不需要什么新茶!” 這是趕她們走了? 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嚇得忙低了頭,不明白為何她家小姐不缺吃不缺喝的,非要跑到這里丟人現(xiàn)眼做什么? 穆采薇雖然也沒做過這樣的推銷,可為了將來的生計,她不得不豁出臉去。 第46章 穆采薇鼓足了勇氣,挺了挺胸,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解釋著:“小哥,我這種茶可不是一般的茶葉,而是橘子皮制成的,有開胃健脾的功效……” 沒等他說完,那茶倌兒就哈地一聲笑了:“什么?橘子皮做成的茶?去去去,哪里來的窮丫頭想銀子想瘋了?拿這些下三濫的東西出來賣,沒得埋汰了我們的貴客!” 穆采薇還想和他解釋一下,那茶倌兒早就不耐煩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甩了甩肩上的白手巾:“走開,走開,別在這兒礙著貴客的道兒?!鄙焓志屯屏四虏赊币幌?。 那茶倌兒也許沒用幾分力道,可采薇是個柔弱的女子,被這一退,腳就一下子跌落下臺階,身子站不住,蹬蹬蹬地就連著往后跌去。 身后幾個丫頭手里都抱著瓶瓶罐罐,眼見著主子倒過來,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愣在了那兒。 穆采薇懷里也抱了一個瓷瓶,這一摔倒,這瓶子就保不住了。 雖然早就設(shè)想了各種被拒絕的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