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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我,不要擅自行動?!?/br>葉南期作出溫順的樣子,順勢靠在他懷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度的進(jìn)入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太多注意,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在被遮著臉的奴隸身上,兩人出乎意料地順利走到群魔亂舞的中心。中間這幾人沒有參與那些亂七八糟的活動,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著,隱約是這場聚會的領(lǐng)頭人。雖然都戴著面具,但葉南期能看出其中有白諭和薛景山。他對這兩人印象太深,加之他們也沒太掩飾,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難怪薛向榆給的劇本人設(shè)是“性/感火/辣小妖精”。葉南期能明白為什么了。不然還真會被看出來他是誰。沈度過來,薛景山倒是不意外,微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難得,沈少居然真的來了?!?/br>沈度坐到沙發(fā)上,暼了眼周圍跪著的性/奴,打死不樂意糟踐葉南期,思考一瞬,選擇把他拉到懷里坐下。葉南期抱著他的脖頸,軟軟的唇若即若離地在他唇邊蹭了蹭,靠在他懷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隔著他被扣到最上面紐扣的襯衫,挑逗似的咬了口。沈度被他搞得差點(diǎn)原地升旗,警告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才側(cè)頭道:“怎么,薛少不歡迎我?”“當(dāng)然歡迎?!毖吧奖3种f年老好人笑臉,掃了眼葉南期,“只是我以為沈少不會養(yǎng)這種小玩意兒。前幾天不是還公開追求葉南期嗎?”這個問題沈度和葉南期商量過了,然而要當(dāng)著葉南期的面說,沈度心里還是膈應(yīng)得慌,不緊不慢地道:“誰叫家里人逼得緊,還能怎么著?不過葉南期長得還可以,等追到手了,收藏起來也不錯?!?/br>另一個人忽地笑了:“我們的阿芙洛狄忒在沈少眼里,只是還可以?”神色冷淡坐在一邊旁聽的白諭微微一頓,扭頭看向那人,眸色森冷。他的眼珠子顏色略淺,被面具遮擋后呈現(xiàn)出一種野獸般極為幽深的顏色,那人被他盯得后背發(fā)毛,干笑著轉(zhuǎn)移話題:“原來沈總也喜歡收藏美人兒?!?/br>沈度笑而不語。雖然知道沈度是滿口胡話糊弄這些人,葉南期還是聽得郁悶,照著剛才咬的地方又啃了幾口。沈度被他撩得不行,心里罵了寫劇本人設(shè)的薛向榆幾句,裝模作樣地掐了把葉南期的腰,捏著他的下頷,瞇著眼道:“還沒回家就開始發(fā)sao了?!?/br>從沒被他這么說過的葉南期一時有點(diǎn)凌亂:“……”沈度被他睜大眼看著,心都軟了,想把人摟著好好哄一哄,然而在這種場面下,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哼笑:“想被教訓(xùn)了?”葉南期心想,沈度,你死定了。沈度被他盯得隱約胃疼:“……”不過按照人設(shè),葉南期還是主動親了上去。沈度難得被主動親一次,恨不得能反客為主,現(xiàn)實(shí)卻只能敷衍地揉著葉南期的腰,任由他舔咬自己的唇瓣。比起周圍戴著面具的性/奴跪到主人雙腿間開始磨練口技,兩人的互動還算好的了,堪堪搬得上“大雅之堂”。薛景山看著葉南期的背影,隱約有幾分熟悉,又不確定這種熟悉感的來源,笑問:“還沒問沈少,這是打哪兒找來的寶貝?”“路上撿的。”沈度漫不經(jīng)心回答著,推開葉南期,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紅紅的唇瓣上輕揉描摹著,又笑了笑,“一只小野貓?!?/br>葉南期冷冷看他,張嘴含住他的手指,一口咬下去。得意忘形的沈度:“……”薛景山還是存著疑心,目光在葉南期細(xì)瘦的腰肢上一掃,笑得古怪:“我也喜歡收藏美人,不知道沈少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這個美人的真容?”沈度廢了點(diǎn)功夫拯救出自己的手指,把葉南期按到懷里,終于有了點(diǎn)趙生提供的中“霸總”的氣勢,淺淺笑著,眸中卻全無笑意,即使坐著,氣勢都頗為迫人。“不好意思?!彼溃拔业臇|西,一般都舍不得給人看?!?/br>這群人非富即貴,沈家這樣家世的也有幾個,聞聲都笑了,也沒多說什么。本來就是一群人性扭曲的人,又哪兒會在意別人的怪脾氣,誰還沒幾個怪癖。其他人不說什么,薛景山也不好咄咄逼人,責(zé)怪地看了眼不幫他說話的白諭。白諭被他盯了半晌,終于有了動作。眾目睽睽下,他放下酒杯,推開跪在身邊的人,目光落在葉南期身上,卻沖著沈度伸出手,聲音依舊冷淡。“歡迎?!?/br>其他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覷了一下,紛紛舉杯一笑:“沈少,歡迎?!?/br>沈度也站了起來,和他握了握手。其他人都不覺得有什么,只有敏感的薛景山察覺不太對勁,然而白諭的地位似乎很高,他一出面,就沒人再理薛景山的那點(diǎn)不快了。注意到這一點(diǎn),葉南期和沈度對視了一眼。白諭的態(tài)度一直很奇怪,疏離冷漠,寡言少語,有時候和這個組織格格不入,但是不止一次看到其他人對他忌憚著。看來薛家式微后,白家占了大頭。只是他的態(tài)度……葉南期皺了皺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諭剛才似乎是在幫他和沈度。氣氛不久便進(jìn)入了熱烈的高/潮,混亂又癲狂。一眼掃去,幾乎所有人都赤/裸/裸得把一些平時隱藏著的、不敢暴露出來的一面釋放出來了。性/奴被當(dāng)眾撕開了衣物,赤身裸/體,被周圍的人以觀察物品的目光觀摩。更荒誕的,直接拽著人就倒到泳池里做不和諧運(yùn)動。周圍真的如薛向榆所說的群魔亂舞,就連坐在中間的幾人也陸陸續(xù)續(xù)離開,最后只剩下白諭和薛景山。沈度和葉南期心里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乍一看到這幕,還是都覺得頭皮發(fā)麻。葉南期直面過的黑暗不少,略感不適便過去了。沈度卻不一樣,要不是有面具遮擋,能看到他剛才持續(xù)了幾秒的呆滯和厭惡。他出身書香世家,小時候雖然調(diào)皮,但耳濡目染皆是圣賢,長大后又去了英國讀書,上的貴族學(xué)校,哪兒接觸過這種場面。兩人的手默默握到一起,葉南期看出他的不自在,坐在他懷里擋住他,手在他臉上輕輕撫了撫,低下頭咬耳朵:“受不了的話,我們就先走吧。”沈度很快壓下了心中的不適,微微搖頭。一來就走,下次看到更亂的場面怎么辦?遲早得做好遇到這種場面還面不改色的準(zhǔn)備。薛景山剛才心里的熟悉感揮之不去,還不死心,看兩人還留在這兒,又笑起來:“沈少怎么不過去玩會兒?”沈度意味深長地道:“我只喜歡我懷里這種的?!?/br>“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美人兒?沈少這么遮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