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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要我說多少次?”葉南期眨了眨眼,抱住沈度,頭靠在他肩上,在他耳邊,緩緩地用學過的幾種語言,反復說著“我愛你”。聲音帶著調(diào)笑,nongnong的眷戀,還有自己都未曾發(fā)覺的深情。葉南期尚在七分真情三分逗弄地刻意壓低著聲線,忽然被一把掀翻,按在了床上。鼻尖被沈度咬了口,感覺到沈度的熱情,他慌了下,看著沈度的臉,卻又奇異地平靜下來。“寶貝兒?!鄙蚨扔H昵地蹭著他,眸色愈深,語氣誘哄,“身上都濕透了,穿著濕衣服不好,我?guī)湍忝摰簦貌缓???/br>“不好?!比~南期捏捏他的臉,絲毫不解風情,學著他的語氣道,“寶貝兒,冷靜點。我們剛淋了場雨洗不了澡,而且這是別人的床?!?/br>沈度當然知道,況且這四周漏風,什么準備道具都沒有,在這兒把葉南期吃下去,指不定得多受罪,他心疼都來不及。他想著,在葉南期耳邊低語一聲。葉南期的臉瞬間漲紅,咬牙道:“……這都誰教你的流氓話?!?/br>誰他媽把一個好好的京城貴公子教得能說出“看到你就硬,想被杵一個晚上嗎”這樣的話的!……趙生給的。沈度還認真做了筆記。但此時沈度不樂意提起其他男人,誰都不行,他醋勁大,來一個淹死一個。揉了揉葉南期的腰,他轉(zhuǎn)身把登山包里僅存的一套薄衣服拿出來,又掏出幾顆奶糖,邊剝糖紙,邊道:“自學成才,看到你就學會了?!?/br>說著把糖含到口中,回身挑起葉南期的下頷,嘴對嘴喂給了他。葉南期張嘴想接,被沈度趁機打劫,軟舌被欺負得奄奄一息,嘴唇抹了胭脂似的,氣都喘不勻了,才被放過。沈度摟著腿軟的媳婦兒,伸手三兩下把他的衣服扒了。葉南期暈乎了一下,含糊道:“不行,待會兒許晝就回來了……”“嗯?”沈度沒想要在這兒就把他辦了,調(diào)笑道,“真的不行?”葉南期臉紅紅地看著他,沒吭聲。今晚驚魂未定的該是沈度,可劫后余生的卻是他,驚心動魄之中,他現(xiàn)在可以對沈度百依百順。還想補償沈度許多許多。……也就是說,不是真的不行。沈度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低低罵了聲cao。葉南期聽覺敏銳,瞇眼道:“cao什么?”“cao/你。”沈度面不改色,“不過時候不對,乖乖,先換衣服?!?/br>坦明心意,葉南期也不扭捏了,任由沈度給他把剩下的衣物脫了,偶爾占便宜摸兩把,又回過頭親一下沈度。各自撩火的后果是兩人都有點想唱國歌,沈度干脆抱著他放床上,抖開被子,看是干凈的,迎面就把葉南期給罩住了。這時候倒成了君子,非禮勿視。葉南期懷疑自己的魅力不行了,推開被子,湊過去道:“不想看看我嗎?”沈度露出個有點悚人的笑,側頭涼涼地道:“寶貝兒,你會后悔的?!?/br>葉南期非但不怕,反而又湊過去,舔了下沈度的唇角,款款道:“想干/死我嗎,我很期待。”沈度真是怕了他了,簡直懷疑人生,反思自己是不是把人寵過頭了。思來想去,又覺得寵得還不夠。葉南期受了太多苦,他沒有過的,他都想補給他。恃寵而驕就恃寵而驕吧……也就這只家貓敢對他這么囂張了。自己寵的老婆,怎么著也得寵完這輩子。沈度回頭看了眼穿好衣服的葉南期,隨意脫下濕了的衣物,漫不經(jīng)心地想,再寵下輩子也行。夜里太涼,薄薄的衣物穿著沒什么效果,葉南期裹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沈度鉆進來,他沒干凈的衣服穿了,赤著身子將就一下。葉南期伸手就摸到他薄削有力的肌rou,忍不住又捏了捏,眨眨眼,伸手抱住沈度的腰,想試試這種親密的睡姿。沈度的身體暖暖的,果然很舒服。手不太老實地又到處摸了摸,沈度忍不了了,按著他的手:“老實睡覺?!?/br>葉南期小聲道:“我想摸一下有幾塊?!?/br>沈度:“八塊。”葉南期:“真的?”沈度干脆放手隨他摸,摸完了捏捏他的耳朵,好笑地道:“老板,還滿意嗎?”葉南期的臉在發(fā)燙,強自鎮(zhèn)定:“勉勉強強,一般,還行?!?/br>“真的?”葉南期默然了會兒,沈度以為他不會出聲兒了,才聽到他道:“假的。”安生了沒多久,牛奶糖在口中化盡,葉南期又動了起來,低低道:“牛奶糖味道不錯?!?/br>沈度心上身上都是火氣,抱著葉南期壓根不可能睡得著,也想說說話轉(zhuǎn)移注意力,望了望桌子的方向:“還想吃嗎?”“不想了,老吃它膩得慌?!比~南期推開他的手,笑容羞澀又古怪,興奮又好奇,低聲道,“我想比較一下,你的牛奶和牛奶糖哪個好吃點?!?/br>猝不及防地開了車,沈度還沒繞過彎,葉南期已經(jīng)鉆進了被窩。沈度:“……”今晚葉南期好像特別主動,各種意義上的。結束時,沈度捂著額角,平復了一下呼吸,掀開被子,悶聲不吭地抱起葉南期。后者舔了舔唇角,笑了一下:“果然,還是牛奶糖好吃?!?/br>沈流氓頭一次被弄得說不出話,給他蓋上被子,不知道他的臉是不是被悶的,微微發(fā)紅,眸中盈盈帶著水光,抬頭一瞥,俱是風情。沈度想起很久以前,葉南期孤身去對峙劫匪,滿身的傷。出院那晚他給葉南期上藥,葉南期赤/裸著背脊,眸光清澈地看過來,光線散落在他身上,側容有如神顏,美得像一幅油畫。葉南期還在說話:“……不過你的營養(yǎng)價值高,偶爾可以喝一下?!?/br>沈度差點崩潰了。什么油畫,明明就是個妖精。折騰了大半宿,兩人都疲倦了,夜色漸漸褪去,村子里的雞鳴聲此起彼伏。張酩去找了戶村民,買了兩身看得過去的衣服送來,沈度剛穿上,雞鳴聲就更起勁了,隨即遠遠近近地傳來各種聲音。葉南期剛瞇了會兒,就被這極不富藝術色彩的山村合奏曲給驚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坐起來。沈度給他披上件外套,穿著那身和他格格不入的衣服,倒沒什么嫌棄之意。兩人出了屋,正巧就看到一個男人走進了院子。回來時有人給他說了有來客,其中一個叫葉南期。如果不是聽到這個名字,他已經(jīng)跑了。即使如此,他還是有些緊張,神色警惕。葉南期和他對視著,深吸一口氣,道:“許晝,你好?!?/br>“我是葉湄的弟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