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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脆弱的美麗悄悄收藏起來。沈度放開他,牽著他的手親了一下。好一會兒,葉南期的呼吸才平緩下來,道:“沈小度,你是小狼狗嗎?”沈度“嗯”了聲,尾音上揚。葉南期道:“我發(fā)現(xiàn)比起小狼狗,小奶狗要更可愛點?!?/br>沈度立刻想起那個小狗仔,咬了口他的手,回歸正題:“薛景山突然發(fā)瘋,除了李隊那邊的事,應該還有個原因?!?/br>葉南期盯著他。沈度道:“白老爺子被下病危通知書了?!?/br>薛景山對白諭的喜歡畸形又恐怖,不可能不知道白諭在意著什么。白諭并不在乎薛家握著的白家人的把柄,他投鼠忌器,只因為白老爺子。等白老爺子去世,白諭就會脫離他的掌控。到時候白諭會做什么,誰也不知道。葉南期也隱隱察覺到了薛景山的失控。姜沅予被重新盯上,葉南期提起警惕,和李恒然商量完畢,李恒然抽出空閑的人手,便衣去保護姜沅予。在幾人密切關(guān)注著薛景山的這次私人宴會,猜測這其中會不會藏污納垢做某種交易時,醫(yī)院那邊傳來個消息。昏迷已久的錢潛醒了。第74章錢潛昏迷了幾個月,沒有人知道他昏迷前遭遇了什么,究竟是誰對他下的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下手的人是那個組織的,擔心錢潛會說出什么對他們不利的話。經(jīng)此一事,李恒然讓人看得更嚴,防止昏睡中的錢潛再遭意外。這么久了,葉南期都快忘記錢潛這個關(guān)鍵人物了,沒料到他居然醒了。李恒然通知過來,葉南期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去了醫(yī)院。錢潛搶救過來陷入昏迷后,錢家的人并未表現(xiàn)過多少關(guān)心,也沒出面指責警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什么其他原因。到最后的唯一動作,就是給錢潛換了個私人醫(yī)院,更加的安全和安靜。起初李恒然也奇怪錢家的態(tài)度,暗中調(diào)查了一番,才知道這位“錢二”在家中地位并不如何,不受重視。他上頭有個優(yōu)秀的大哥壓著,家中企業(yè)用不著他插手,父母也偏愛大哥,對這個無所事事的小兒子不怎么看重,需要錢就給錢,其他的一概不管。可惜這說明不了錢潛的昏迷和錢家的人有關(guān)。好在現(xiàn)在人終于醒了。到達醫(yī)院時,李恒然和周堯春已經(jīng)在等著了。想到抓捕錢潛時葉南期的狀態(tài),李恒然不太放心地叮囑了兩句,怕錢潛才剛醒來,又被他打昏過去。葉南期無奈道:“放心吧,我不會親自動手的。”他的手上不能沾染鮮血,不能和這群禽獸一樣。沈度還在他身邊,和他一起,他要是因為手上沾血走向不歸路,沈度怎么辦。李恒然沒對“親自動手”四個字多做研究,他親自到樓下接的葉南期,兩人走到病房前,周堯春正守著,見他們倆來了,笑嘻嘻地道:“遲來的恭喜一下,葉大明星,新婚快樂啊?!?/br>葉南期不太笑得出來,不過知道周堯春并無惡意,保持著禮貌的淺笑:“謝謝?!?/br>“醫(yī)生剛剛過來,現(xiàn)在在檢查,等下才能進去?!?/br>醫(yī)院里滿是消毒水的氣味兒,聞著實在不太舒服,周堯春忍不住摸出支煙,叼在嘴里咬著,在李恒然瞪過來前趕緊解釋:“煙癮犯了,含一下,又不抽。人民警察怎么可能在醫(yī)院里抽煙嘛,老大你對我要有點信心?!?/br>頓了頓,他繼續(xù)道,“希望里面那孫子健健康康的,不然判刑時還可能鉆鉆空子?!?/br>葉南期和兩人一起靠在墻邊等待,看周堯春叼著支煙咬得起勁,無端想到沈度,忍不住問:“煙癮犯了很難受嗎?”沈度以前也抽煙,不常抽,不過因為他不喜歡煙味兒,從兩人結(jié)婚后,就沒見過他抽煙了。兩人還不對付時,沈度沒有戒煙,但是抽煙都避著他,在一起后就沒碰過了。葉父從小教導葉南期不抽煙不酗酒,他保持著良好的習慣,酒在應酬中不得不喝,煙就一概不碰。也不知道煙癮犯了是什么感覺。周堯春瞅他:“大概和吸毒的人犯毒癮差不多吧……嘖老大你別瞪我啊,我就瞎比較一下,又沒有教唆小葉去吸毒?!?/br>“結(jié)案后再多加三千字檢討?!崩詈闳徊活欀軋虼阂幌掳櫰饋淼哪?,一錘定音。葉南期笑了下,扭頭看了看病房,垂眼摸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戳戳點點,發(fā)了條消息給沈度。【奶貓南小期:煙癮犯了是什么感覺?很難受?】他的本意是想讓沈度賣個慘,然后含蓄地告訴他少抽點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信息發(fā)過去不到三分鐘,就有了回復。【沈四歲流氓度:和想親你卻親不到時的感覺一樣?!?/br>葉南期愣住,別不開目光,盯著這句話,在護士走來竄去的醫(yī)院走廊,不可自抑的,一股久違的guntang燒回了臉頰。周堯春剛把叼著的煙扔了,扭頭見葉南期盯著手機臉色紅起來,好奇地湊過去調(diào)侃:“看什么呢?臉都紅了,警察叔叔就在這兒呢,葉大明星你是在看什么小黃書還是上什么不健康網(wǎng)站?分享一下,不給你查封了?!?/br>葉南期連忙遮住手機屏幕:“……沒什么?!?/br>周堯春還想再逗逗他,葉南期慌了一下,迅速鎮(zhèn)定下來,微笑道:“警察叔叔是想非法窺探我的隱私嗎?”周堯春只好訕訕退開,無聊地去sao擾李恒然。看熱鬧的走開了,葉南期才又重新看了看那條信息,默然半晌,悄悄截圖存起來,隨即義正言辭地指控上班期間公然摸魚的沈度。周堯春在李恒然那兒討了頓訓,吃不到好,安生了兩分鐘,目光又落到跟著葉南期來的張酩身上。“這兄弟……”當初跟著李恒然過去抓錢潛的就有周堯春,自然還記得張酩,打量了他幾眼,問葉南期:“這塊頭……部隊上的?”不等葉南期回答,又喃喃道:“你老公真是人才,找個特種兵來貼身保護你?!?/br>葉南期話還沒出口,他又截斷了話頭,繼續(xù)道:“有錢人的生活我們果然想象不到。當公務員一輩子都不可能那么有錢,還忙得昏天暗地,有人身危險,唉……”李恒然抱著手聽他叨叨了幾分鐘,飛過去一個眼刀:“怎么著,對工作不滿意?”“哪有!”周堯春神情嚴肅,“為人民服務,我感到光榮!”本來因為要見錢潛,葉南期有些焦慮,被周堯春一頓抽科打諢,也沒那么糾結(jié)了。沒等太久,醫(yī)生和護士推門出來,和李恒然講了下情況。大體上已經(jīng)沒事,人以后都會是清醒的,不用擔心他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