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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不再開玩笑,他說,“人家是鼎華集團的少公子,有錢開名車很正常。”“什么意思,他不是一個銷售人員嗎?”“別小瞧他。”忱守煜把大致講了一下,他說,“他就是想拉著我去當墊背,如果能扶正恒曦,那再好不過。”“你這么說,恒曦和你原來在的公司是競爭對手?”“可以這樣說,不過恒曦與我原來的公司相比,恒曦微不足道,而且業(yè)務方面發(fā)展不成熟,即使有幾個年頭了,然而幾年來多半入不敷出。”“那你還在這樣的公司待著?!?/br>“我就想試一試,再說,這兩個月忙著照顧你,我哪能去實力相對好的公司,人家允許我三天兩頭早退曠工嗎?”忱軒宥把人拉過來抱住,他說,“對不起,讓你cao心了?!?/br>“別客氣,打電話回去給你mama了嗎?”“嗯,我過幾天想回家看看?!?/br>“好,你自己的事,我相信你能處理好。”忱軒宥低頭吻了吻這個相信自己過頭的人,“你就不怕我回去再不出來?”忱守煜笑,“忱軒宥,你要是真不出來,除非躲到天上?!?/br>“這話說得不吉利?!?/br>“那就對了,當然,出不出來,那是你的選擇,我給你機會了?!?/br>忱軒宥蹙眉,他感覺不爽。“我好了你又變毒蛇是吧?”“嘁,我跟你沒好話可講?!?/br>“哪行,我們都什么關系了?”說著低頭就把人吻得喘不過氣,連飯桌上的剩飯剩菜也不收拾了,直接把人推去浴室,邊洗邊問,“難道你希望我手腳不能動?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沒辦法顧及你的感受了?”忱守煜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男人慢慢的吻下去,想罵混蛋,還沒罵出來,又被咬了,疼得有點溫暖。忱軒宥把人抱去臥室,他說,“該壓一壓你的銳氣了?!?/br>忱守煜想下地自己走,他說,“你才剛恢復,別亂來?!?/br>忱軒宥盯著對方把住臥室的門,忍不住揶揄,“難道你想在浴室?”忱守煜咬牙切齒,想揮一拳就怕出手太重。忱軒宥眼看著就要決定在浴室里一番了,忱守煜放開了浴室的門,他反而抓緊男人的手,隨后由著他把自己抱到床上。果然還是不能比,忱軒宥身材比較健壯,人魚線條性感又刺激人的神經(jīng),忱守煜掃了一眼,他想移到一邊去,以免被壓得死慘。忱軒宥把人按住,他說,“這一天,我等了多久你知道嗎?”忱守煜扛住男人的攻勢,他說,“我怎么知道?”兩人邊斗嘴邊交纏,貼得越來越緊的身體,最終走了這一步。☆、第26章第二天,忱軒宥送上班的人出門,等離開的人不見身影,他拿起準備好的行旅箱,拉著行旅,他也坐電梯往下走。出了小區(qū),攔了輛的士去車站。忱守煜原本要訂飛機票,忱軒宥說,“我坐不慣。”忱守煜只好預定高鐵票,其實花費的時間也不長,最多四個小時的路程。回到省內(nèi),忱軒禾親自來接機,他挺俊的身影在人群中赫然獨立。忱軒禾說,“我以為小叔煜陪你回來?”忱軒宥由著弟弟搶過拉桿箱,他跟隨去往宿舍,休息了一晚,隨后回原單位辦理手續(xù)。忱守煜說,“你要考慮清楚,出不出來,那也是你的決定,我不希望你沖動的作出選擇,然后等到幾年后怪我?!?/br>忱軒宥抱著人想了一夜,在車上坐著想了好幾個小時,他一邊想一邊回應著電話那頭的人。忱守煜說,“回去就待一段日子吧,家中那么多事,處理清楚了再出來,我這邊也要去出差?!?/br>忱軒宥嗯了一聲,斷了電話,他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山川河流,那就像過往的歲月,飛快的流逝著,容不得人伸手抓住。忱守煜在辦公室里,出了一會兒神,直到秘書叩門,她說,“孔總過來找你?!?/br>忱守煜抬頭,看到出現(xiàn)的人,不由笑說,“這可是稀客呀?!?/br>孔靳也不客氣,進來就直接走向沙發(fā)坐下,他說,“別跟我來那套,沒想到你選擇陪石頭撞南墻。”忱守煜起身走過去給客人倒茶,他假裝不明白問,“孔經(jīng)理話里有話?”孔靳說,“你知道giz想收了恒曦?!?/br>忱守煜把煮好的茶水斟滿杯推過去,他看向好心好意來提醒的如今作為QL的總經(jīng)理。沒錯,原來公司giZ,他想收購了鼎盛旗下的恒曦,之前整理出來的爛賬讓史仲蕁勃然大怒,他說如此燒錢的公司留著總有一天成為一個無底洞。石頭據(jù)理力爭了好長一段時間,差不多要跟親生父親在董事會上斷絕父子關系,好在還有拄著拐杖的董事長不動聲色的插嘴說,“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別想把恒曦賣掉?!本退@句話,石頭得以松一口氣,他沒辦法在家里待著,獨自在外四處找房子,想到手頭正緊,住了個偏遠的地方,最后還是忱守煜建議,“要是愿意,搬去我那里住一段日子?!?/br>石頭感激涕零,他說,“軒宥大哥回來時你提前告訴我一聲,他吃醋很可怕。”忱守煜笑了笑,他沒話說。孔靳不知忱軒宥的存在,石頭瞞得緊,一個多月過來,他讓人家找不到機會sao擾自己的師傅,可謂費盡心思,就怕這個孔總使出非尋常手段達到目的。孔靳說,“你其實可以答應QL總裁,忱守煜,他開給你的條件那么優(yōu)渥,為什么你寧愿放棄那么好的公司而選擇危在旦夕的恒曦呢?”忱守煜喝了一口茶,他說,“你想聽實話?”孔靳盯著溫然爾雅的男人,忱守煜說,“因為你在那里?!?/br>孔靳瞳孔縮起,他說,“實話?”忱守煜點點頭,“我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心里有人了?!?/br>孔靳驚訝的放下茶杯,他問,“你說什么?”忱守煜不想給人家留任何希望,他說,“我的坦誠對你來說是最好的解脫?!?/br>孔靳是個執(zhí)著的人,聽林秘書說,他戀了一個人好多年,但對方結(jié)婚了,而他好不容易才走出來。忱守煜開始不想理會這個人的感情,畢竟與自己無關,對方單戀那是他的權(quán)利,自己無權(quán)干涉不是嗎?然而,如果是他認真,而自己隱晦的陪他周旋,那就是自己的錯了。孔靳點起一支煙,他說,“守煜,我知道你想支開我?!?/br>“你知道嗎,這兩個月我不敢來找你,就想給你時間想清楚,我不是個隨便的人,我們年紀都不小了?!?/br>忱守煜不知如何回話,他發(fā)現(xiàn)別人說中了心里的想法,那是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