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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醫(yī)療條件,完全不能和他上輩子相提并論,他是絕對不想生什么病的。這輩子的體質(zhì)先天就弱,習武什么的,這樣的身體條件根本就是個笑話。他在武功方面也沒半點悟性,早鍛煉就算不能徹底改善他的體質(zhì),至少能夠少許增強一些。不過理智上是這么想的,感情上……丫丫滴,大冬天的一大早起床太痛苦了!許明旭倒是每天堅持不懈。他知道早鍛煉對屠浩好,就堅定地每天準點把小耗子從被窩里抓起來,帶著出去跑圈,跑不動也沒關(guān)系,跟著快步走也行,一直走到走不動為止。戚七和小鐘就在邊上輪流給他們記錄。等到快過年的時候,兩位少爺?shù)倪M步非常明顯。許明旭看著記錄的小本子,低頭親親屠浩,夸獎:“小耗子真厲害。剛開始只能小跑半圈,走完一圈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小跑一圈半,快走一圈半了!”屠浩也扭頭給了許明旭一個么么噠:“哥哥更厲害,已經(jīng)能跑五圈了!”于是,屠夫子走進門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自家兒子正在輕薄人家少年郎。屠浩發(fā)現(xiàn)一土匪……不對,是他爹正站在門口,立馬從許明旭身上蹦跶下來,噠噠噠沖到門口,又在他爹跟前剎住腳:“爹!”第17章臉皮屠夫子有點小傷心,自家小耗子在國子監(jiān)待了沒多久,見到爹爹都不抱大腿了。他轉(zhuǎn)念想想,在外面不比在家里,確實該穩(wěn)重一點,清了清嗓子,十分穩(wěn)重地說道:“小耗……小浩啊。”“???”屠浩仰起腦袋看土匪爹,怎么突然就正經(jīng)起來,叫他小浩了?屠夫子看兒子的姿勢,看著都替他覺得脖子吃力,忍了忍還是彎腰把他一把抱了起來,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對著早就站起來的許明旭招呼道:“犬子沒形沒狀,哪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許少郎還盡管教訓(xùn),不用客氣?!?/br>許少郎?屠浩歪頭看了看他爹,又去看了看許明旭,正巧對上美少年看過來的眼神,瞇著眼睛一笑,然后看著許明旭略微有些緊繃的表情立刻放松起來。“學生許明旭見過屠夫子?!痹S明旭恭恭敬敬地向屠燁行禮,又說道,“小浩很好,很照顧我?!?/br>屠夫子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家兒子。屠浩回眼瞪過去,伸手推了推老爹的肩膀:“放我下去。”嘁,啥眼神,竟然懷疑他會不會照顧人?他閨女……不對,是他jiejie就是他養(yǎng)大的有木有!雖然養(yǎng)成了個母老虎,可那絕對不是他的問題,是外公沒教好!他照顧人很稀罕么?屠夫子金玉其外的身板,把兒子抱了那么一小會兒,就已經(jīng)感覺到胳膊酸了。這會兒他就從善如流地把小耗子放下地:“朝廷已經(jīng)放假了。今天爹過來講一堂課,順便你讓小七整理整理,看要帶什么東西回去,我先帶著走?!?/br>“哦,好?!蓖篮坡犞悬c沒勁。果然上班就是比讀書好。上輩子讀書至少還有寒暑假,這輩子不僅沒有寒暑假,過年放假上班的竟然比他們念書的都要早。可恥!他也想當可恥的大人。屠夫子接著被兒子牽著在小院子里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指指點點:“小屋子搭得不錯。洗澡間小了點。洗的時候留點門縫,別關(guān)死了。等天氣暖和了,再讓人過來種上一架子葡萄?!眱鹤訍鄢云咸?,紫藤好看是好看,不能吃。“小七已經(jīng)讓人留意著好的葡萄種了,想看看胡商那兒有沒有什么新奇的?!笔裁淳薹?、玫瑰、醉金香,好像都是后世研究出來的新品種,他暫且不去想它。馬奶葡萄應(yīng)該是有的吧?就是這兒的氣候什么不知道能不能適應(yīng)。反正到時候有花匠,他只要負責吃和看就行了。“就一架子葡萄而已,還折騰什么胡商?去年給胡商帶話了?一般這種東西,沒什么事情人家可不會帶來?!鼻叭螄颖O(jiān)祭酒偏心偏到了沒邊,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兒子搞特殊化有什么不對。“去年都說好了。”一群胡商腦子里精得就差比猴精還猴精了。他本來是想買香料的種子,人家胡商就靠著香料賺錢呢,自然是不肯把香料種子賣過來的,退了一步才同意帶一些包括葡萄在內(nèi)的水果花卉什么的,價格賊貴還不包活。欺負現(xiàn)在沒某寶,不能打差評,嘖。屠夫子一看兒子有成算,就放開不管了,轉(zhuǎn)頭去看石門球里一片蔫不拉搭的苔蘚,扭頭看了眼兒子:“你種的?”“嗯。”種得好吧?屠夫子一直覺得自己不太理解兒子的腦回路:“種這個干嗎?”“這是我的草原??!”屠浩理所當然地回答。“……哦?!蓖婪蜃佑X得自己果然還是沒辦法理解兒子。小廝過來催著他去準備上課,他只能依依不舍地走了。老爹上課,做兒子的怎么都得去捧個人場。屠浩轉(zhuǎn)身就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也不用戚七,自己就背上小書包,拉上美少年往外走:“哥哥我們?nèi)フ嘉蛔印!?/br>其實他有點不確定自己要坐前排,方便認真聽講;還是坐后排,感受自己老爹的蜜汁威懾力?反正早點到是不會錯的。許明旭不著急,還拽著屠浩:“慢點走。屠夫子應(yīng)該還要去和先生們寒暄,時間還早呢?!眲偛磐兰腋缸觾蓚€在小院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他看似在看書,實際上兩只耳朵一直注意著兩個人。他本以為屠夫子那樣治學嚴格的人,到了之后,肯定會先要考校小耗子的功課,結(jié)果沒有。屠夫子從進門到出去小半個時辰,一句功課的事情都沒提,也不問兒子的吃穿,就關(guān)心平時小耗子生活方不方便。原來別人家的父子是這樣的。“哦?!蓖篮仆O卤嫩Q的步調(diào),突然覺得自己看到屠夫老爹高興得有些過頭。不過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他是小孩兒嘛!“哥哥在想什么呢?”平時話沒那么少???許明旭怔了怔,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課室,直接拉著屠浩坐到了前排:“我在想……胡商那兒是不是有很多新奇的東西?”新的葡萄品種,還有新的什么?他的鋪子每年賺到的錢,用來買地的話,一年就算有收成,也不過是平庸。但是種一些時新的果子之類的,指不定還能賺到一些,就算賺不到太多,和屠浩一樣,每年抬上幾筐子送送人也不錯。順便養(yǎng)上幾頭羊?小耗子不是說種了一片草原么?課室里已經(jīng)有了幾個人,跟在他們后面陸陸續(xù)續(xù)又進來了一些。原本就不大的課室,很快就擁擠起來。一個身量頎長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左右一看,直接就往屠浩跟前走了過來,笑著一雙桃花眼:“小耗子,表哥抱著你坐?”這少年叫鄭蘊,現(xiàn)年十八歲,是屠浩姑奶奶的孫子。因為同住在京城,屠家人又少,平常往來倒是挺熱絡(luò)的。只不過屠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