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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不太好說明。輿圖屬于戰(zhàn)略級資源,詳細的是屠浩沒法見到的。哪怕他以前因為職務(wù)之便,跟著章師叔和章團團看過一些輿圖,知道一些大致的官道和河流分布,也不知道這些官道的具體路況,更不知道那些河流是否能夠被用來作為航道。屠浩心里面還是更傾向于水運的,各方面對比下來,都是水運更加節(jié)省些。玉饒本身就是饒水的入???。饒水是橫貫大漢東西的大河漢河的支流之一。將海菜干從玉饒運出來是沒問題的,問題是怎么運到新山關(guān)去。論對這些他和鄭菡都比不上葉外公。葉外公戰(zhàn)功赫赫,對西北這一塊的地形尤為熟悉。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外孫要把一個海菜干興師動眾地這么來回折騰,但是老外公對自己這個外孫的信任其實還在幾個親孫子之上。畢竟幾個親孫子還會偶爾犯錯,需要他盯著,時不時敲打一番,他這個外孫早就已經(jīng)能夠為他實打?qū)嵉姆謶n了。“你這歪七扭八地畫的什么東西?看外公給你畫一個?!?/br>還別說,葉外公寫個折子還要外孫代筆,但是畫起輿圖來,屠浩是拍馬都趕不上,不一會兒就把西北大致的情況畫了出來。屠浩看得直皺眉頭:“這過去好多山,走陸路太費事了?!?/br>鄭菡倒是略放輕松了一些:“有現(xiàn)成的陸路不是很好嗎?”“不好,成本太高?!蓖篮齐S手算了一個成本給他,“走陸路得虧本?!?/br>“可不是沒水路嗎?”所以為什么要這么千里迢迢地把海菜干運到大西北去呢?鄭菡是完全想不明白?。?/br>這時候屠浩展現(xiàn)了他作為一個土豪的樸素想法,用炭條在幾條不相通的河流中間畫了幾條虛線:“把這幾段挖通不就行了嘛!”葉外公看事情的角度和鄭菡不一樣。老頭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上馬打仗,但是眼光狠辣,一眼就看出來這條河道要是真的如他外孫所說的成形,那將來無論是兵力還是糧草的調(diào)派,都能比現(xiàn)在要快速不少。他現(xiàn)在的腦子里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海菜干的事情,從外孫手中拿了炭條圈了幾段河道:“不止是要挖通,這幾段河道得疏浚,不然走不了大船?!?/br>他和陛下在江丹坡整了許久的水師,好像能夠在更廣闊的天地間耀武揚威了呢!“哦?!蓖篮朴X得這么關(guān)著門想,想不出什么來了,“外公,你讓人做個沙盤出來,咱們再看看?!?/br>“哦?!比~外公隨口一應(yīng),然后發(fā)現(xiàn)不對,“沙盤是什么?”“jiejie和大花表哥他們小時候在小莊玩的那種啊?!彼肓讼耄皩ε?,那會兒外公你不在?!蹦菚哼€是小莊剛到手的時候。他們一時沖動把小莊買了,買完了也沒錢捯飭,最后只能有一點錢干一點事情。莊子的地基和園子的布局做好了,房子遲遲沒錢修建。他就讓一群玩心重的小孩兒,在那里玩打仗游戲?,F(xiàn)在早就變成了小莊最早的院子了,還是皇后都住過的。說起來那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沙盤。屠浩把沙盤的概念大致說了一下,然后就挨了他外公的一巴掌:“嗷!”后背的骨頭斷了斷了斷了!他外公這是練的鐵砂掌嗎?葉外公不理會外孫的鬼哭狼嚎,罵了一句:“臭小子!”然后頭也不回地往外走,“等著!”鄭菡從頭到尾都木愣愣的,看著葉外公足下生風(fēng),瞬間沒了蹤影,感慨:“外公真是老當(dāng)益壯啊?!迸み^頭一看小舅子,已經(jīng)趴在桌上變成個死耗子了,“小耗子還是需要多多鍛煉才是?!?/br>屠浩欲哭無淚。這是鍛煉能夠解決的事情嗎?讓他這個天生的-0.5只鵝,和老外公那樣武力拔群的人放在一起對比,不覺得良心會痛嗎?算了,他今天晚上吃一只燒鵝好了。作者有話要說:燒鵝Σ(っ°Д°;)っ:我做錯了神馬?小劇場全家(﹁﹁):弱雞耗子。小耗子╭(╯^╰)╮:我有錢!全家(﹁﹁):我們有肌rou。小耗子(;¬д¬):爹,你出來,你也是弱雞。屠夫子╭(╯^╰)╮:不,他們這群長肌rou的看到我怕,我不是弱雞。(完)查了一些海菜的種植和種類之類的,越查越不明白。咱們就假裝大漢的北部沿海地區(qū)的漁民會種紫菜和海帶吧_(:з」∠)_第181章新的任命屠浩等了自家老外公整整三天,才確定他是一去不回了,非常生氣地去了一趟江丹書塾,找到攬月先生,又叫了幾個學(xué)生,一起琢磨著弄了個沙盤出來。當(dāng)然,這個沙盤不可能是大漢西北部的沙盤,只是一個江丹坡的沙盤。結(jié)果他沒能搶過攬月先生,瞎忙活了一通之后,已經(jīng)忘記了要挖河的事情,滿腦子都是新玩具被搶走的不高興,去給自己姐夫送行:“姐夫,等你去了玉饒之后,多給我弄點烤紫菜來?!?/br>他現(xiàn)在也就是仗著送行的人就他一個,才敢這么要吃的。現(xiàn)在的玉饒漁民雖然已經(jīng)掌握了人工種植紫菜和海帶的技術(shù),但是關(guān)于怎么處理,方式還是十分原始單一的。那就是撈起來,曬干。洗沒洗干凈都是值得商榷的。這些海菜的產(chǎn)量高,收割時間長,在玉饒當(dāng)?shù)匾膊辉趺粗靛X,只是作為捕魚的補充,多少讓漁民們的生活稍稍改善一些。鄭菡想到從小舅子口中聽到的一系列的海菜的處理方法,覺得這和rou松倒是有得一拼。rou松說白了也是豬rou做的。但是豬rou變成了rou松之后,價格就上升了許多。他要是讓人按著小舅子的說法,仔仔細細地將紫菜做成海苔,是不是也能賺很多錢?他又想,既然豬rou能做成rou松,那魚rou是不是也能做成魚rou松呢?他以前在京城吃的魚,大多有許多骨頭,但是到了玉饒之后,吃過幾次魚,也有魚骨少的。這方面應(yīng)該可以動動腦筋。他有三年的時間,可以在玉饒賺錢……不不不,是讓玉饒的百姓們過上更好的日子!鄭菡擺正心態(tài)。相比較他回來的時候,這一趟去玉饒顯得十分閑適。屠浩送走了人,等回到家里的時候,突然就來了任命:“嗯?”給他送任命的官員笑嘻嘻地走了。屠浩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掐著時間在門口等他爹,又和跟屁蟲一樣跟在他爹背后進屋:“爹???”“嗯?!蓖婪蜃涌粗黠@傻掉了的兒子,覺得還挺好玩兒的,也沒急著說話。屠浩繞著他爹團團轉(zhuǎn)了兩圈,才捉急地問道:“爹啊,考評不是過了嗎?怎么這時候任命?。俊?/br>“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當(dāng)?shù)鶎ψ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