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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足夠,或者是自身足夠優(yōu)秀,也能夠插隊。又或者去撈一個邊邊角角沒人想干的差事,先在大漢公務(wù)員名單里掛上名,其后再徐徐圖之,也是一種不錯的辦法。康呈需要活動來補缺,顯然不是國子監(jiān)的學(xué)子。“沒有?!痹S明旭嗤笑一聲,“他對外說是自家祖母偏疼,舍不得他大老遠的一個人來京城。”按照國子監(jiān)的入學(xué)條件,確實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這樣少的生員。其中確實有一些因為路途遙遠,子弟不便進京方面的考慮。這些年還好說,往年一些路上一走兩三個月的地方,大人這么一路過來,都可能有個萬一。少年子弟哪怕有著仆傭護衛(wèi)再怎么精心的照料,也怕出意外。但是國子監(jiān)的入學(xué)條件并不是說官員品級到了,自家的子弟就能入學(xué)的,一是有名額限制,另外就是有智商限制。現(xiàn)在確實是沒有科學(xué)的檢測智商的方法,但是國子監(jiān)的先生們會對想要入學(xué)的學(xué)子,做一番嚴格的測試和審核。直白的說,除非是像屠浩這樣被皇帝指明直接送進去的,剩下的學(xué)子們必須是個神童,才能算是及格。可以偏科,但腦子一定要好。當(dāng)年屠浩教圖表數(shù)據(jù)分析的時候,手下的一群青年才俊無一不例外都是畢業(yè)自國子監(jiān),還是國子監(jiān)內(nèi)的佼佼者。他們幾乎每次考試都能得滿分,絕對不是因為小屠夫子放水,是靠的自己的真本事。屠浩一聽這說法就跟著笑了:“他直接說路遠,倒是沒人會說什么。這三句話不離祖母的……”當(dāng)人不知道他是皇親國戚?這都隔了多少代了,也不看看老章家還認不認這門親戚?許明旭也跟著笑:“本來他有個吏部侍郎的姐夫,想補個缺倒不是什么難事。”他見屠浩被他的話吸引,棄了釣竿走過來,笑盈盈地說出下半句,“偏他要做庶吉士。私下還說,‘那屠浩也未見得有多聰明,還是個國子監(jiān)里趕出去的,才十歲就能做得,我怎么做不得’。”他臉上笑著,眼底卻一片冰冷。他本來只想著給他一點小教訓(xùn),沒想到對方竟然滿嘴惡臭。既然如此,他必定不能讓他入朝為官,否則那張嘴不是時時刻刻都要把自己的小命弄丟么?這康呈可是皇親國戚,小命金貴著呢。小船不大,屠浩踩在船板上走路有些晃悠,看著許明旭臉上的笑容,心都跟著晃悠起來。大美人為了自己出氣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腿軟!“哥哥~”屠浩覺得自己說出來的字下面都像是墊著氣球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地往上面飄,晃晃悠悠地撲進好整以暇的許明旭懷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就親了上去。許明旭不知道自家耗子的熱情從何而來,向來只有配合的份,從來不會去提醒什么場合不合適,時間不合適之類的。他站著的這一邊晧園是在下川坊,工匠們正忙得熱火朝天。他抱著屠浩踩上小船,腳尖勾起放在一旁的船篙,隨手往河里一點,小船就往河對岸漂去。他也不等船靠岸,完全沒有抱著一個人的笨拙,依舊輕靈地一個縱躍,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靥狭舜ɡ朔荒沁叺臅増@。這邊的晧園疊山壘石,經(jīng)過了數(shù)月的生長,如今也草木扶疏。從碼頭往前走過幾步路,轉(zhuǎn)過兩個彎,就不見了河對岸喧鬧的工地景象。屠浩釣了一下午魚,沒想到釣起來一條美人魚。更沒想到美人魚十分兇狠,和他進行了一番艱苦卓絕的殊死搏斗。身為一只小耗子,在搏斗了一下午之后,進入了斷電模式。許明旭坐在床沿,給耍賴的屠耗子喂食,一邊說著家常:“葉大表嫂來信說,想借咱們的園子辦個花會。”京城里的園子說少不少,說多卻也不多。葉家倒是有錢有地造園子,但是他們都拿來造演武場了。現(xiàn)在葉家的幾個大小姑娘,另外還有一些親友故舊家的姑娘家,不少都到了年紀,差不多可以慢慢出來交際相看起來了。可哪怕他們都是武官家庭出來的,總不能到演武場去相看。以前葉外婆都是找別家相借。現(xiàn)在既然屠家就有,那自然是找自家人方便。屠浩喝完一碗粥:“嗯。那回頭記得讓人把咱們的東西都收拾出去。讓表嫂那邊定好日子,看咱們要準備些什么?!?/br>說起來葉家的人口一直在增加,他也就是和從上往下數(shù)的前幾個比較熟悉一些。剩下的這些個說起來也是表弟表妹,然而多半只混了個臉熟,連尺子都沒抽過。自己好歹也是做表哥的,在他們的婚事上不能出什么力,提供一下交際場所還是可以的。最近休沐的時候,他們都住在晧園,帶的東西倒是不多,就是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罷了。“放心吧,都吩咐下去了?!痹S明旭這位當(dāng)家主母雖然不曾舉辦過花會,但是類似的花會和一些茶會詩會的參加過不少。流程什么的都大同小異。晧園不大,能夠邀請的客人也不會多。對于這位年輕的葉家主母來說,這一次花會,將會是一次很好的練手。屠浩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問道:“咱們要不要弄個什么詩會?”他收到的拜帖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帖子是邀請他參加這些文人聚會的。只是他一直以來都錯不開時間,對這方面也興致缺缺,能推的就全都推了,實在推不掉的,也就是到時候去露個臉,從來沒想過自己去搞這些。他是上輩子喝酒喝出了心病,這輩子根本就不想碰酒,身體條件也不能碰酒。再說他到現(xiàn)在寫個文章,撐死也就是個語句通順,詩詞歌賦什么的,和他有關(guān)系嗎?不過他不需要,并不表示許明旭就不需要。他家美人媳婦名滿京城,主持一個詩會酒會,簡直就是毛毛雨。許明旭倒是沒有完全拒絕:“等對面的晧園完工了再說吧。咱們這會兒哪有這個空閑?”交際還是必要的,但是他現(xiàn)在空下來的時間和屠浩在一起都覺得少,哪里有空分給其他什么人?他們這里小夫夫有商有量,湯家這會兒卻一點沒有剛辦過喜事該有的喜慶。天色已晚,湯家寬闊的正堂上,下人們掛起一盞盞燈籠,將整個正堂照得猶如白晝。下人們布置好,又悄無聲息地魚貫退出,最后走的一個帶上了大門,發(fā)出咿呀一聲。在座的不過四個人,臉色更比賽似的,一個比一個難看。湯侍郎對康氏說道:“還是你來說吧?”康氏點了點頭,一雙鳳目掃向坐在下首的弟弟身上,語氣微沉:“弟弟,你這幾天在家里多待待,別出門了。”康呈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么熱的天,我也想在家里待著??蛇@不是沒能補上缺嘛!”他自以為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湯侍郎,嘀咕,“還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