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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呢?他把蘇承澤繞著自己打轉(zhuǎn)的身影換成其他人,不,不用繞著自己打轉(zhuǎn),用那種目光看著自己就足以他皺起眉頭。現(xiàn)在看著那個身影,捕捉到對方向這里投來的視線,不知不覺的,林洛嘴邊出現(xiàn)了上鉤的弧度。蘇承澤進入洞天前的地方是在南海,是他承包的海域范圍的一個小小島上,這個島上就只是石頭,植物只有寥寥的幾顆,頑強的扎根在石頭的間隙,緊緊地抓住那一點點的泥土。這里遠離大陸,他在這里渡劫,不會影響到大陸,渡過天劫后,還可以反饋回這一番天地,最起碼這片海域未來幾十年內(nèi)靈氣都會相比其他的地方充沛,吸引更多的生物前來,一舉數(shù)得。當他站在海面上這個石頭的時候,天空中的雷云一絲一縷的聚集,慢慢的,厚重的威壓籠罩了這一方天地,海底的生物感受到不對,紛紛潰逃。它們沒有什么智慧,但是與生自來的本能是很強大的,一感覺到了不對,立刻遠離這里,就跟同樣感覺到不對的那一只鯨魚妖,顧不得主人說的往哪個方向走,而是憑著直覺往公海的方向前去,那里太危險了!蘇承澤站在那塊石頭上,而在遠方,雷劫范圍之外,林洛憑空站在海面上,聲稱身穿一身淡綠色的長袍,蘇承澤看著他,露出一個笑容,心情也更安定了幾分。這時候雙方的視線對上了,一笑過后,蘇承澤就開始為度過雷劫做準備,林洛看著蘇承澤的動作,有點擔心,這雷劫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但是對于蘇承澤那個小家伙來說呢,會不會太難了?遠在昆侖宗的清潼真人,心頭一跳,心有所感,他皺了皺眉頭掐指一算,突然整個人跳了起來。他師兄和大師侄閉關(guān)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他只能到一座平平無奇的小山坡那里說了幾句交代他的去向,就消失在了宗門里面,在他全速往南邊海域這里來的時候,其它修為到了的人也感應到了,紛紛往這里趕來。衛(wèi)星圖像上拍到了這一片,烏云聚集的異象,沒多久,那里就被nongnong的烏云籠罩,看不清下面發(fā)生了什么,到最后,甚至失去了那一片區(qū)域的圖像,變成了雜亂的圖案,倒推回去,則是可以看到烏云聚集之前,那里的石頭上站著一個人。幾個國家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異常,上報上去,知情人看了,引來他們的一聲低咒,這樣的現(xiàn)象他們前幾年已經(jīng)見識過一次了,之后華夏有了一位大修士的存在,現(xiàn)在這是又要出現(xiàn)一位了嗎?清潼真人出現(xiàn)得很快,自他感應到雷云聚集,到雷云正式往下劈之前,就出現(xiàn)在了附近,他一眼就看到了雷云中間的人,果然是與他關(guān)系親密的人,那不是他的三弟子是誰?然后,印入他的眼簾的,就是那位立在海面上一身淺綠色長袍顯得灼灼如青蓮般的人物,他心中一聲驚嘆,然后全身都警戒了起來,在他rou眼看去之前,他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那里還有別人的存在!這怎能不讓他警覺,要知道他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元嬰修士啊,能夠不被他發(fā)現(xiàn)的,要么對方身懷異寶,要么對方的修為就不在他之下。只是看對方那冷淡而知性的樣子,就不像是身懷異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那樣,如果是修為不濟卻身懷異寶,那應該是早就隱藏起來了才對,而如果修為是不在他之下,他又卻沒有了解的,他腦子一轉(zhuǎn),就想到了他閉關(guān)期間出現(xiàn)的那一位不知名的妖修,度過了三九化形雷劫,引起地球修士高層一陣震動的神秘人物。是他嗎?他又怎么會在這里?他看了眼雷云的中心,那是他的三弟子沒錯,這位神秘人物怎么會守在這里?是跟他三弟子有仇?還是原本就是舊相識?除了那一位格外吸人眼球的人/妖之外,遠遠的,還有其他修為在筑基的后輩,清潼真人看他們、的距離就沒有放在心上,他對著林洛點頭示意,表示友好,對方也微微點頭,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渡劫人身上,看他這樣,原本還想搭話問幾句的清潼真人只能作罷。跟林洛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保持著如果神秘人物在自己弟子渡劫的時候想做一些手腳,他可以及時做出應對的距離。清潼真人來的很快,他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后面來的人看到他在這里,眼睛閃了閃,“清潼道友,好久不見?!?/br>“別來無恙?!?/br>來人是金山寺的大目和尚,金丹期大圓滿。他看了看場中的蘇承澤,認出了這是誰,他上次去參加元嬰大典的時候,看過他的三位弟子,認出這是清潼真人的小弟子,怪不得這位來的這么快,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羨慕的神色:“長江后浪推前浪啊?!?/br>清潼真人笑笑沒有再說話,他現(xiàn)在沒有心思說什么。大目和尚也能夠體諒他的心情,默默的站在清潼真人身邊,看著那雷云下方的中心處。蘇承澤抬起頭,拿著靈石,迅速的在周圍布下一個隔絕陣。看著雷云的厚重程度,就知道不是最簡單的一九天劫,在外人看來無法判斷這是什么天劫,但是蘇承澤在雷云聚集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心有所感——這是三九天劫。跟洛洛度過的雷劫一樣,這一階段最難,也最罕見的三九天劫。這說明他的天分不錯吧,他可沒有做什么罪惡不赦的事,需要面臨天譴。把陣法布好之后,他拿出了三塊玉。那白玉瑩潤,是他手中最好的靈玉,手里拿著他的符筆,在雷云降落的時候,陣法擋住了一半,最其余的一半又被分出一股,被引到了那個玉上面,蘇承志忍著身體被雷擊的痛苦,動作一氣呵成的以那一小股天雷為原料刻畫雷符。這些也就是一眨眼的事,那雷消失的時候,他的符也畫好了,一枚泛著絲絲雷光的天雷符已經(jīng)成功了,蘇承澤感應了一下身體的狀況,活動了下手腳,在下一道雷劫下來之前,補充好了陣法,這一次多加了一道。三道雷劫過去,他成功的畫出了三枚天雷符。蘇承澤感應到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再這么下去就要超出他的承受范圍了,就收了符筆,專心布陣,陣法布置好了之后,爭分奪秒恢復靈力,等候著第四波雷劫。雷劫范圍之外,圍觀的眾人:……臥槽!他們的眼睛沒有花吧?那人居然在渡天劫的時候畫符??那么囂張的度過雷劫的方式,似乎有點似曾相識啊!——這是曾經(jīng)看過林洛渡劫的人的感想。而沒有看過的,又關(guān)心渡劫之人的,以清潼真人為代表,他緊緊的握著拳頭,如果現(xiàn)在小弟子不是不能打擾狀態(tài)的話,他就要狠狠的敲向他的腦袋了。這時候是可以分心的時候嗎?!這是急著畫符的時候嗎?!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