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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花的雙眸,可憐又可愛,很是靈動。 一身古裝打扮的小水蔥,匍匐在我的腿上,哭得是驚天動地,我見猶憐,把蓋在我身上的大花紋燙金鵝黃色綈棉被,都洇濕了一大片,眼見頃刻間就要洪水泛濫了。 我還沒從小水蔥的哭聲中拉回神來,便聽到一個溫潤中略帶嘶啞的男子聲音,倉遽急迫的問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你是誰?這是哪里?“ 我看著床榻周圍圍著的滿眼穿著古裝的男女老少,詫異的心想:不會吧!警署那幫龜兒子也太不仗義了,竟然趁我中彈昏迷不醒之際,將我偷出醫(yī)院,送來劇組演死人。這幫睚眥必報,沒良心的男人,竟敢這般戲耍老娘,等我回去,早晚將他們的心肝都挖出來喂狗吃。 但是,現(xiàn)實的情況,竟然比我此時的胡思亂想還要扯淡。 “娘娘。“ 小水蔥在確認(rèn)了我醒來以后,雖然仍舊滿臉淚水,哭花了臉,但還是立刻露出了異常欣喜的神情。但是在看到我一臉茫然的看向眾人,口出彷徨之言,便又是一聲驚呼,撲在我的身上,差點就哭暈了過去。 這時,一個梳著隨云髻,斜插一只描藍(lán)銀花鈿,身著藏青色壓花齊胸絹裙,外罩同色直領(lǐng)對襟,無扣無帶襦衫,柳葉彎眉,丹鳳眼的女子走到床前,沉著穩(wěn)重的將小水蔥扶起,但是眼中難掩絲絲的惶恐和錯愕。 我忽然感覺頭痛欲裂,太陽xue好似要爆炸了一般,耳中好似開進去了一臺轟炸機一般,轟轟作響個不停,雙手不由得便痛苦的捂住了腦袋。等到好似要裂開的腦袋漸漸恢復(fù)正常之時,我異常錯愕的驚覺,自己那之前日日飄散著nongnong煙味,如鋼針一般的短發(fā),現(xiàn)在怎么就突然變成了一頭柔順飄逸的青絲;還有我這胸膛前面掛著的東西是胸嗎?怎么看上去好似兩個西瓜,這也大得太夸張了吧!還有這逆天的****,也未免太豐滿了一些吧!估計以后騎馬不用馬鞍,都不會感到太大的顛簸了。而最不像話的就是這楊柳細(xì)腰,還能不能讓人活了,我真怕一個翻身,它就折了,這副極致陌生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有,我眼前的這個小白臉?biāo)吹氖钦l? ☆、第二章 總有些刁民想害朕 自打我醒來坐起身以后,眼前坐著的小白臉,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便一直直勾勾的看著我。火辣辣的眼神,好似要射出激光一樣,都快要將我的臉給射穿了,完全就是一副恨不能將我生吞活剝的眼神,也特么的恐怖了。這家伙怎么不去演鬼片,光是一雙凌厲冷冽的雙眼,陰沉晦暗泛著青光的臉色,就足夠?qū)⒛懶〉娜私o活活嚇?biāo)懒恕?/br> 臉色陰沉的小白臉,身著對領(lǐng)嵌金邊的白色錦袍,外罩燙金麒麟暗紋裥衫,長了一雙如同耀眼寒星一般的郎目,如漆劍眉微挑,微薄的嘴唇便知他是個能言善辯之流。尖尖的下頦即使是善于雕刻的能工巧匠,也修飾不出他這般迷人的弧度,半束起的頭發(fā)上面套著一個麒麟紋金環(huán)冠,用公一只彎角金笄固定,剩下一半如墨染一般的黑發(fā)垂于腰際,就像是閃爍著黑色光芒的瀑布一般迷人,又像是輕柔得令人感到溫馨舒適的黑鵝絨一般精美,讓人心底有種想要伸手撫摸一把的欲望?;孟胫@頭如瀑黑色劃過臉頰時的sao動,便已心悸發(fā)慌,激動不已。 這個人,長得與現(xiàn)世中的我有幾分相似,不要噴我,這句話絕對是真的。還有,他長得好似天龍八部中的段譽。后來,我才了解,這個俊美無儔的小白臉,還真就與段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我的視線在周圍陌生的臉上游走了一番,再審視了自己現(xiàn)在這副陌生的樣子之后,腦中一片混沌,雙眼迷離的坐在床榻上,手都不知該往哪里放了。 周圍全是異常吵雜的聲音,不停穿梭晃動的人影,好似世界末日降臨一般。 我想,我一定是在夢中,趕緊繼續(xù)睡吧!醒來以后一切就都恢復(fù)正常了!于是,我不上了雙眼,向后躺倒。 咚!我的腦袋重重的砸在了八寸黃楊木枕頭上,便忽然又感覺頭痛欲裂,緊接著我便猛地仰起身,然后,我就吐了!吐了那個一直盯著我看的小白臉一身。 什么破枕頭,老娘的腦袋差點就給撞碎了。總是有些刁民想害朕,是那個孫子給我的腦袋下方放了一個比磚頭還硬的枕頭。 這時,剛才被人扶起的小水蔥,再次撲到床榻上面,一邊搖晃我的身體,一邊哭天喊地的大嚷著:“娘娘,娘娘,你這是怎么了?“ 我吐得腸子都快要從嘴里嘔出來了,被她這么一搖晃,竟然就又昏了過去,真是又跑出來一個害朕的刁民。 片刻后,我再次淚眼婆娑的醒來,便立刻被人攙扶坐起身,此時小水蔥已經(jīng)不在我身側(cè)了。 我接過不知誰遞過來的漱口水,漱了一下口,神智略微清醒了一些,便捂著還有些混沌不清的腦袋,嗓音微微嘶啞的繼續(xù)問道:“這是哪里?我這是怎么了?“ 周圍霎時又陷入了一片寂靜,沒人回答我的問話,只能聽到小水蔥那若有似無的熟悉抽泣凝噎聲音。半晌過后,那個溫潤略帶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問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這次我發(fā)現(xiàn),是那個白衣小白臉發(fā)出來的聲音,他微微沙啞的聲音,同他臉上略顯疲憊的神情,甚是相得益彰。 我腦子仍舊混沌不清,沒有多做考慮,便如實回答道:“萇林。“ 結(jié)果剛一開口,腦袋又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我明明是中彈了,為什么卻是腦袋好似被車碾壓過了一般疼痛難受。抽出一絲的神智,思忖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間,結(jié)果本來就要裂開的腦袋就更痛了,我什么都還沒有想通,便一頭栽倒在了床上,腦袋再次重重的摔在了八寸黃楊木枕頭上,在失去知覺的一剎那,不由得心想:我若是醒來之時還在這里,第一時間便將頭下這個三番兩次害朕腦袋差點碎掉的木頭枕頭扔進火堆,毀尸滅跡。 耳畔邊,小水蔥那我已經(jīng)聽熟悉了的哭天搶地哭叫聲,又再次響起:“娘娘,你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么,我還希望有個人能夠來給我解答一番。 再次醒來之后,覺得小水蔥這哭鬧聲實在是太惱人了,震得老娘我腦子嗡嗡作響,感覺自己又要因為腦袋的劇痛而昏過去,于是終于忍無可忍的怒喝道:“煩死了,別哭了,老娘又沒有死,你在這里哭什么喪!“ 我如愿了,小水蔥膛目結(jié)舌的閉上了嘴巴,其他人也都異常驚訝的停止了動作,周圍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許久之后,一臉陰沉的小白臉,似乎壓抑著胸前內(nèi)的怒火,聲音冰冷的喊了一句:“去宮中,請?zhí)t(yī)?!?/br> 等待太醫(yī)的這段時間,我終于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