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閎那廝不快,對待萇氏的態(tài)度才會有些冷漠!如果是其中之一,那么我就可以效仿從前,令段閎對萇氏再也提不起性趣來。 聽到我的問話,盈翠和桃紅明顯都開始猶豫起來,然后桃紅沒有回答我的問話,而是繼續(xù)對世子段閎高歌頌德,說他總是喜歡溫和的笑著,待人接物都非常的有禮貌,對待下人十分的寬厚,無論外貌還是品行,都是大理國最杰出的男子。 我心里忽然冒出一股無名火,便陰冷的笑了一聲:“世子段閎在桃紅姑娘心中的地位如此高大,莫不是桃紅你已芳心暗許,要不要我為你做主,將你獻(xiàn)給世子做偏房,圓了你的夢?!?/br> 桃紅聞聽此言,臉色頓時大變,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我的腳邊,聲淚俱下的保證她只是希望我能夠與世子和睦,絕對沒有心生邪念。結(jié)果她在哭了半晌,見我仍舊是冷著臉無動于衷,便猛地站起身,以袖遮臉,哭著跑了出去。 見桃紅哭著跑了出去,我又開始擔(dān)心她會一時沖動想不開,便有些后悔了,慌忙讓盈翠追出去看看。 盈翠讓我不用著急,她轉(zhuǎn)身便追了出去。我坐在房中,焦躁不安了好一會兒,心想自己才魂穿到此處幾天,怎么真就拿起了大小姐的架子。桃紅她也是為了萇氏好,待在冷宮的嬪妃,各個都生不如死,段閎將來可是要繼承皇位的人,她們這些下人,同主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dāng)然希望自家主子能夠得寵。 忽然有些心疼命運(yùn)同主子掛鉤,身不由己的桃紅,尋思著她可千萬別出事,要不我這顆雖然面對歹人毫無懼色,但卻憐花惜草的小心臟,可經(jīng)不起太大的打擊。心想著等她回來,得賞她一些首飾,好好哄她開心,可不能令她想不開,萬一投井身亡我可就罪孽深重了。 我正坐立不安之際,盈翠領(lǐng)著桃紅回來了,桃紅這丫頭,遠(yuǎn)比我想的要堅(jiān)強(qiáng)多了。此時只是雙眼通紅,并沒再哭泣,也完全沒有一點(diǎn)要投井的意思。 我松了一口氣,坐在黃花梨五足內(nèi)卷香幾上面,朝她招招手,將兩串描金邊嵌藍(lán)貝母的銀鏈頭飾放到她的手上:“這兩串頭飾,配你的雙螺髻正好。剛才我不該賭氣的責(zé)備你,你不要放在心上?!?/br> 桃紅再次撲通一聲跪在我的身前,抱著我的小腿一邊大哭,一邊喊著:“娘娘,你對奴婢真是太好了?!?/br> 我微笑著摸著桃紅的頭,心想萇氏以前應(yīng)該對待這兩個從小同她一起長大的女婢情同姐妹,她倆也應(yīng)該是全心全意的為萇氏著想。 不過,桃紅這丫頭片子怎么又哭起來個沒完沒了,我感覺自己的小腿溫?zé)嵋黄?,便笑著對她說:“快別哭了,哭得眼睛都腫成核桃了。若是你一會兒出去,臉上頂著兩個肚臍眼,還不被人給笑話死?!?/br> 桃紅被我逗得破涕而笑,緩緩的從地上站起身,盈翠也忍住不噗呲一笑,然后調(diào)侃桃紅道:“又哭又笑,鼻子冒泡。“ 桃紅聞聽此言,慌忙拿出手帕擤了一下鼻子,然后便揚(yáng)著她那沾滿眼淚鼻涕的手絹?zhàn)反蛴洌骸皦难绢^,讓你取笑我,讓你取笑我?!?/br> 結(jié)果二人追鬧之際,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有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jìn)去。然后我們?nèi)她R刷刷的就看著脫離桃紅手中,那塊沾滿桃紅淚水鼻涕的手絹,飛到了走進(jìn)來的人身上。 ☆、第六章 賣主求榮有時是句好話 走進(jìn)門來的人正是段閎,他剛才在花園中與我偶遇,便想著晚上要來陪萇氏用膳,他已經(jīng)派了他的貼身內(nèi)侍喜公公知會了盈翠,但是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鬧騰,盈翠給忘記了。 之前我在剛醒來的時候,也就是與段閎的第一次見面,我便吐了他一身,當(dāng)時他那個眉頭擰得都變成麻花了。本就是做賊心虛的我,當(dāng)時便假借頭疼沒理睬他。后來,他也不知盯著我的后背射出了多少道激光,才怏怏不快的走了。 之后又毫不給他面子的拿他的娟帕擦鞋,惹得他的臉綠得和菠菜一樣,差點(diǎn)就變成大力水手了。 我現(xiàn)在對他是唯恐避之不及,可是在這暖香閣,我又能躲到哪里去! 段閎穿著的還是剛才那件對領(lǐng)嵌金邊的白色錦袍,不過外罩的是一件金紫雙色線秀幾何紋的裥衫,令他看上去更加的貴氣逼人。不過,此時這位高貴的人,正低頭看著粘在他胸前的手帕,臉上的表情是真兒真兒的難以形容。 桃紅和盈翠的臉都嚇黑了,桃紅好不容易壯著膽子舉到半空中的手,卻好似風(fēng)中落葉一般不像話的抖個不停,也不知到底要不要伸手將粘在段閎身前的帕子取下來。 我看到總是一臉訕笑的段閎,看著桃紅朝他顫巍巍伸過去的手,竟然兀的緊皺起眉頭,臉又綠了。就今個一天下來,他的臉都綠了兩次了,估計(jì)他以后都該不愛吃蔬菜了。 我本有心起身走進(jìn)內(nèi)室,不與段閎這廝在這里大眼瞪小眼,但是萇氏是世子妃,段閎的正妻,我這樣好似躲避怪物一般的避開他,確實(shí)是有些失儀了,于是緩緩站起身施禮道:“世子安好。“ 段閎緩緩伸手,表情好似拎起一只死蟑螂一般,將他粘在他身上的手帕取下。但在聽到我的問候之后,竟然一臉溫和的將手中的手帕遞給桃紅,然后仍舊保持著溫和如煦的笑容看向我:“世子妃可好?“ 聽到段閎的問話,我一下猛地慌神了,那個我應(yīng)該自稱什么來的? 都怪以前在現(xiàn)世的時候工作太忙,又太有上進(jìn)心,幾乎天天都睡在警署內(nèi),早知道會有今天,真應(yīng)該事先找?guī)撞繉m廷古裝劇好好的看一番。 我遲疑了半天,憋得臉通紅,猛然想起,我應(yīng)該自稱臣妾,剛要張嘴回答,這時盈翠見我半天沒吱聲,以為我在同段閎鬧別扭,便開口替我回了話。 “奴婢替主子多謝世子殿下?lián)?,世子妃娘娘她現(xiàn)今仍舊會時常頭疼,今日剛剛好了一些,便到花園中散了一會兒步。奴婢擔(dān)心娘娘羸弱的身體吹到風(fēng),但是娘娘她不肯聽奴婢的勸告,還是世子殿下幫奴婢們勸一下我們娘娘吧!好讓我們娘娘在床上多休息一些時日?!?/br> 我去!盈翠這丫頭的鬼心眼還真多,兩句半話,便不著痕跡的把我推到了世子段閎的身前。我立刻睨了盈翠一眼,心說有你這么賣主求榮的嗎?那世子段閎的心思我又不是看不出來,這死丫頭怎么就這么想將我們倆送作對。 我見世子段閎朝我湊近了幾步,胸前的白衣上面還粘著些許的鼻涕,便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為了遮掩我臉上浮現(xiàn)出來的窘迫笑容,便只好裝模作樣的伸手扶住了額頭,腦中立刻勾勒出林meimei弱柳扶風(fēng)的樣子,擺出一副身體不適的樣子,對段閎說道:“臣妾身體有些不適,不能陪殿下用晚膳了,請殿下恕罪。臣妾就失禮的先行去休息了。“ 圍在身旁的盈翠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