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二,最后到達都城,只剩下了三個人乘客。在這途中,并沒有人上車,請問這輛馬車從邊關出發(fā)的時候,馬車上面有多少人?“ “這是上面記載的算數(shù)題目?“ “不是,這是我讀完,自己想出來的?!?/br> 我怎么會告訴一臉迷茫疑惑的縫紉機,這道題是在現(xiàn)代非常有名的推理算數(shù)題,只不過我把它稍微的改編了一下。 “馬車能裝那么的多人?“ 笑容狡黠的縫紉機開始左右而言他,我只是笑而不語的看著他,死死的盯著他,唾棄道:妖孽,老娘今天就收了你。 “換道題。“ 段閎不知何時從看臺上面走了下了,他在我身后猛然出聲,我轉(zhuǎn)過頭,看見他笑得溫婉如玉,十分從容,不由得腹誹道:真能裝! “好。那請問世子,剛才的馬車從邊關出發(fā),到達都城,一共經(jīng)過了多少個驛站?“ 段閎的臉色沒變,仍舊笑得暖人心間,而圍在他周圍的人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了,心知我這是在擺明為難他們! 呵呵,偉大的毛爺爺曾經(jīng)說過:“與天奮斗,其樂無窮!與地奮斗,其樂無窮!與人奮斗,其樂無窮!“ 選擇積極的去奮斗,才能實現(xiàn)自我的價值,多么偉大的氣魄!何等積極的精神! 今天,這群想要令我丟人現(xiàn)眼,想讓段閎將我踩在腳下的小人們,成功的點燃了老娘不屈不撓的奮斗精神。來吧!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呵呵,我今天也是從新認識了我的世子妃。聰慧如斯,乃吾之所幸?!?/br> 我鄙視的瞥了一臉得意又愜意的段閎一眼。這下好了,不管我做什么,得到多少掌聲,到最后,都成了你的功勞了!你丫的,能再臉皮厚點嗎? “世子妃是否還有其他的有趣題目,再出幾道來考考眾人,吾等雖不是學富五車,但也應有能解之輩,望世子妃不吝賜教?!?/br> 賜教個六餅,我若是把我刑偵破獲的疑難案件拿出來考你們,就你們這落后上千年的智商,想到頭發(fā)白了,估計也猜不出誰是兇手。 于是,我伸手將身側(cè)盈翠系在腰間的錢袋取下,從中取出一枚大錢放在左手上,攤開手心對縫紉機道:“花兄臺,敢不敢同本宮打一個賭?“ “賭什么?“ “猜銅錢。我將此枚銅錢放在手中,然后背到身后交替,你若是能夠猜中銅錢在我的哪個手中,我便答應你一件事,可好?“ 花錦榮聞聽此言,細長的雙眼立刻閃過算計的光芒,笑得有些曖昧不清的問我道:“即使我請世子妃入住世子寢宮,你也可同意?“ “好?!?/br> 我絲毫沒有猶豫便點頭同意,爽快得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段閎那廝雙眼中綻放出異樣的光芒,眼中好似綻放了無數(shù)色彩繽紛的禮花一般。而盈翠和桃紅都在微微一怔之后,立刻一臉興奮,雙眼放光的看向我,泛著激動淚光的雙眼中,寫滿了“娘娘,你終于開竅了。“ 我不理會眾人各種豐富多彩的表情,笑著對縫紉機繼續(xù)說道:“若是花兄猜錯了,那么我就在花兄的臉上畫一個王八,你可否應允?“ 話音剛落,便迎來旁邊人的嗤笑之聲,我這個提議,表明是要羞辱花錦榮,光是這個賭注,就是一個笑話。若是花錦榮再丟臉的輸了,到時臉上被畫上一個王八,日后豈不成為了都城內(nèi)最大的笑柄。 “琳兒,不準胡鬧。“ 世子段閎竟然直接喚了萇琳的乳名,可見他真的急了,反觀縫紉機,倒是在臉色微微變了之后,立刻欣然笑著點頭,表示同意了我的提議。也真是不知他是從哪里來的自信,竟敢同我打這樣一個近乎于笑話的賭注,難道他想要單憑運氣來贏得這場賭注。如果是這般,那他可就是絕對的輸定了。 段閎難得臉色微變,他似乎很不放心,朝著縫紉機使了一個眼色,但是縫紉機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他若是此時認慫,同時也等于丟了世子段閎的面子,所以不得已是硬著頭皮也得上了。 我要求眾人都站在我的正前方,以免有人在我身后給花錦榮打暗示。然后我還笑呵呵的解釋說自己雖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為了公平起見,不得不這么做。 眾人誰都沒有說什么,默默的全都站到了我的身前,包括我的貼身婢女,還有世子段閎。我現(xiàn)在身后空無一人,于是我將雙手攤在眾人的面前,那枚銅幣就靜靜的躺在我的左手掌心上。 我當著眾人的面緩緩將手合上,然后慢慢的將雙手伸到背后。而與此同時,我伸到背后的左手,已經(jīng)將銅子夾在指尖,迅速的塞到了我背后的腰帶內(nèi)側(cè)。然后空著的雙手握拳,在身后進行了一番擺弄,之后便將握緊的雙拳伸到身前,讓花錦榮選一個。 以前警署內(nèi)有一個剛來不久的生瓜蛋子,天天就用這種騙人的小戲法小手段,在警署內(nèi)撩妹,那些不知內(nèi)情的文員女警,經(jīng)常被他逗笑得是花枝亂顫,嬌笑聲連連。當時姐對這種把妹的老套手法嗤之以鼻,沒想到今天竟然用到這里了。 縫紉機習慣性抖動的左腳,此時抖動得明顯變快了不少,好似踩到了電門一樣。他先是看了段閎一眼,見他只是淡淡的淺笑,似乎也沒有建議,便壯著膽子瞎蒙了。 縫紉機謹慎的伸出手指,在我握緊的左拳頭上面快速的點了一下,“這個?!叭缓笤谘杆俚拿榱艘谎畚夷樕系谋砬橹?,又更換的點了一下我的右手道:“不對,是這個?!?/br> 我一臉平靜的笑著,聲音舒緩的問他:“確定?“ 縫紉機從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他猶豫再三,細長的眼睛上面的長睫毛煽動了好幾下之后,沒有再做更換,用手抓著我的右手,眼中閃過些許的遲疑不確定,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就是這個。“ 我笑著很是平靜,無波無瀾,沒有人能夠從我沒有太多情緒的臉上猜出任何的東西。我在縫紉機的面前,緩緩的攤開右手掌,眾人的目光都被我緩緩攤開的右手吸引住,而這時,我已經(jīng)將左手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伸到了背后,將藏在腰帶間的銅錢,快速的捏在了指間。 右手手心空無一物,我把左手食指同中指指間處夾著的銅幣,在一臉錯愕的縫紉機眼前得意的一揮:“花兄,你輸了。“ 縫紉機的臉都青了,段閎則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后在若有所思之后,儒雅溫婉的笑著對我說:“世子妃,要不我們二人來一局,這次由你來猜。如果我贏了,你同花兄剛才的賭注便不作數(shù)了。“ “那若是我贏了,你許我何物?“ ☆、第十八章 最終難逃被猜忌 段閎要同我猜測一次銅錢,他若是贏了,便令剛才縫紉機的賭注取消。 我問他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