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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正食,頂多只能算是零食而已。 結(jié)果,乞巧節(jié)的活動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而已,而我的膳食也變得遙遙無期了。 盈翠好似活動的主持人一般,十分冷靜的開始主持世子妃嫁入世子府內(nèi)的第一次乞巧節(jié),估計她以前在忠國公府上的時候,應(yīng)該沒少主持此類型的活動。 首先,世子段閎的這一妻三妾,還有四個貼身婢女,要進(jìn)行穿針引線的比試,定出今年的“穿針乞巧圣手“,獎勵是一只金簪子。 常良人等妃妾,雖然不會在乎一只金簪子,但是十分在意穿針乞巧圣手這個名號。而我是對這兩樣獎勵都不在乎,之前段閎那廝逼迫我進(jìn)行刺繡,當(dāng)時我的雙手被針都扎成了篩子,但是繡功卻是完全沒有進(jìn)步多少,倒是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至今看到針線雙手便不由得發(fā)抖。針剛發(fā)到我的手上,就已經(jīng)被我抖到地上找不著了。 我的貼身婢女有兩個,盈翠負(fù)責(zé)主持工作,桃紅參賽,她用眼神不停的安慰將針抖到地上的我,一副信心滿滿,勢在必得的樣子。而其他人的臉上,神情與她一模一樣,完全就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我心想:至于嗎?不就是穿個針,引個線,怎么弄得一個個都跟上了戰(zhàn)場,準(zhǔn)備慷慨就義一個樣子。 伴隨著盈翠的號令,穿針引線的比賽開始,我就站在一旁看熱鬧,只見所有人都將線頭先放在嘴中抿一下,然后一個個都將眼睛瞪成了斗雞眼,一雙手上下翻飛,一眨眼的功夫,勝者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我是看得眼睛都花了,正張大嘴巴驚嘆之際,桃紅已經(jīng)舉起了手,一根線上面整整齊齊的穿了十根針。這小丫頭,還真的就拔得頭籌了,我沖她投去一個贊許的眼光,她則是一臉的驕傲自豪,就跟凱旋歸來的將軍一樣,毫不客氣的將那根金簪插在了自己的頭上。 安孺人瞪了一眼她的貼身婢女如花,陳孺人則是安慰她的婢女說沒關(guān)系,她們要再接再厲,爭取拿下下一個游戲的桂冠。常良人一臉的平淡,沒有顯示出不開心,但是眼底壓抑著nongnong的不甘心。 我拍著桃紅的肩膀夸了她兩句,這時盈翠已經(jīng)宣布第二個競賽節(jié)目開始,是“巧手剪紙“。 盈翠拿出一個牛郎在鵲橋上面會面織女的樣版,讓參賽者按照這個樣版剪出一模一樣的剪紙,看誰用時最短,便是剪紙巧手。 之前的穿針引線這活兒我還會,但是剪紙又是一個什么玩意,用紙剪個小人兒我都不會,哪里可能剪出什么在鵲橋上面約會的牛郎織女,就是讓我剪一只喜鵲,我也是不行的。而且我真擔(dān)心萬一剪到自己的手可怎么辦!在我的擔(dān)心之際,比賽已經(jīng)開始,我拿著剪刀,在紙上面比劃了半天,當(dāng)眼睛觸及到剪刀的鋒芒之后,我便立馬放棄了試一試的想法。 剪紙的游戲是常良人的貼身姑姑奪得了桂冠,常良人的貼身婢女叫做雪壁,我之前見過。但是這次的比賽,常良人是有備而來,明顯想要借助這個姑姑的能力,為她增光奪冠。 據(jù)說,這個姑姑名字叫霞姑,以前是侍奉在常良人母親身邊的人,后來在她嫁到世子府之時,便命她到常良人的身邊侍候,是個同常良人一樣比較冷靜的人,應(yīng)該說比常良人更為冷靜,更為深沉的人,她臉上的表情,同盈翠冷著臉的時候差不太多。 常良人笑著贊賞霞姑做得好,似乎因為高興,還忍不住炫耀霞姑是她府上,剪窗花剪得最靈動逼真的人。 確實,霞姑剪出來的剪紙,不止速度快,而且非常的靈動逼真,那由一排排喜鵲組成的鵲橋上面,每個喜鵲的樣子各異,全都活靈活現(xiàn)的好似要躍躍紙上,展翅飛翔一般。 我對這些女兒家的游戲真的不是很感興趣,若是比個摔跤和打拳,我還是很愿意參與。興致缺缺的我就想快點結(jié)束乞巧節(jié)的活動,在聽聞下面只剩下最后一個叫做“雕花瓜“的競賽游戲之后,便好似看到了曙光一般,差點拍掌叫好。 常良人和陳孺人,還有安孺人她們,似乎對于這個雕花瓜的比賽,也是一副不太感興趣的樣子,看來活動可以很快就結(jié)束了。香酥鴨,醬肘子,我來了,娘娘我過會兒就來疼你們了。 結(jié)果我高興還沒到五秒鐘,段閎這廝竟然不請自來,忽然出現(xiàn)在了暖香閣的庭院內(nèi)。他這一現(xiàn)身,常良人幾個頓時一掃剛才的消沉萎靡,眼中大放光彩,一雙雙巧目,從段閎登場的那一刻,便一直粘在他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段閎走到我的身邊,伸手拉起我的手:“愛妃,本宮來晚了,你們現(xiàn)在正在進(jìn)行什么節(jié)目?“ “雕花瓜?!?/br> 安孺人一臉媚笑的搶著回答,她看著段閎的一雙桃花眼,不停的放電,勾魂奪魄,但還不忘羨慕的瞄一眼段閎握著的我的手。 我臉上有些尷尬,想要將手抽回,但是段閎這廝的力氣很大,我掙扎了幾下,便無果的任由他握著。但是我還是不由得腹誹道:女人家過的節(jié)日,一個大老爺們又跑來湊什么熱鬧,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他,真是夠欠兒的。我暈,我咋還被段閎這廝氣得冒出東北話來了。 “今日愛妃等比試雕花瓜,本宮在此,便填上一項獎勵?!?/br> 說到這里,段閎好似故意賣關(guān)子,停頓了一下,看向我。 我暈,這廝一臉的壞笑。我想起之前,常良人等人在暖香閣同我一起玩天黑請閉眼的殺人游戲,段閎這廝后來竟然獎勵陪我睡一晚,今晚,他該不會又要再開出同樣的獎勵吧。 之前一臉倦怠的陳孺人,在段閎出現(xiàn)之時,就命人將她的一套專用雕花刀取了來。在聽到段閎說要加碼獎勵之時,眼睛瞪得同兩盞二百瓦的電燈泡一樣,還泛著綠光。結(jié)果段閎表明他的加碼是一件金縷衣之后,陳孺人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估計她之前同我想到一起去了。 金縷衣,那可是用金絲繡成的華麗衣裳,輕薄如蟬翼,金光燦燦如滿天繁星,也不失為一件勾引男人的利器法寶,光是想想金縷衣穿在婀娜佳人身上的樣子,就足夠令人血脈噴張,流一地的鼻血了。 我仍然對此是提不起一丁點的興趣,一件用金絲繡成的金縷衣,對于我來說,還不如一塊金條擺在我面前來得誘人。不是我見錢眼開,而是日后跑路的時候,沒有什么東西比金條更實在了。 比賽雕刻“花瓜“,只有以萇氏為首的段閎四個妻妾參加,允許一名貼身婢女在側(cè)打下手。當(dāng)桃紅將一個類似手術(shù)刀的雕花刀交到我手上的時候,我不禁皺著眉頭怨嘆道:老娘又不是廚子,哪來那冷盤雕花的手藝! 段閎那廝又是一副饒有興致看我出丑的眼神在盯著我看個不停,眼底毫不掩飾他的譏誚之色。這個變態(tài),沒事就以看我出丑倒霉為樂,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丫的。 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