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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直接,剛跑過來,便一把握住了我的雙手:“jiejie,許久未見,你可安好?“ 得了,這回又來了一個言情男主角,老娘我都成了不斷給他們搭戲的助演了。 來者正是萇氏的干弟弟,那個“流川楓“。他一臉的稚嫩,白白凈凈,看上去好似未成年。萇氏一十九歲,他管萇氏叫jiejie,那么他頂天也就十七八歲。萇氏這女人,這么嫩的嫩草,她也下得去口。 我想要從他的手中將手抽離,結(jié)果沒能得逞,流川楓一臉欣喜的盯著我,撒嬌的責(zé)怪我嫁人之后,怎么都不回去看他。 流川楓是萇氏他爹,鎮(zhèn)西大將軍收養(yǎng)的義子。據(jù)說是將門之后,但是父母早亡,萇青與其夫是義結(jié)金蘭之交,便將七八歲便變成孤兒的流川楓,帶到了忠國公府上撫養(yǎng),因?yàn)樗c萇氏年齡相近,而且屬于那種個性活潑好動類型的孩子,整個忠國公府上,只有他不畏懼萇氏這個冰山,天天圍在萇氏的身邊轉(zhuǎn)。 ☆、第七十六章 我似乎掉進(jìn)了陷阱中 我看著流川楓可愛的笑容,在現(xiàn)世也曾經(jīng)是孤苦無依的我,多希望能夠有這樣的一個弟弟。于是我保持了很久的冰山面孔,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 “jiejie我真想你。段閎那廝待你可好?“ 為什么大家都覺得段閎待我不好,難道萇氏同段閎之間,有過我所不知曉的過節(jié)? “他待我不錯。“ 流川楓聞聽此言,忽的松開了我的手,一臉怨念的看著我:“jiejie,難道你變心了,不再喜歡小峰了,不想同小峰浪跡天涯了?“ 我滴個娘??!萇氏這女人,完全顛覆了我的三觀,她那冰山一般的面孔下,到底隱藏著怎樣一個八面玲瓏,老少通吃的心。 “我,我只是......“ 面對先前的徐楓和黃公子,我冰山一般的面容不為所動,但是面對流川楓這個清秀可愛的孩子,我有些不忍心。大概是因?yàn)槲耶吘挂呀?jīng)活了三十多年,雖然萇氏的身體只有十九歲,但是我的內(nèi)心深處,仍舊有著一顆母性泛濫的心。所以,在面對可愛稚嫩的流川楓,母性不由自主的流露了出來。 見到我的臉色露出不忍難過的表情,流川楓欣慰的一笑,再一次握住我的雙手:“jiejie你放心,我已經(jīng)升職為樞密副使了,很快便可以實(shí)現(xiàn)當(dāng)初對你的諾言了?!?/br> 樞密副使這官職我知曉,他這般小小的年紀(jì),竟能有這樣的作為,該不會就是為了完成對萇氏的承諾吧? 這樣可不行,不能耽誤一個前途無量,大好青年的未來前程,我打算對他進(jìn)行一番規(guī)勸,趁早斷了他對萇氏的執(zhí)迷。 結(jié)果這時好死不死,遠(yuǎn)處再次傳來了腳步聲。緊握著我雙手的流川楓,立刻低頭在我的手上親了一口,然后一臉真摯的對我保證道:“jiejie,一定要等我,我決不負(fù)你?!?/br> 額滴親娘她三舅姥姥的,這都是什么跟什么??!老娘剛才給段閎那廝當(dāng)了一晚上的舞臺柱子,然后出來透透空氣,溜達(dá)一會兒,結(jié)果就眼看著各方人馬,在我面前好似流水席一般,演著一出又一出的言情大戲,我這個女主角,竟然比跑龍?zhí)椎倪€要龍?zhí)住?/br> 這一回,又是誰要來唱大戲了? 輕快的腳步由遠(yuǎn)及近,來的人是一臉苦悶的桃紅,她在看到我的時候,立刻激動的沖了過來:“娘娘,你受苦了。都怪喜公公那個死奴才,硬是將奴婢拉走,讓娘娘一個人在這里吹風(fēng)受冷?!?/br> 桃紅心疼的說完,便把一個青絲外衫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到是想要一個人在此清凈一會,可是萇氏那個些舊識,就跟走馬燈似的,一溜煙兒的不停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根本不給我一個人獨(dú)處的機(jī)會。 晚風(fēng)微涼,我確實(shí)感到有些冷了,段閎今天送給我的這件一只紅梅白紗衣裙,看著確實(shí)很好看,但就是有些單薄了一點(diǎn),在外面站久了,容易著涼,是時候再回去宴會中喝一杯,暖暖身體了。 不過,在走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能夠有機(jī)會一個人單身在緋林中納涼,估計(jì)不是湊巧,而是有人刻意安排! 段閎啊段閎!你還真是...... 回到宴會廳內(nèi),所有的人都在座,我環(huán)視了一下剛才在緋林內(nèi)同我見過面的那幾位,心想:萇氏的圈子,還真是有夠亂的,若不是我穿了過來,真不曉得段閎的腦袋上面,到底會帶上幾頂綠帽子。一想到段閎渾身綠得好似史瑞克一般,我有些悶堵的心情,忽然豁然開朗,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結(jié)果段閎在看到我臉上的笑容之后,臉一下子就變得比冰霜還冷冽,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暴戾之氣。 他這家伙又是怎么了?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看來我是又不知在哪里踩到了他地雷。 明明就是他將侍候在我身邊的盈翠留下,然后又將桃紅拖走,給我創(chuàng)造與他人相見的機(jī)會。事到如今,他有吃得哪門子的醋? 段閎設(shè)法讓我一人在緋林內(nèi)溜達(dá),還都只是我的揣測而已,并沒有得到證實(shí)。不過,我想應(yīng)該是錯不了。他現(xiàn)今,還是疑心我這個假的世子妃。 我冷眼看向段閎,結(jié)果這廝看都不再看我一眼,嘴角又掛上了他那招牌的溫和笑容,繼續(xù)喝酒賞樂,完全不似那種戴了綠帽子的不忿心情。 興許,是我想太多,冤枉了段閎。因?yàn)樾虃晒ぷ髯龅媚觐^多了,疑心比曹cao還重。 幾杯黃酒下肚,我的身體暖了,也有些倦意了。底下的奏樂聽上去好似催眠曲,心想著著宴會怎么還不結(jié)束,眼皮便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兒,便什么都不知曉了。 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桃紅站在我的床邊,對著我嗤嗤的笑著,一臉的曖昧神色。 “娘娘你醒了。“ “嗯?!?/br> 我環(huán)視了周圍一眼,顯然我已經(jīng)回到了暖香閣,便問桃紅酒宴是否結(jié)束了?我怎么回來了? 桃紅笑著說宴會早就結(jié)束了,而我,在宴會上面醉倒在世子段閎的懷中,是被段閎抱著回到了暖香閣。 what? 我在緋林園,當(dāng)著眾人的面,醉倒在段閎的懷中,還被他抱著回到了暖香閣。誰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有沒有地縫,快點(diǎn)找個,讓我一頭鉆進(jìn)去。 “娘娘,我就說你同世子殿下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jìn),還真是一點(diǎn)也沒說錯。不過世子殿下還真是體貼入微,將娘娘送回來之后,便前去替娘娘送客了,還吩咐奴婢要好生照看娘娘,等你醒來之后,一定讓你喝上一碗醒酒湯。你看,這是世子殿下剛剛差人送來的醒酒湯。娘娘不要拂了世子殿下的一片心意,趁還沒涼,趕緊喝了?!?/br> 桃紅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哪能說會道了,是被盈翠附身了嗎?還是腦子終于開竅,給作者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