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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令人會咬到舌頭。段閎真有心,聽我描述過一次果凍,竟然就記了下來,還命廚師做了出來。這一碟美味的果凍,也不知要經(jīng)歷多少次的失敗,才能制成。 我喜歡段閎的貼心,對我的專情和用心,我的心里好似喝了蜜一樣甜甜的。 “你也嘗嘗?!?/br> 我將一勺果凍遞到段閎的嘴邊,他卻握住我的手,貼在我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我只喜歡吃你“,然后就吻上了我的唇。 這丫的,也是從現(xiàn)代穿越過來的人吧!我們倆身后全都是人,他竟然就這么的肆無忌憚,也太開放了吧! 很是懷疑他之前在面對我的誘惑和挑釁之時,是怎么忍受下來的。還有,我說他內(nèi)心保守,完全就是瞎眼看錯了。這家伙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開放得很。 晚膳吃的稀里糊涂,雖然沒吃什么東西,但是心里卻是滿滿的,好似有什么東西要溢出來了一樣。 這時,小順子忽然走到了段閎的身側(cè),俯身在段閎的身側(cè)耳語了幾句,段閎便將我抱到了床上,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今晚別等我了,我去書房處理一些事情。“ 我嬌羞的點了點頭,但在看到他那閃著賊光的眼神之后,還是忍不住在心里面怒吼一句:“鬼才等你!“老娘又不是真的欲求不滿的色女。 段閎走后,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感慨萬千,我們的初夜,怎么就這么不順利,根本沒有外人來鬧洞房搗亂,光是我們倆個自己,就已經(jīng)鬧得不可開交,事后回憶起來,覺得我們倆個都是笨得有夠可以的了。還有就是我,似乎好似饑渴了三十年的沙漠,遇到段閎這塊綠洲,便立刻沉淪了,這可真不像我?。?/br> “恭喜娘娘?!?/br> “賀喜娘娘?!?/br> 沖到我身旁的盈翠和桃紅,臉上都笑開了花,一副討要紅包的樣子。她們倆是覺得我終于熬出頭,想開了,自然而然為我高興。 可是,我只不過是同段閎睡了一回,有什么可值得這么高興的。他昨夜睡在暖香閣,說不準過幾天就會夜宿安孺人的依梅園,亦或是常良人的塢月閣。一想到這里,忽然心里不由得感覺到有點隱隱作痛。 愛情,果然是自私的。 盈翠走到床鋪近前,開始整理床鋪,結(jié)果她在整理完畢之后,忽然有些詫異的走到我的近前,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令我不由得有些疑惑,她向來都是有話直說的人,不似桃紅那般羞答答的女孩子,我不禁微微蹙眉,心說她這是怎么了,不由得扭頭朝床榻那里看過去,床鋪之上有什么不妥之處嗎? 難不成,昨天晚上和今天白天段閎太過于賣力,把床弄塌了? 想到這里,我的臉由紅轉(zhuǎn)白,心說:完了,這件事情若是被張揚出去,我就別想出這個屋了! 輕紗遮蔽的龍鳳呈祥立柱床鋪,看上起沒有什么不妥之處,我不由得看向盈翠,她見我詢問的眼神,略顯嬌羞的開口問道:“娘娘,床上怎地沒有'白綾標'?“ 啥“彪“,誰彪? ☆、第八十三章 白綾標 三更里明月來相照,奴好似狂風(fēng)吹折嫩柳腰。 郎愛風(fēng)流不顧奴年少,忍痛含羞隨他來顛倒。 弄出一點紅,滴在白綾標,不怕羞丑拿到燈前照。 新郎見了喜紅,心中多歡悅,說奴是黃花女,喜笑在眉梢。 我不曉得盈翠說的是什么,一臉迷糊的看向盈翠,卻不知我現(xiàn)在的完全就是一副懵逼的表情。 桃紅笑著低聲對我解釋:“娘娘,我們在你同世子同榻之前,放在床上一塊白帕,是用于珍藏女子初夜'落英繽紛'的白綾標?!?/br> 我聽到這里,猛地醒悟,似乎在古代,新婚之時,喜榻上面會鋪上一塊證明新婦是完璧處子之身的白色方巾。然后我還想起,以前是看書上還是電視劇中有看過一段描述:有個書生極其愛他的妻子,在新婚夜之后,將妻子落紅的白帕,繪畫成一枝梅花,珍藏起來。當時我覺得怎么竟然會有這種的事情,后來才知曉,這還不算什么。 古時女子似貞節(jié)如同生命,夫家更是注重女子的貞節(jié),若是婚前失貞,那就只有浸豬籠的命運。據(jù)說,新婚之夜新婦的落紅白巾,不止新郎要看,有時就連在外面候著的賓客和男方家長,都要一一傳閱,對上面代表新婦貞節(jié)的斑斑血跡,進行一番贊嘆。如果,新婚之夜新婦沒有落紅,而外面又圍著一群等著視見紅巾帕的賓客,光是想想就知場面有多么的尷尬和不寒而栗,不用說也知道后果有多么的嚴重。 古籍中有過眾多相關(guān)的故事描寫,其中之一是有個名為程大姐的女子,在新婚初夜不見紅,夫家便對其嚴刑毒打一頓,然后押送她回娘家。當時眾多鄰里觀之,只見程大姐蓬頭垢面,反綁著手,身著青色單衣,下著一條醒目的紅色長褲,腰帶上面系了那塊用雞冠血染的白絹。其夫魏三封自己拿了根棍子,走一步,打程大姐一下,一直打送到她娘家門前,把她陪嫁時帶的幾件簡單嫁妝,全部都堆放在大門口,然后立于門前百般羞辱,跳罵不止。 我之前在現(xiàn)世活了將近三十年,沒有交過任何男朋友,也沒有同女生交往過。除了我爸,還有教我打拳的教練陪練,警署內(nèi)沒事在一起切磋的同事,還有我抓過的歹徒,就沒有同其他異性拉過手。不過,就算是這樣,若是換作此時的朝代,也夠資格浸豬籠了。 之前的我,在現(xiàn)世每日都在進行劇烈的運動,那層膜是不是完整的,我并不敢保證。但是萇氏絕對沒有問題,她的身體我昨天驗證過了,那痛,不可能有假。 但是,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站起身,同盈翠和桃紅走到床前,一把將被子拉起來,然后又迅速的復(fù)又蓋上了。 盈翠和桃紅一臉驚訝錯愕的看著我,我的臉臊得滿面通紅,剛才被我掀起來的被子下面,所看到的景象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萬點梅花帳“。 盈翠之前肯定沒有翻開我的被子,只是伸手在被子下面摸了一下,沒有摸到白綾標,便有些羞澀的前來問我。 我的床上沒有落紅的白綾標,但是有一條落滿梅花雨的床單,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落紅怎么會這么夸張,好似昨天晚上,我家的親戚來了一樣。 不過我忽然猛的想起,昨晚自己不小心撞到段閎,兩個鼻孔都流出了鼻血,所以鵝黃色的被單上面,才會如此的夸張。 可是我現(xiàn)在不知該如何解釋,也沒臉解釋,只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桃紅扶著我回到桌子近前落座,盈翠在忙著將床單扯下收藏起來,我想起那位為愛妻繪制一枝梅花的書生,不由得心想,要不要也讓段閎那廝畫枝梅花在床單上面。不過,我那鵝黃色的床單,估計得畫上一整顆梅花樹。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