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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信我!你千萬別聽這瘋丫頭胡言亂語給我戴高帽子——” 哪里曉得薛羽輕搖了搖頭:“劍已出鞘,便是不會,隨意切磋幾回合也好?!?/br> 柳幽然欲哭無淚,轉(zhuǎn)頭望了退到一旁的沐休一眼,咬牙切齒給他比了個口型:洗干凈脖子給老娘等著! 第49章 搞事支線不要管 沐休給了柳幽然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以及一個鼓勵的眼神,而后提著下擺退到一叢綠竹后。 薛羽輕已經(jīng)擺好架勢,她要是在這樣的高手面前認(rèn)慫,簡直就是不給人家面子。 柳幽然短暫思考一會兒,決定豁出去浪一把。她握了雙泣劍在手,抱拳道:“謝薛小姐抬愛,那我可要獻(xiàn)丑了。” 說罷劍出,她思忖先發(fā)制人,順便試一試對方對劍的運(yùn)用程度達(dá)到了什么地步。在祈霧山,柳幽然其實(shí)跟著那幾位不靠譜的大佬學(xué)了點(diǎn)簡單而實(shí)用的小招,用以緊急之時投機(jī)取巧和脫困。 水元?dú)庖栏皆趧ι?,?dāng)劍劃下之時,還有些許水珠飛濺在空中。柳幽然發(fā)揮出了自己目前最快的速度,并以雙手執(zhí)劍,閃到薛羽輕身旁,雙泣劍連著兩下上挑,逼向薛羽輕。 眼前黑影一橫,薛羽輕只是架起劍鞘,一橫一擋,便將雙泣劍穩(wěn)穩(wěn)架住。她微微后退,右手的黑漆長劍一旋,力道直接打飛了雙泣劍。 眼見自己的佩劍就這樣飛到了半空,柳幽然心里那個尷尬。她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截竹枝,夠到雙泣劍后一撥,伸手接了劍,翻身與趕上來的薛羽輕拼了一記,震得她差點(diǎn)又握不住劍。 兩劍分開,又拼,只是短短幾回合的交鋒,柳幽然已覺力不從心。她懷疑薛羽輕平時練的根本不是長劍,而是重劍,不然這奇怪的力道從何而來?她記得這片竹林中還被豎了漆綠漆的鐵竹子,想來就是薛羽輕用來練劍的道具了。 應(yīng)該是感覺到了她的實(shí)力,的確如她所言一般,只是胡亂練的花拳繡腳,切磋過程中薛羽輕沒有動用半點(diǎn)元?dú)?。但只是憑加在劍上的力道,就足夠柳幽然叫苦不迭了。 最慘的是,柳幽然還不知道她們之間的切磋,還差幾回合才罷休。 一刻鐘后,柳幽然扶住綠竹站定,收了雙泣劍入鞘。她覺得薛羽輕口中是不可能道出“切磋暫告一段落”這種話,于是抹著汗氣喘道:“多謝賜教!薛小姐的實(shí)力我已經(jīng)有所領(lǐng)略了,但你看天色已晚,咱們今日便先到此為止,然后……談些正事可好?” 薛家的劍法真的是惹不起,盡管用的是一把狹長的普通鐵劍,但薛羽輕揮出的每一擊都無比沉重,而且根本看不出任何放水的痕跡,最后打得她對堪堪打成平手都徹底死心,只剩了防守的心思,很是崩潰。 只要柳幽然對自己的辣雞劍法還是有點(diǎn)b數(shù),就知道這波切磋她該知難而退,而且切磋本就不是她的意思,雖說對于薛羽輕而言,或許以武會友是絕好的打招呼方式。 薛羽輕亦收劍入鞘,抱了抱拳,而后徑自往出入的小徑走去:“要談?wù)拢驹撜乙惶幇察o的地方。不過你們現(xiàn)在急著進(jìn)城,只好先進(jìn)城再詳談了?!?/br> 柳幽然與過來扶住她的沐休對視一眼,看來真如沐休所言,岳漣已把一些事安排好了,也許他將親meimei打傷,只是為了逼他們一行人早點(diǎn)入城,省得夜長夢多。 二人并排向外走,沐休邊走邊問柳幽然:“除了請求加入薛家和請薛家?guī)驮缻怪委?,還有什么正事?” 柳幽然搖頭:“我覺得沒了吧,跟著劇情走就好,支線自己會跳出來搞事的?!?/br> “你指的支線,是岳漣的人搞事,還是祈霧山的人搞事?” 月隱在竹葉縫隙之后,伴著竹葉索索的細(xì)碎輕響,似乎有什么腳步聲正在靠近。 柳幽然聞言停住了腳步,緊張地顧盼四下:“怎么著?祈霧山有人跟來了?” “我覺得有?!便逍菸樟怂氖滞螅^續(xù)跟著薛羽輕,“是不是來搞事的倒是不清楚,但此處畢竟是薛家的地盤,諒他們也不敢隨意現(xiàn)身惹事?!?/br> “這樣是再好不過的……”聽著周遭傳來的輕微聲響,柳幽然心中既好奇又害怕。根本不知道柳影潯那個鬼畜左使會派什么樣的人來,她現(xiàn)在只能盡量回憶祈霧山每個主要配角的信息,以便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她不知不覺將目光移到沐休身上。女身女服的沐休的確可愛,但這副身體根本不適合戰(zhàn)斗,這么一來,沐休的戰(zhàn)力直接被砍了一大截,換句話說,現(xiàn)在的他不足為懼。那么假如祈霧山的人真要來搞事情,假設(shè)他們想做的是配合岳漣攻下無雨城,只憑她、性轉(zhuǎn)的沐休,還有言囚二妖,除了當(dāng)四個稍微有點(diǎn)利用價值的炮灰,還能做什么? 她忍不住問出來:“說起來,沈蒼翎讓小霽兒把你的身體封印在云蘇十夢,這件事的目的,我到現(xiàn)在還沒……” 哪里知道沐休側(cè)身捂住她的口,柳幽然下意識抬手捉住他的手腕,鼻子一吸氣,便聞到他掌中一股淡淡的竹葉清香。 方才她與薛羽輕切磋劍術(shù)之時,沐休就在綠竹之間晃來晃去,時不時折下些竹葉,在手心輕輕搓揉,想來竹葉清香是這么來的。 柳幽然嗅著竹葉清香,倒也不再繼續(xù)說,只是低聲怪一句:“你干嘛不讓我說完?” “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沐水兒,并非沐休,而且在薛家最好不要提及凰寂谷?!便逍葑齑轿?,竟是直接傳音提醒她,接著還用了她的語氣,“此地不方便詳說,你懂我大概的意思吧?懂的話就不要再問了,往后也不要叫我沐兄,人家叫沐水兒。” 最后一句讓柳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說的倒也是,因種族,凰寂谷素來不被薛家待見,且?guī)资昵埃瑢o雨城研究禁忌術(shù)法之人趕盡殺絕的殺手中,絕大部分還是凰寂谷之人,他們將這些人中沒價值的當(dāng)場殺了,覺得有價值的,就捉回谷中做試驗(yàn),近乎屠了半個無雨城,最后還是薛家出面將他們趕了出去,這才避免了更大的傷亡。 柳幽然算了算,沐休是一兩年前才正式上位谷中妖君一職,并改了妖谷的名字,即便沒有與無雨城針鋒相對,但妖谷的臭名已打了出去,在無雨城里暴露沐休的姓名與身份,的確不妥。 沐休輕輕推了她一把:“乖啦,先跟過去,再按你說的來,不多想,安安靜靜等支線自己蹦出來搞事?!?/br> 將走出竹林的時候,柳幽然鬼使神差般回了個頭。微弱月光之下的小徑盡頭,還真的立著一人。盡管離得遠(yuǎn),她看不清那人的臉和服飾,但月下反射的那道銀華,她認(rèn)得。 花譽(yù)。 派誰不好,干什么要派花譽(yù)這麻煩人來??!最要命的是,她和花譽(yù)之間,現(xiàn)在還多出一層曖昧的假的主仆戀關(guān)系來,萬一對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