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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怎么知道……總之,我們不是要逃,只是受傷后,聽你嫂嫂的話要去一趟醫(yī)療堂,就這么簡單!” 明白過來自己闖了禍,岳嵐急得趕緊收了琴,揮手結(jié)印撤了施在花譽身上的幻術(shù)。 柳幽然在一旁站著看了片刻,感覺更暈了,于是扶了棵樹靠,下意識低頭,但見自己素白的衣裙已有一半染上了鮮紅,而疼痛的感覺已經(jīng)差不多轉(zhuǎn)為麻木了。還好岳嵐不是來打架的,否則…… “否則”之后的話還沒想完,她便軟倒下去,眼前冒了一陣星星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水牢之中,沐休正被封魔青鎖鎖著四肢,懷里卻抱著一身血腥味的柳幽然。 由于體質(zhì)的特殊,柳幽然在陷入沉睡的時候,體內(nèi)元氣會自行運轉(zhuǎn),溢出體表將她護住。沐休貼得離她近,不知不覺間沾了大量的水元氣。在水元氣的滋潤下,他體內(nèi)亂成一團的魔氣終于安分下來。 這時的沐休,盡管表面上看來平靜如水,內(nèi)心其實分分鐘想殺到岳漣面前。他在染緋島撲街后隱約能聽到自己和柳幽然一起被岳嵐的人帶回了浮蹉嶺,也知道柳幽然一到浮蹉嶺就被帶去見了岳漣。 怕岳漣做出出格事,他還趁著短暫清醒的時候,小小地嚇唬了一下花譽,連帶著嚇了息紅伊,好讓他們代他暗中稍微照顧一下柳幽然。 結(jié)果水牢的門一開,丟進來的柳幽然還當(dāng)真被岳漣打得奄奄一息。 把柳幽然丟進來的是個人族漢子,走出去的時候還罵罵咧咧嚷著“還小心關(guān)押,真他娘嬌氣”。要不是他麻溜地滾過去給她當(dāng)了一下rou墊,可能這一丟,柳幽然脆弱的小命就沒了。 懷抱柳幽然走入陰冷的水中,沐休開始引著灌入她體內(nèi)的、自己的妖氣,又讓這些妖氣引著水潭里的水元氣,去修補柳幽然身上的傷。他一點一點將她的衣物剝干凈,待看到她小腹的貫穿傷,那一瞬他感覺才被平復(fù)的魔氣,又在體內(nèi)蠢蠢欲動。 膽敢這樣傷本座的妖后,岳漣,待本座出去后,立刻請你死! 見元氣修補傷口的速度太慢,沐休干脆咬破舌尖,俯下臉將含有魔元氣的血液涂抹在她小腹的傷口上。不知是疼痛還是其他不可描述的感覺,令昏睡中的柳幽然低低地哼了一聲,與平日完全不同的哼聲,讓沐休整個人為之一僵。 他聞聲怔了怔,抬起頭直愣愣盯了柳幽然的身體一番,而后突然回過神,脫下自己身上還干凈的衣服,給柳幽然捂了個嚴(yán)實,只露出她小腹處受傷的部位。 好險,他差一點就要破戒了呢。 等將傷痕一點點合攏,沐休抹了抹自己唇上的血,望著柳幽然輕輕起伏的小腹,似是不滿足般舔了下手指。 小然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不如趁此機會…… 他邊這般想,邊重新俯下臉,將臉頰貼在她微溫的小腹上,無聲一笑。 嗯,的確要趁此機會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但未得小然同意,破戒自然是不能的,不過…… 沖著白嫩的肌膚,沐休小心地啟開了牙齒。 …… 柳幽然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覺得小腹比之前更痛。她在痛苦之中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是傷口被動作牽引得裂開了。雙泣劍劍身雖不長,但鋒利得很,一劍把自己腸子割破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哎等下,腹腔底下第一層內(nèi)臟,究竟是腸子,還是zigong或者前列腺? 但痛了一陣后,忽有酥麻之感從小腹傳來,極癢,仿佛有溫濕的舌頭在她的肌膚上輕輕舔舐,將痛感統(tǒng)統(tǒng)舔干凈。這種輕柔的感覺,讓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幼時養(yǎng)過的一條大狗,尤其喜歡舔自己的手,舔完還喜歡偏過尖牙輕輕啃噬…… 噫這感覺好像不太對!舔手還算合理,在小腹上啃噬是什么cao作??? 她霍地睜開眼,但聽有奇怪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等她看清伏在自己小腹、偏著頭咬噬正歡的是誰人后,頓時炸了毛。 十秒后,沐休捂著被打腫的臉,乖乖蹲冷水里思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哼,是不是…太放飛了呢…… 第65章 一潭火蓮皆練手 柳幽然才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赤著全身,趕走沐休后,她手忙腳亂摸索起衣服。 沐休蹲在水中,還不忘好心提醒她:“上襦在你右邊那塊大石頭后面,下裙在你身下墊著……裹胸布?我不記得你起床的時候綁過這玩意兒,本來就平,不需要綁了?!?/br> 氣得柳幽然凝水成冰珠子,隔著很遠(yuǎn)一顆一顆往他身上丟:“蠢貨快閉嘴啊喂!” 而后那邊就傳來吊兒郎當(dāng)?shù)囊痪洌骸霸倨轿乙渤?,不挑不撿?!?/br> “閉嘴!” “好好好……” 等穿戴完畢后,裹緊自己的外袍,柳幽然不情不愿地被沐休圈到懷里。 沐休摩挲她的發(fā),在她額上輕輕一印:“方才忘了問了,現(xiàn)在補上——傷口還疼嗎,嗯?” 柳幽然沉默著搖頭。 “還在生我氣嗎?”沐休將她擁得更緊,“哎,岳漣那個蠻不講理的偽君子,敢傷你這么多下,等見了他,我定要讓他加倍奉還!剝衣服是我怕你被傷到要害,只能出此下策?!?/br> 他一頓,語調(diào)忽一轉(zhuǎn):“不過,你不覺得這樣很方便檢查傷勢嗎?” 這話讓他在兩秒內(nèi)遭了一串栗暴。 “小然大人我錯了……除了傷口,我沒動別的地方,不信你自己感覺感覺,身上肯定沒有少東西。” “要是少了什么東西,我分分鐘讓你的小鳥兒陪葬!”聞言,柳幽然下意識想到某處不可描述的薄膜的完整度,又下意識蹦出這句話。感覺圈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力道不覺增了幾分,她皺起眉將沐休往外推了推,“抱這么緊,你是要勒死我嗎?” “嗯。” 應(yīng)罷,沐休仍不撒手。 他的反應(yīng)讓柳幽然一愣:“嗯你個頭啊!唔……別別別,真的抱太緊了……阿西吧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感覺自己本就與“挺拔”二字無緣的胸,被沐休抱得已經(jīng)平到難以言說,柳幽然又炸了毛:“哦湊你的手放在哪啊混蛋大烤翅!” 誰來告訴她這只妖是不是失了智?。坑植皇墙?jīng)歷過死別,怎的突然這么親熱?她甚至感覺自己和沐休的肌膚之間隔著的衣服是不存在的,他身上的溫度是那樣清晰,清晰到讓她臉紅心狂跳。 實在受不了這種程度的擁抱,柳幽然做了一次深呼吸,抬手捏起他的兩腮:“別抱了,你的激動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你先別說話,讓我也抒發(fā)一下暫別的感嘆,看到你沒事簡直太好了,我還以為岳漣會殺了你?!?/br> “嗯,我們都沒事真的很好。”沐休被她捏著兩腮,聞言含混不清地笑道,“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