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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假裝從來沒有看見過這些東西好了。加爾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眼神幽暗的看著那些東西,唇角微微勾了起來,“爸爸,現(xiàn)在五點了,吃晚餐。”“……”剛拉上拉鏈的亞撒一怔,看著行李箱上的方格子花紋發(fā)起了呆,要不要理他?不理他會不會哭?可理他之后加爾又吵著要喂‘血’怎么辦?……“爸爸……”就在亞撒蹲在行李箱前發(fā)呆的時候,加爾帶著一點點哭腔喊了句,小嗓子沙沙的聽上去委屈極了。亞撒拿著拉鏈的手不自覺的抖了抖,“你,怎么了?!苯┯驳幕仡^問。加爾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亞撒,臉頰的薄紅蔓延到了脖子,“爸爸,五點了,你該吃飯了?!?/br>亞撒皺了皺眉,輕笑起來,“不,是你該吃飯了。”說完就轉(zhuǎn)身走向廚房沖泡奶粉。加爾靠在沙發(fā)把手上,勾唇看著亞撒走動的背影,奶聲奶氣的說了句,“好,我跟爸爸一起吃?!?/br>亞撒的腳步微微一頓,走的更快了。加爾等到亞撒走進(jìn)廚房后,抬起手指指向方格子行李箱,拉鏈無聲無息的劃開。剛剛放進(jìn)去的三件東西被一團(tuán)黑漆漆的霧包裹后,朝著他緩緩飛來,在離他十幾厘米的地方不見了蹤影。加爾看著緩緩闔上的行李箱無聲的笑了起來。有些東西,還是自己收著比較好,說不定哪天就用到了呢?五分鐘后,亞撒拿著一個奶瓶從廚房走出來。單手拎起加爾后坐下,不由分說的把奶嘴塞到對方嘴里,生怕他再說出什么奇怪的話。喂食期間,亞撒神色平淡的盯著對方亮銀色的卷發(fā),松了松緊緊捏著奶瓶的手,以后絕對不能再讓加爾接觸隔壁房間的兩兄弟!“爸爸……”喊著奶嘴的加爾囫圇的說,“喝不下了?!边€一邊扯著有點緊繃的上衣,試圖把它翻上來一點,讓圓滾滾的肚子出來透透氣。亞撒看了一眼對方露在外面的肚臍,伸手把衣角拉下來,“喝飽了也別脫衣服,會著涼的?!?/br>加爾仰頭看著亞撒的臉,歪了歪腦袋問,“可是我還要喂爸爸進(jìn)食?!?/br>說話間,嘴角微微向上勾了起來,翠綠的眼睛深處緩緩的漫上來一層濃重的黑氣。片刻的功夫,翠綠的瞳孔就變得漆黑深沉,像是最幽暗的夜。亞撒看著加爾的眼睛剛想說什么,一種極為熟悉卻又很突兀的感覺漫了上來——饑.餓感!不,或許跟上次體驗饑餓的感覺并不相同,上次的饑餓是因為身體長期沒有飲血導(dǎo)致的,就像是沒了原油后空轉(zhuǎn)的機(jī)器。而這次的饑餓感來的很突兀,身體并不渴望血液,而是——他的靈魂餓了。加爾的瞳色越來越深,瞳孔里的金光緩緩滲透出漆黑的迷霧,視線緊緊的盯著亞撒越來越紅的瞳孔,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從靈魂深處彌漫出來的饑感餓很快就席卷了亞撒的神經(jīng),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正常思考了。緊緊的盯著坐在自己膝蓋上,滿眼天真看著他的加爾。亞撒的犬牙微微泛癢,尖銳的長牙頂翻下唇。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加爾脖頸上的動脈,理智告誡著亞撒‘那是加爾,是他的養(yǎng)子,如果下口了說不定加爾會恨他一輩子?!?/br>亞撒赤紅的瞳孔泛著淡淡的金芒,尖銳的長牙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生怕自己沒有抑制住饑餓感把加爾當(dāng)做了食物。他的下唇被犬牙刺破,但這些疼痛都已經(jīng)微不足道了。可是無論他如何抑制自己的貪欲,饑餓感緩緩的吞噬著他的理智。亞撒試圖放下加爾離開這里去其他地方找其他人進(jìn)食,但是沒有用,兩條腿像被灌了沉重的鉛,任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站起來。加爾勾起著嘴角已經(jīng)擴(kuò)展到了最大,小手緩緩拉開上衣的衣領(lǐng),露出雪白細(xì)嫩的脖頸,“爸爸,我喂你?!?/br>亞撒一怔,看著細(xì)嫩皮膚下流淌的暗色血液,緊咬著下唇的長牙微微松動了一下。“爸爸。”加爾歪著頭看了一眼亞撒,催促道,“我的脖子有點酸,爸爸快點?!?/br>亞撒把手放在加爾的脖子上,來回?fù)崦鴮Ψ郊?xì)嫩的皮膚。很久之后才側(cè)著腦袋張開嘴,緩緩湊近了對方細(xì)白脖頸——獨屬于嬰兒的淡淡奶香從加爾的脖頸處傳來,血液流動的聲音在他聽來顯得有些突兀。亞撒遲疑了一下,將尖銳的長牙抵在了加爾的脖子上。加爾微仰著小腦袋,感受著有些發(fā)涼的長牙貼著自己的皮膚,無聲的笑了起來。亞撒的上顎微微用力,尖銳的牙壓迫著細(xì)嫩的皮,rou。“噗嗤”的一聲輕響。長牙穿透加爾的皮膚,脖頸大動脈的血液瞬間涌了出來,腥甜的液體蜂擁著淌入亞撒的唇齒。雖然靈魂里的饑餓不斷的叫囂著,但他依舊放緩了自己進(jìn)食的速度,每喝一小口就小心的舔舐著被長牙刺破的牙洞,生怕加爾會因為脖頸的疼痛而暈過去。純凈的血液帶著點酵意,嬰兒的血液美味的近乎不可思議。亞撒覺得加爾的血液比管家薩麥爾的更加可口。加爾微瞇著眼睛感受著脖子處傳來的酸麻,一股濃烈至極的快意從牙洞滲透進(jìn)他的身體,滲透進(jìn)他的靈魂,雖然現(xiàn)在只是嬰兒的軀體,但他卻不是真正的嬰兒。原本白皙的臉頰和脖頸開始泛紅,綿軟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亞撒的西裝褲,像是極力的抑制自己身體里的某種情緒。一時間,整個房間就只剩下亞撒喉嚨緩慢且有規(guī)律的吞咽聲。靈魂深處的饑餓感漸漸得到滿足,亞撒的理智開始回籠,在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狀態(tài)后,整個人僵住了。——他的腿盤在沙發(fā)上,加爾紅著臉仰靠在自己的懷里,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的犬牙刺進(jìn)了加爾脖子起碼一公分——加爾背對著亞撒看著窗臺,兩只手放在肚皮上,有些緊張的抓著衣擺,裸,露在外的脖頸都紅彤彤的,“爸爸,您喝飽了嗎?”“……”亞撒的牙還留在對方脖子上,他擔(dān)心自己貿(mào)然拔,出來后,血管里的血沒東西堵著,會不會飆出來?加爾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安的繼續(xù)問,“爸爸?加爾的血不好喝嗎?”聲音微微有些黏膩,聽上去似乎很不安。亞撒終于有了些思考的能力,僵硬的動了動自己的牙,緩緩的往上拔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