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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延成只是笑,并不答話。“你不相信?”龍延成甩開他的手站起來,向門外走去,“在下本意只是覺得與閣下有幾分緣分,且閣下不像是那種下作之人,便想與閣下在此把酒言歡,卻想不到會扯出這等怪事來。不過本人對這種事情并無側目之意,你若真的如你所講,便證明給我看看?!?/br>龍令追上去想捉他的手,卻被甩開。“要怎么證明?”龍令的聲音高得有些變調,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還沒有想好。”“那我們下次在何處見面?你如今家住哪里?我——”龍延成打斷他:“在此之前,請閣下先把在下的管家還我。”龍令呆呆地:“管家?”“羅予牝?!?/br>“好!”龍令想也不想,干脆答道,“嚴培!把那個人帶過來!”嚴培拖著依然被點中xue位的羅予牝從門口進來,羅予牝哼哼著,沒有再大罵,因為他的嘴里塞滿了點心。嚴培剛點開他的xue,他立馬沖到桌子那邊,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不知是誰的茶杯就灌,看來剛才被塞的點心不少。“那咱們后會有期?!饼堁映烧f了一句,轉身就走。龍令伸手去抓,羅予牝猛沖上來,啪地打開他:“我家老爺豈是你可以動的!”“我家老爺也豈是你可以動的!”嚴培從后面一腳踢中他的腿彎,羅予牝當即跪下。羅予牝腦袋上暴起了條條青筋,大叫一聲“剛才你塞我一嘴點心的帳我還沒跟你算!”便跳起來撲上去和他大打出手。龍延成裝作沒有看見那嘈雜的兩人,出去了。“我該到哪里去見你!”龍令跟在后面大聲問道。“鄂州城西的柳家莊,你問劉若成,大家必定都知道?!?/br>羅予牝這才發(fā)現(xiàn)主子已經(jīng)走了,忙甩開依然纏斗不休的嚴培,慌慌張張追上去:“老爺!等等我!老爺!”看著那兩人消失在視野范圍之外,龍令轉頭看那一桌未動分毫的菜肴,從鼻子里呼出一口氣,對嚴培道:“剛才你與那個羅予牝交手,感覺他的身手與那天攻擊的人相似么?”嚴培躬身答道:“不相似。而且根據(jù)那天在場御林軍的說法,連那三人之間的武功都毫無相通之處。因此臣以為,不能以身手斷定他們的身份,而應當從別的方面來判定?!?/br>“好,”龍延成道,“嚴培,朕知道你已洞悉他們的身份,不過不要打草驚蛇,知道該怎么做嗎?”“臣領旨。”龍延成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羅予牝走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趨。“予牝,”龍延成忽然問道,“你和那個嚴培,武藝孰高孰低?”羅予牝憤然道:“若是偷襲,我自然比不過他!不過要是明打,我未必會輸給他!”龍延成嘆道:“不是在問你這個,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功力根底如何?!?/br>羅予牝有些臉紅,道:“是我輸給他,心中有些不忿……咳,若是以無明的功力做比較的話,其實是嚴培更高些,無明之中現(xiàn)在還沒有人能及得上他?!?/br>“能高多少?”“隨意兩個無明便可輕松抵擋。”“那剛才與你交手的另外一人呢?”“比起嚴培略遜,武功招式花架子多,但卻相當實用。老爺,此人是什么身份?”龍延成冷笑:“嚴培是大內侍衛(wèi)總管,你說敢讓他侍奉的人會是誰?”羅予牝大驚:“難道他就是——不!不對!他們的相貌不對!那個叫嚴培的我還以為只是和他名字相似……”“予牝,你是沒見過易容么?那種程度的易容術,我一眼便看出來了?!?/br>“可是老爺,若真如您所說是那個人的話,那他必定不是用普通的易容術,而是用了人皮面具?!绷_予牝非常困惑,“小的其實見過許多以人皮面具易容者,全部皆是前后判若兩人,即便是親密之人也無法辨認,老爺你又是如何辨認的?”龍延成停下了腳步,看著夜空中明亮細碎的星星,低聲道:“我不知道,予牝,只是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我便認出來了……”羅予牝心中充滿疑惑,但這些事情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不管龍延成如何將他當作朋友,他也始終只是下人。他沒有再說話,兩人沉默前行,又過了一會兒,羅予牝開口道:“老爺,他問明了您的地址,是不是要做些什么……”龍延成道:“不需要,咱們什么都不用做。”“?。俊?/br>“現(xiàn)在,不是時候,到了時機我自然會告訴你們該做什么。不過,”他看著羅予牝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回去以后,把所有的無明都送到城北的燕莊去,不要讓他們和龍令打照面?!?/br>“是!”鄂州城已經(jīng)進入了秋天的氣氛,到處都飄落著厚厚的樹葉,人們的衣服也在一天比一天臃腫,天氣漸漸地涼了。龍令到達鄂州的第三天晚上忽然下起了雪。那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紛紛揚揚的大雪,半夜悄然開始,到了早晨打開窗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銀白。既然下了雪,龍令便提出要到城郊的農(nóng)田里去看看。雪后的農(nóng)田之中覆蓋了一層厚厚綿軟的白色,一眼望去,只見到了滿目的白,再看不到其他的東西,錯覺中似乎那灰白色的天空也與地面連接了起來,天地同色,一望無垠。“天降瑞雪,乃是吉祥之兆啊……”“都是因為皇上駕臨,才有這華美雪景……”“皇上真乃有道明君,連玉皇大帝也不敢不給面子……”“好雪……”“往年可沒這么好的雪……”“皇上真龍?zhí)熳樱M是篡位小人能及得上的……”“五六年前可都是多糟糕的收成啊,都是因為那個……”“天命??!天命??!皇上才是天命所歸……”“幸虧吾皇圣明,將那逆賊……”只聽得驀地一聲怒吼:“混蛋!”那群剛才還躬著腰,笑得一臉花兒的大臣們被這聲怒吼嚇得渾身一激靈,齊刷刷跪下了。這是來年即將豐收的好兆頭,在看到那滿目銀妝素裹的美景時龍令本來是非常高興的,可惜那群拍馬屁恨不得把馬屁股拍腫的官員你一言我一語地恭維不斷,言多必失,馬屁終究是拍到了馬腿上。“皇上息怒!臣等知罪!”雖然他們根本搞不清楚皇上究竟在為什么發(fā)怒,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罪,但要為人臣子,首先一條就是要學會沒錯也認錯。所有人中,只有龍令知道自己在怒什么。他不喜歡別人在背后如此詆毀龍延成,不喜歡他們稱他為“篡位”的“小人”,不喜歡他們抹煞他的功績。龍延成不是他們說的那么不堪。可是他不能這么說,他要保護自己的權威,要做到這一點,必須否定其實對盛世皇朝的繁榮起到了最大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