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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到最后龍令簡直不是在做那種事情,而是在努力搖晃二人的身體。龍延成痛得身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終于無法忍耐地用幾乎是耳語的聲音低聲道:“慢……慢一點……很痛……很痛……啊……”然而龍令聽不到他的聲音了,他現(xiàn)在只想在這個身體里穿刺,進入最深處,到達頂點,發(fā)泄在里面——“劉令!”龍令的動作被這聲叫凍結住了。龍延成喊的是劉令,不是龍令,在他的眼中,現(xiàn)在與他燕好的這個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所以他才會愿意接納?所以他才會如此毫無顧忌地張開雙腿?然而,一切只是稍微地停了一下,龍令又開始激烈地動起來,甚至變得比之前更加野蠻。龍延成疼痛不堪之余,卻感到被他刺入的部位有某個點被那可怕的東西撩撥著,一種與痛感完全不同的酥麻感覺一點一滴地傳了上來。他的呻吟聲從痛苦變得無法形容,似乎在痛苦,同時卻又似乎在忍受什么快樂的感覺。酥麻的感覺積累著,當他發(fā)現(xiàn)那竟是一種快感的時候已經(jīng)無法抵抗了,強烈的射出欲望讓他一口咬住了伏在他身上的龍令的肩膀。龍令沒料到他會這么做,身體一陣顫動,一股熱流注入他的體內,同時,兩人之間的胸腹部也被沾濕了。兩人劇烈地喘息,龍令稍微拉開一點距離,和龍延成互相審視對方的表情。龍延成接受了作為“劉令”的他,卻沒有接受作為“龍令”的他,龍令很想說自己有些悲哀,可是再想一想,心中卻有一絲竊喜?!褒埩睢被祀s了太多其他的東西,會讓人迷惑,會讓人看不清楚目的??墒恰皠⒘睢辈煌@個人只是個純粹的人,沒有其他任何雜質,因此當“劉令”被接受的時候,才是“龍令”這個人本身被接受的時候。被龍延成咬到的地方火燒得一樣疼痛,胸中卻欣喜得無以復加。他接近了這個人了,用這種方式,他已經(jīng)非常非常接近這個人了,不再被拒之于千里之外,不再只是遠遠地看著他冷淡的笑容。他身體的某一部分還與他相連著,那種完全被接納的感覺舒適至極,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不知道該有多好。他抱緊了龍延成單薄的身體,下身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到……床上去……”龍延成被釋放的雙手猶豫了一下,環(huán)住了他的背,用很低很低的聲音道。“什么?”龍延成的聲音更低了,即使就在龍令的耳邊說話他也幾乎沒能聽清:“這里很冷……再這么下去,明天……一定會……”龍令立即就著相連的狀態(tài)將他抱起,大步走到床前將他放下,身體順勢又壓了上去。經(jīng)過劉府內一夜的混亂,在天就要亮的時候,府內的人都去睡了,嚴培終于可以趁這機會離開。他不離開也不行,羅予牝被他點了五個時辰的xue道,再這么下去不死也會殘廢,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忠心耿耿導致一個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家伙得到那種結果。“我走了?!彼麑α_予牝說。羅予牝的眼神:你快滾吧!滾到懸崖上摔死最好!“你不要這個樣子,其實我沒有惡意的,你聽我說,我只是……”羅予牝的眼神:你再說!你再說!看我眼神殺死你!“……算了,你多保重。”嚴培打開窗戶,悄然潛行了出去。羅予牝被關在房間里,腦袋上冒出了無數(shù)暴怒的青筋。你這個缺心眼的混蛋!你還沒解我的xue哪!難道要我自己解不成!!再這么下去真的死了啊啊啊啊——————————————第五章龍令又在鄂州停留了三天的時間。在這三天之中,他白天匆匆回去,晚上又匆匆趕來,就跟一個被美色所迷的昏君沒什么區(qū)別。所不同的是他并沒有荒廢政務,在癡迷的同時還在著手準備解決京城那兩位一品官員的問題。那天早上,當晨光透過窗紙潛入房間的時候,龍令醒來,看見的是被他緊緊抱在懷里的龍延成的臉。龍延成早就醒了,一直一直看著他的臉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龍令睜開眼睛,正正和他對上,龍延成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地移開了目光。龍令不喜歡他又變回這么冷淡的樣子,忍不住強行扳過他的臉和他接吻,龍延成沒有拒絕,龍令又壓上他身體的時候他也只是微微地推拒了一下,似乎是習慣性地想要反抗,卻又放棄了,任由他為所欲為。這三天里,他們兩個人就好像一對被雙方默認了的情人。誰也不多說什么,誰也不多問什么,對于這種關系沒有任何疑問,也沒有迷惑,而唯一會努力將之抓在手里的,就只有對方的身體了。龍令每次偷偷跑來,被命令一定要留在宮中做替的嚴培便也會悄悄地跟來,明著他對自己說是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全,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想見的是另外一個人。那個,脾氣暴躁的羅予牝……那天他走了以后,被遺忘了的羅予牝硬是用內力沖開了xue道。這種方法對身體異常有害,當時他便吐了幾口血,怕是要調養(yǎng)一些日子才能恢復,自然更是對嚴培恨之入骨。既然龍令不再被龍延成拒之門外,那么登徒子的稱號也就可以免了,“登徒子的走狗”當然也不再是了,可是羅予牝依然對嚴培不假辭色,只要見到便高聲喊打,鬧得府內雞犬不寧。嚴培心懷愧疚,不還手,也不離開,就在羅予牝三丈左右的范圍內活動,搞得羅予牝整日暴跳如雷,頭大如斗。府內隨時都可能聽到他的一聲暴喝,然后兩人砰砰磅磅開打……龍令不知道嚴培也和他一樣耽溺于這個地方的事實,一到了龍延成的身邊他便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想不了了,只想抱著他,至少,靜靜地坐一會兒也好。他終于實現(xiàn)了自己可以和龍延成這么平和相處的夢想,盡管是在面具的隱藏之下才得以實現(xiàn),盡管那只不過是脆弱到不堪一擊的水泡般的夢幻。他很想這樣一直做著這個夢一直到永遠,其他的什么也不看,不聽,不想。然而夢幻始終是夢幻,水泡終會破裂,夢也總會醒。幸福的夢,總是醒得很早很快。第三天的晚上龍令來的時候,沒有像前幾天一般立刻急著將龍延成壓倒,而是抱著他坐在椅子上看火盆中的暗紅色光芒,靜靜地傾聽外面風雪呼嘯的聲音,然后細細地,細細地親吻他,用好像膜拜一般的虔誠吻過他身體的每一部分。“我明天就要走了?!?/br>龍延成沒有答話。“我得回京城去,那里有事情必須去做。”龍延成好像敷衍似地嗯了一聲。“你太冷淡了……”龍令更用力地抱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