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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脾氣為止,打是情,罵是愛嘛。 用什么揍? 當(dāng)然是暴力網(wǎng)球啦! …… 網(wǎng)球失意,那么游戲,就該得意了。 切原赤也在惡魔化之后智商也跟著降一大截,他一心只有一個念頭。 擊潰……擊潰眼前這個人! 這其中的蹊蹺作為臨時轉(zhuǎn)校生的土間埋自然不清楚,她只是十分吃驚的發(fā)現(xiàn)對手唯一露出來的那雙眼睛突然充血,皮膚變白,簡直像吸血鬼一樣。 “同學(xué),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其實土間埋本來想問的是“同學(xué)你是不是有病”,不過考慮到這句話實在太有歧義,疾病什么的又是對方的隱私,而且這里又是公共場合,有些話還是不要輕易宣之于口,以免造成對方尷尬。 切原赤也血紅的眸子瞪著她:“不準(zhǔn)走,你必須留下來!” 這是……輸紅了眼? 本著安撫病人的心情,土間埋忍住為難答應(yīng):“嗯,那……換個游戲再來一局吧?!?/br> 這種互打類的,讓的太明顯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倒不如換個打積分的,誰積分多誰就贏,這種不需要讓,因為土間埋本來就不怎么擅長這類。 現(xiàn)在懸在她心里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脫身的事。 回去太晚會被起疑的,到時候要怎么說才好呢,口罩下糾結(jié)的表情被捂的嚴(yán)實,她咬著唇努力想該怎么向幸村家“合理”解釋,欺騙的話……總覺得心里會很過不去啊。 土間埋身影看上去有點頹唐。 女性在游戲的環(huán)境里總是受到優(yōu)待的,再說她的身材輪廓一看就知道是個美女,圍觀的觀眾有些看不過去拔舌相助,冷嘲熱諷的說起“輸不起還強迫對方陪練”之類的話。 小惡魔切原赤也握住手柄的力道一緊,全身上下的競爭細(xì)胞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說吧,罵吧……愚蠢的人類,你們馬上就會知道,他切原赤也,才是第一……唯一的第一! 游戲甄選指針停在“極速飆車”上。 “哈——賽車游戲么,這可是我的特長啊,你死定了!” 單人賽車,不是聯(lián)機賽,最后看誰速度快,撞擊少積分就多,土間埋尋思自己隨便東撞西撞下估計就能輸?shù)钠磷匀弧?/br> 切原赤也張狂地仰天笑:“來吧!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老司機!” 土間埋:…… 她衷心希望對方能快點贏。 網(wǎng)管艱難的從吵吵嚷嚷爭論著開車的人群中擠進來提醒:“公共場合,注意注意啊?!?/br> …… 土間埋就玩的比較隨意。 她的本意就是想快點回家,而且對于她來說,玩游戲最重要的就是從中獲得愉悅輕松地感覺,至于贏不贏的,沒有喵玩偶的獎勵,其實勝負(fù)都不那么重要。 旁邊的人時不時用隔壁的積分督促她“上進”,這么一來她倒是知道對方大概是個什么程度了,只要再繞賽道轉(zhuǎn)一圈,就能以不明顯的劣勢輸?shù)舯荣悾缓缶涂梢宰呷嘶厝チ恕?/br> 那一點積分的差距看的人著急,支持土間埋的玩家在一旁不斷的加油鼓勁。 還有一百米……土間埋降速悠悠地把車開過去,寧等一小時,不搶一秒鐘,安全駕駛,人人有責(zé)。 這樣應(yīng)該可以了吧? …… 一整個下午,他被花式的虐了一整個下午,其實不止,早上的網(wǎng)球他也被教育的很徹底。 可是現(xiàn)在,切原赤也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離勝利這么近過,當(dāng)看到屏幕上象征勝利的終點線,他忍不住猛踩了一腳油門,為了耍耍帥,順帶右鍵來了個漂移。 “砰!” 冷冷的機械音響起。 “你已抵達終點——” “玩家U·M·R” 圍攏在切原赤也身邊的一圈玩家扼腕嘆息:“誒呀糟糕——老司機翻車?yán)?!?/br> “誒誒誒快來人啊這里有人暈過去了!” 眾人擠上去把咸魚狀切原赤也扶起來,他赤紅色的眼睛里飽含著眼淚,充滿了無助和傷心。 “為什么……老天要這樣對我?” 游戲廳玻璃門被推開,一個穿立海大校服的女生走嘈雜的大廳,很熟練地招呼網(wǎng)管:“×先生,我弟在沒?” 網(wǎng)管員習(xí)慣性地否認(rèn)還沒出口,對方已經(jīng)瞄到了地上癱著的男孩子。 哦切原,請允悲。 “臥*槽你個海帶頭丟臉居然丟到外面來了!” 佐佐木氣沖沖地上前拎起他的衣領(lǐng)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你今天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們部長居然找我來要人,只知道玩游戲玩游戲的,玩物喪志懂不懂?丟自己的臉就算了,jiejie的臉不應(yīng)該省著點丟么?” 她說的大義凜然義正言辭,簡直能直接當(dāng)選霓虹好jiejie。 ——天知道為了維持和柳蓮二的地下交易,堂堂高中生竟然不得不受小男孩的指揮,真是坑姐的家伙! 熱心群眾又附和起來:“是啊,適度游戲益腦,過度游戲傷身,合理安排時間,享受健康生活。” 切原赤也動彈了一下,但沒有吭聲對暴行反抗,而是很乖的接受批評。 ——他打架打不贏佐佐木。 佐佐木嫌棄地用鼻孔俯視切原赤也:“怎么了,這幅慫樣子是輸了?嗯,是輸了,輸?shù)脑趺礃?,嗯,看來是很慘,你臉上都寫著呢,讓我看看是哪位英雄好漢替我照拂了你……” “臥*槽!” 這已經(jīng)是她來到這里說的第二個感嘆詞了,但佐佐木覺得這仍然不能表達她亢奮如猴的心情:“U·M·R是U·M·R?。 ?/br> 切原赤也捂住耳朵:“對啦對啦不要重復(fù)啊我認(rèn)識這幾個字母的好不好!” 佐佐木眼睛四處搜索,嘴里一口氣不斷地追問:“告訴我告訴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找她pk一場!” 說好的不準(zhǔn)玩物喪志呢? 切原赤也捂住自己的耳朵,憤憤地碎碎念:“這叫什么嘛……只需jiejie玩物,不許弟弟喪志?” 他余光一瞥,指著門口大聲嚷嚷:“姐——姐!快抓住她!U·M·R要跑啦!” *** 土間埋覺得自己快跑到岔氣了,如果今天在后面追她的人不是佐佐木而是小島玲的話,估計她的形象就要碎成一地渣渣。 果然德智體美勞要全面的發(fā)展,她心里慶幸著,慢慢緩下跑步的速度,放松緊繃的小腿肌rou,以免乳酸分泌過多第二天起不來床。 說起來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幾天的運動量,簡直把之前一個月的分量補上還有余。 作為一個能靜不動,能坐不站,能躺不坐的廢宅來說,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佐佐木對自己的狂熱之大實在讓人不解,小時候追她的狗也沒這么鍥而不舍,只跟了兩條街就喘著粗氣離開了。 而佐佐木居然窮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