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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的小透明畫手,聽到這名字時,曲水碧有一秒的怔愣,但又很快反應過來,面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你和我說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喻暖故作漫不經(jīng)心道:“星星是個好孩子,又要顧學業(yè)又要畫漫畫掙錢,真的懂事。雖然她堂姐帶著她走了彎路,但作為她的前輩兼她堂姐的‘好姐妹’,我還是有義務把她的三觀掰回來,讓她早日改邪歸正,不要像她堂姐一樣,為了成名,什么壞事都做?!?/br> 曲水碧:“……” 曲水碧被喻暖這番話說得腦門都快冒青筋,因為她就是喻暖口中的那個星星的堂姐! 當初撿到u盤,想出這么一個搞垮暖陽的法子,她不好親身上陣,偏巧曲星星又眼巴巴地來抱她大腿,她順水推舟,讓曲星星來做這件事。 明明當初曲星星答應得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突然變了主意,竟然答應要和喻暖見面! 曲水碧氣得臉都快紫了,惱怒地瞪著喻暖,“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曲星星承認她做了什么事,我才是她堂姐!她只會聽我的話!” 喻暖負著手,歪了歪頭,“那她融了我u盤里的梗,又反過來污蔑我抄襲她,這件事,也是聽你的話?” 曲水碧冷笑了一聲,“不然以她的腦子,怎么會想出這個主意?” 聞言,喻暖忍不住翹起了嘴角,“所以你是承認了?” “承認又怎么樣?”曲水碧輕蔑地看著她,“你還想就用這空口白話,去法院告我不成?” 喻暖笑而不語,將藏在袖子里的錄音筆關掉,慢慢退到門口的季初桐身邊,側過頭看向他,伸手做出OK的手勢,“OK!” 曲水碧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么,正疑惑,就看見季初桐把手放到門把手上。 她忽然生出了點不好的預感。 而下一秒,季初桐做的事,也驗證了她這不好的預感。 季初桐輕輕將門把手一旋,門被緩緩打開。 門之后,是震驚在原地的其他漫畫作者們。 曲水碧雙腿一軟,往后踉蹌了一步,脫力地癱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完了…… 在簽售會的當天晚上,被網(wǎng)民攻擊近一個禮拜的暖陽,終于發(fā)聲。 先是發(fā)了一條關于撞梗的反調(diào)色盤和五份劇情截然不同的畫稿,之后,又發(fā)了一條經(jīng)過聲調(diào)處理的音頻,就將整個抄襲事件完整地呈現(xiàn)在大眾面前,揪出始作俑者,自證清白。 雖然音頻經(jīng)過聲調(diào)處理,有人因此提出質(zhì)疑,但不到一個小時,咫尺陽光各路大神紛紛轉發(fā),也有簽售會現(xiàn)場的其他目擊者先后發(fā)聲,證實音頻的真實性。 這一出戲劇性的大反轉,讓吃瓜群眾的瓜掉了一地。 與此同時,之前黑暖陽的黑子水軍,被另一批戰(zhàn)斗力更強悍的“路人”水軍,瞬間擠下熱評。 之前被帶了節(jié)奏當槍使的網(wǎng)民,絕大部分都對暖陽路轉粉,暖陽的粉絲在一夜之間暴漲。 而當事人在洗清冤屈之后,并沒有對之前遭受的網(wǎng)絡暴力發(fā)表意見。 甚至連一條多余的微博都沒再發(fā)。 她此刻正在嗨皮地和季初桐一起約會——玩掃雷。 在第四次踩中地雷后,喻暖抱著平板往季初桐懷里一倒,沒了耐心。 “不玩了,我的智商只玩得過簡單模式。” 喻暖把平板塞給季初桐,在他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著,“少年,這個記錄就靠你來打破了!” 季初桐被她夸張的語氣逗笑,替她把粘在臉上的頭發(fā)撩開,“要是打破記錄,有沒有什么獎勵?” “讓我想想?!?/br> 喻暖瞇著眼假寐,邊說:“想到了再告訴你?!?/br> 然而這一瞇眼,不到幾分鐘,她就想到夢里去了。 察覺到懷里人的呼吸很快平穩(wěn)下來,季初桐有些無奈,看見她面上的疲憊,無奈又變成心疼。 這幾天,為了趕出反調(diào)色盤,喻暖幾乎沒怎么休息。 盡管她面上對網(wǎng)上那些辱罵的話表現(xiàn)得一點都不在意,但他親身經(jīng)歷過一次,怎么會不知道這種感覺? 既憤怒,又覺可笑,委屈又無力。 季初桐低下頭,將她額前的劉海撥開,食指輕輕撫平她微微蹙起的眉心。 一旁的手機冷不丁震動了一下,季初桐伸手去拿,看清屏幕上的消息,邪邪地勾起唇。 重頭戲終于來了。 第39章 第三十九頓 喻暖最近一直在計劃, 圣誕節(jié)那天要做什么。 以前并不怎么重視的一個節(jié)日, 在有了另一半之后就變得格外重要, 從兩個星期之前就開始糾結。 然而她還沒糾結出什么,圣誕節(jié)前一天, 季初桐就已經(jīng)做出了行動。 他帶著喻暖到了一家酒店……開房。 看著季初桐輕車熟路地在前臺那取了房卡, 喻暖忍不住打了一個悶嗝。 這這這是要做什么…… 這發(fā)展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等等為什么她竟然沒有逃跑反而還跟上去了??? 渾渾噩噩地跟著季初桐進了電梯,又出了電梯,一直來到訂好的房間門口。 喻暖猛然反應過來, 連連后退幾步。 季初桐才把門打開,卻見自家女友滿臉糾結地看著自己, 支支吾吾開口:“現(xiàn)、現(xiàn)在做這種事……還、還太早了……這樣不好……” 季初桐一愣,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沒和她說要來這的原因, 真想開口解釋, 可看見喻暖一臉糾結,像是想進去又不好意思進去又舍不得就這么離開,他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 季初桐惡趣味地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的?” 邊說還邊走過去,攬住她肩膀, 朝她曖昧地擠眼, “難道你不想試試, 和我做一些快樂的事?” 快、快♂樂的事…… 喻暖的臉紅成了煮熟的大蝦,就差腦門兒上冒氣。 她低著頭,手指一個勁摳著衣服下擺,聲音微弱如同蚊鳴, “現(xiàn)在還不想……” 見小白兔都快害羞成“小紅兔”了,季初桐忍住笑意,故作惋惜道:“你真的不想和我吃一次燭光晚餐嗎?” “燭光晚餐?” 喻暖抬頭看著他,一臉懵逼。 來酒店開房的目的只是來吃燭光晚餐? 他說的“做一些快樂的事”就是吃燭光晚餐??? 喻暖又打了一個悶嗝。 完了,她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喻暖正心虛,抬眼就看見季初桐戲謔的目光。 她霎時反應過來,“你、你故意的!” 季初桐故作懵懂地問:“什么故意的?” “你——” 喻暖被堵得說不出話。 她總不能說,她以為“做一些快樂的事”是指做那件、那件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