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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別著涼了?!?/br> 喬菁菁悶悶地擠出一句,“那也是你害的?!?/br> 顧江仍是一派正經(jīng),“不要害羞,夫妻之間,正常的上班而已。” 這下,喬菁菁一下子就明了了他口中那個“上班”的意思,立馬扭頭不甘地說了句,“老司機?!?/br> 顧江的喉結(jié)因為笑聲而隱隱顫抖,他的臉是冷靜自持的,說出的話卻是羞死人不償命的,“對,我是老司機,只開你這輛車?!?/br> …… 要死噢。 她正經(jīng)不過顧江,如今連下流也都比不過了。 顧江伸手輕輕撓了撓她的后頸,起身把文件放到一邊,最后又俯身咬了下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了句,“乖乖躺著,我先下去一趟?!?/br> 喬菁菁立刻不耐煩地伸手揮了揮,“趕緊滾?!?/br> 等聽到關(guān)門聲以后,喬菁菁才慢慢撐起身軀。 原來,顧江的想法也跟她差不多。 昨晚她不過稍稍釋放了點訊號,顧江的回應(yīng)就無比熱情。 她只要說服自己,輕輕邁出一步,就會發(fā)現(xiàn),顧江早已跨出了十步,正默默地等她,一起走過獨木橋,踏上康莊大道。 顧江、顧江,她在唇齒間輕輕咂摸這個名字,不其然就抱著被子笑得像個傻瓜。 前世她離婚以后,空窗四年有余,不是沒人追求,想追她的人可以從J城西門排到東門去,工作室里每天收到的玫瑰能夠堆成一個小山包。 只不過,她曾經(jīng)擁有過世上最好的,便再也瞧不上那個第二了。 如魚飲水,冷暖自知。顧江,于她便是最好。 她慵懶地給自己套上睡衣,慢慢溜達到浴室。 溫?zé)岬乃榈蔚侥樕系哪且豢蹋`魂才徹底醒來,全身上下只剩下痛快這兩個字,她摸著身上曖昧的紅痕,倏而咬唇笑了下。 洗完澡以后,她又喝了兩滴靈露,身上的不適全都消失。 說起靈露,喬菁菁倒想起來了,以前喬父喬母遠在國外,她也不能眼巴巴地把靈露打包到國外去,能不能過海關(guān)還兩說呢。 現(xiàn)在人都回來了,她的計劃就比較容易實現(xiàn)了。 喬父喬母雖然才五十出頭,但是畢竟人過中年,身體大不如前。阮歆云也是服老了,如果按照她年輕時候的那股勁頭,不在北歐待上個一兩年是不會想要回來的。 前世就是這樣,他們不知不覺就老了,兩鬢霜白,臉上也起了歲月的紋路。上輩子她不走運,讓二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這輩子,她希望父母能夠陪她走得更遠些。 靈露可以溫養(yǎng)身體,必須讓他們喝上靈露。 喬菁菁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摩挲著手臂因為冷起的小雞皮疙瘩出了浴室,正好看見顧江端著一個小托盤上來。 他傾身把托盤放在主臥跟浴室之間的那個小隔間里的茶幾上,“喝點粥,暖胃?!?/br> 是鮮香的蝦仁小米粥,上面飄了幾粒蛋黃跟蔥花,只聞這香就叫人食指大動。 喬菁菁拿起勺子就舀了一口放在口中,漂亮的臉蛋上頓時擠出苦瓜狀,“燙!”她含糊不清地說了句。 偏偏這入口的東西又不好吐出來,喬菁菁被燙得差點沒蹦起來。 她的表情有些猙獰,等嘴里的粥一涼便忙忙地吞下去,然后張開嘴巴讓站在對面的顧江看,“我的嘴里起泡了沒有?” 顧江伸出食指輕輕抹過她嫣紅的嘴唇,神色極度端方又正經(jīng),卻偏偏帶上了一種色*情的味道,“沒有?!?/br> …… 喬菁菁這次吃了教訓(xùn),對著粥碗吹了好一會氣,再試過溫度以后才放心。 她回頭看了顧江一眼,忙不迭地指著吹風(fēng)機,“別傻站著啊,幫我吹吹頭發(fā)。” 顧江眼波一動。 以往喬菁菁面對他時,大多數(shù)時候是緊張,少數(shù)漠不關(guān)心,而不知從何時起,喬菁菁的態(tài)度就變了。 這種變化,是好的。 他沉默不語,拿起吹風(fēng)機調(diào)到最大檔,然后一把薅起她的發(fā),放在手心里吹著。 等喬菁菁一碗粥都喝完了,她還感覺到自己耳邊垂落的那一大把頭發(fā)濕漉漉地往下滴水。 顧江把手心里的發(fā)尾吹得極為干燥,也不知道換一把繼續(xù)來吹。 他盯著手心里的那把頭發(fā),似乎是出了神。 喬菁菁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自己來,你再吹一會我這頭發(fā)就得分叉了。” 顧江只當(dāng)聽不出她話里的嫌棄。 她側(cè)頭認真吹頭發(fā)的樣子有種別樣的溫柔,那些糾纏著的發(fā)絲變成了小梳子,在瘙癢他的心。 顧江看著看著,就不自覺地湊上去,在那些紛亂的發(fā)絲上輕輕烙下一個吻。 她的身上軟軟甜甜,有種桃花香。 像是不知道在哪聞過,很熟悉的香味。 喬菁菁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動作,認認真真在吹頭發(fā)。 顧江神思恍惚,卻想不出在哪聞過這香,既像木香,又像花香,淡淡的,卻經(jīng)久不散。 喬菁菁的眸光如水般沉靜,卻悄悄地偏頭撈起自己的發(fā)絲,定定地看了幾眼。 阮歆云跟許阿姨正在樓下嘮嗑,她們兩個年齡差不多,共同話題有很多,許阿姨甚至興致勃勃地給她應(yīng)承了晚上帶她去許阿姨自己平常跳舞的廣場上見識一下。 喬知行戴著眼鏡,無奈地坐在那看報紙。 “叮咚”,門鈴響了起來。 許阿姨意猶未盡,卻還是站了起來,“我去開門?!?/br> 門外站著個一身職業(yè)套裝的姑娘,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頭發(fā)沿著脖頸燙了個小小的波浪卷,還挺好看。不過她從姣好的眉眼中透出些不冷靜,正拎著一個公文包焦灼地等在那。 “你找誰?”許阿姨留了下心,只開了一條門縫,沒讓這人進院子。 那姑娘身材高挑,踮起腳尖往里張望了下,“顧總是住在這吧?” “是?請問你——” 那姑娘微笑了下,極為懇切地說道:“我是顧總的秘書,我是來給他送文件的?!?/br> 許阿姨伸出手,“你把東西給我吧,我拿給顧先生。” 顧江從不喜歡有外人進他的房子。 來人自然是海瑟,她臉上公式化的微笑有點掛不住了,“這個文件比較重要,我必須親自交到顧總手上?!?/br> “是嗎?”許阿姨仍有些半信半疑。 海瑟心里有一萬句MMP,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她忍了忍,微笑著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阿姨您看看,這是我的名片?!?/br> 看到上面的“恒泰實業(yè)集團總經(jīng)理助理”字樣,這女孩也確實誠懇,許阿姨臉上的懷疑才總算消失不見,打開大門把海瑟放了進來。 無論如何,海瑟終于進了這扇門。 她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跟衣領(lǐng),確認自己已經(jīng)是最好狀態(tài)時,才昂首闊步地邁進顧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