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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大好的仰頭笑了幾聲,眼前的祈盼真是讓他喜歡的不得了,若不是福叔叮囑過莫要著急,他定是會想個法子將祈盼留在身邊,每日陪著他喝酒逗樂。不知單冀禾為何笑,祈盼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委屈著臉有些懊悔,“將軍莫要笑了......祈盼不亂說便是。”“若是本將說的對......”單冀禾停下笑聲,走到祈盼身邊,瞧著祈盼的眼神都清澈的很,“盼兒......就將這個香囊贈與本將如何?”祈盼一手在自己腰間摸了摸,沒有回答,只是仰頭把酒盞里的甜酒全部喝了下去。并不是預期的那股苦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厚的醇香,酒甜卻不膩,味道彌留唇齒間,將方才的苦澀都壓了下去,別是一番風味。“好喝?!逼砼螌⒕票K放下,欣喜的看著單冀禾說道“果真如將軍所說,這酒是甜的!”單冀禾轉(zhuǎn)身坐到石凳上,指了指自己身邊,“盼兒若是喜歡,這一壇都是你的!”祈盼湊過身坐下,拿起酒壇看了看,便又小心翼翼的放下“只有祈盼一人喝......有些不妥?!?/br>“為何不妥?”單冀禾揚起下巴,不容置疑的說道“這待客亭里只有你我二人,本將拿這酒便是想與盼兒一同分享,只是本將方才午膳多吃了些,好酒卻喝不了多少,既然盼兒喜歡,就將本將的那份也一同喝了吧?!?/br>祈盼心下歡喜的不得了,平日在府上有祁懷安管著,出府有半斤和八兩跟著,若是讓三娘知道,便會心疼他不愛惜身子,現(xiàn)下只有他與單冀禾在此,這酒還是單冀禾賞的,若是在推辭不喝,便是說不過去。給自己喝酒尋了個由頭,祈盼美滋滋的道了謝,舉起甜酒壇在酒盞里倒了一杯。這味道他也喜歡的很,如同甜水,喝多了想必也不會有什么事。甜酒下肚,越喝越有癮。這甜酒好似被人下了能蠱惑人味覺的毒,祈盼一人不過片刻,便喝完了一壇。瞧著已是趴在桌上的祈盼,單冀禾嘴角的笑意更是明顯了。甜酒不止味道讓人上癮,連喝酒的人都會不知不覺就醉了。“盼兒......”單冀禾輕輕搖晃了一下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祈盼,“這醉佳人盼兒喝的可好?”“......好。”祈盼眼神迷離,強忍著醉意想要抬頭看看單冀禾,卻不知為何怎么也瞧不清楚,噘著嘴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將軍......將軍為......為何站不穩(wěn)?”單冀禾著實是不想忍了,一手環(huán)著祈盼的腰,將渾身已是癱軟的祈盼摟進懷里。懷里的人無意識般的將臉埋在他肩窩處,呼出來的氣酥酥/癢癢,單冀禾如愿以償?shù)牡拖骂^,在祈盼秀發(fā)上輕輕一吻,閉著眼低喃道“盼兒,你何時才會接受本將的心意?”這酒他是有意讓祈盼喝的,在祈盼的人和心還未到手之前,他要一步一步小心的走才是。祈盼已經(jīng)睡了過去,時不時皺兩下鼻子。單冀禾在祈盼腰間摸了一把,方才討要的香囊便被他拿在了手里。“本將未曾騙你,所以這香囊......本將就收下了。”祈盼別看身材纖瘦,著實是有些重量,單冀禾稍微用力將祈盼抱了起來,剛要往外走,荊南風一般的跑了過來。“將軍!”單冀禾給了荊南一個‘小聲說話’的眼神,沉著聲問道“什么事?”荊南低了一下頭,迅速回答道“將軍,皇上命將軍即刻進宮!”“將盼兒好生安置進廂房,切記,叮囑好半斤和八兩!”“將軍放心!”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沒多少晉江幣了,評論抽紅包都發(fā)給寶寶們吧,喜歡的話請多多收藏和支持!謝謝喜歡,么么啾。☆、進宮單冀禾邁著矯健的步子跟在祿喜公公身后,心里卻有些忐忑,若是為了哈熬之事,現(xiàn)下還未曾有什么消息,皇上突然將他叫來,怕是另有他意。想到這里,單冀禾輕聲問了一句,“不知皇上今日是為何事?”“將軍,您隨著咱家走便是......”祿公公邁著碎步,緩聲說道“咱家今日見著皇上面色紅潤,稍早前還將太尉大人請了來,御花園里又新開了不少花,讓咱家也弄不明白了?!?/br>單冀禾明白祿公公的意思,怕是皇上叫他來之前,也未曾與祿公公說過。面圣的地方在御花園,祿公公又說今日不少花開了,若是平日里將他叫來還有賞花之意,今日卻是連父親都叫來了。莫非是有什么棘手之事?在賞花的地方說些皇上不想在朝廷上說的事。怕是......穿過長廊便是御花園,祿公公對著皇上福了個身,先行侯到了一邊,單冀禾臉帶恭敬之色,對著衣冠赫奕,鳳翥龍翔的皇上單膝跪下身子,語氣沉著清晰的緩緩說道“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將軍快快請起。”紀雍臉帶笑意,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話語軒昂。一旁的祿公公眼疾手快的走過來扶起單冀禾。只見皇上身邊還站了一位身著緋色官服,上繡麒麟的大臣,單冀禾站直身子,對著此人行了一禮,“父親。”單武點點頭說道“你勝仗歸來,皇上準你歇息些日子,近日可否習慣了?”“回父親,冀禾要謝過皇上厚愛,本是男兒之身,理當早些為皇上分憂才是?!眴渭胶陶f道。“將軍為的是朝國百姓,是保這天下太平,朕應有愛才之心?!奔o雍爽朗大笑幾聲,眼里滿是欣慰,“聽聞幾日前遙之與你比試了一場,如何?”單冀禾笑了笑,估摸著是想到了那日比試的場景“回皇上,遙之箭法依舊了得,臣與遙之未曾分出上下?!?/br>“好,好!”紀雍聽了連聲叫好,伸手在單武肩上用力拍了拍,“一個冀臣,一個冀禾!太尉你教導的好??!”“皇上言重了?!眴挝涔傲斯笆郑拖骂^微微嘆口氣,“冀臣......”“罷了罷了?!奔o雍把身子轉(zhuǎn)到一旁,盯著御花園中一簇開的正艷麗的鳳仙花瞧了瞧,“這花終有一謝,須得有人賞識才不枉這一季花開,人生亦如此,冀臣在朕的心中,就如這花一般,雖已是去了,可留在世的戰(zhàn)功與才識,著實是忘不了......”“臣叩謝皇上?!眴挝湔f著,便要跪下。“太尉你這是為何!”紀雍嘆口氣,“今日叫太尉和將軍來,是有事商議,方才的話不說也罷?!?/br>單武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單冀禾,猶豫一下恭敬的問道“不知皇上何意?”只見紀雍將手背在身后,目光在單冀禾身上贊賞的瞧了瞧,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