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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瞧了瞧他與單冀禾拉在一起的手,方才不知怎的,著了魔般的便跟著單冀禾走了,等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二人現(xiàn)已是走到了城安街。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小販們叫賣聲不斷,卻掩蓋不了祈盼耳邊飛快的心跳聲。“不必?fù)?dān)心?!眴渭胶虗芤獾睦砼危樕弦桓庇迫蛔栽诘哪印扒G南已去了府上,想必岳父大人現(xiàn)下已是明了?!?/br>沒想著單冀禾會這么說,祈盼半晌接不了話,想了片刻才猶豫的問道“那日......在將軍府上......”“卻有此事?!眴渭胶痰皖^,盯著祈盼的明眸,未有隱瞞之意的說道“那日本將確實(shí)進(jìn)了宮,皇上也賜了旨?!?/br>“那為何.....”祈盼想要躲開單冀禾灼人的目光,卻又有些舍不得。單冀禾手更是大膽,放開牽著祈盼的手,順勢摟住了祈盼的腰。他早想這么做了,若不是怕嚇著祈盼,征戰(zhàn)沙場數(shù)年,做事毫不猶豫的他,怎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克制?祈盼卻不知,瞧著街上已有人紛紛側(cè)目,為了不讓眾人對著單冀禾議論,趕忙小聲說道“將軍,這是在街上。”“那又如何?”單冀禾并不在意,滿臉的沉著淡定,似是還帶了些炫耀之意,大聲的說道“皇上賜婚于你我二人,料想過不了幾個時辰這京城便會盡人皆知?!?/br>祈盼羞的厲害,人還未從從稍早的悲傷里緩過神,便猛地扎進(jìn)這喜悅里。聽到圣旨的那一刻,他的心早已飛出了府外,緊緊的貼在了單冀禾身上。一見鐘情的這檔子事,便是這么發(fā)生了。未曾想過會與單冀禾遇見,更未想過,會被皇上賜婚。瞧著祈盼滿臉幸福之意卻不說話,單冀禾胳膊用力,幾乎想將祈盼揉進(jìn)懷里。“盼兒,本將的這份心意,你可是收下了?”祈盼今日才發(fā)現(xiàn),單冀禾才不似平日里的內(nèi)斂,說話怎的這般直白?看著祈盼轉(zhuǎn)頭不與自己說話,單冀禾笑意直達(dá)眼底。身后荊南紹北不知何時已牽了馬過來,單冀禾又對著祈盼‘挑逗’一番,才正經(jīng)的說道“盼兒,本將今日尋你來,除了圣旨之外,還有一事?!?/br>“何事?”祈盼小聲問道。單冀禾轉(zhuǎn)身摟著祈盼繼續(xù)往前走,語氣卻不似方才那般輕快,“雖是圣旨已傳,盼兒不久便是本將的妻子,只是......本將還有些話,想要親自對盼兒說?!?/br>許是也聽出了單冀禾語氣嚴(yán)肅,祈盼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認(rèn)真。“陪本將先去一處地方可好?”“好?!?/br>這是祈盼第一次騎馬,身后是單冀禾溫暖寬闊的胸膛,二人離著近,還能聞到彼此間身上的味道。現(xiàn)下已是出了城門,荊南和紹北騎著馬早已走在前面,單冀禾許是怕他適應(yīng)不了,放慢著速度跟在后面。腰上還有單冀禾結(jié)實(shí)的手臂摟著,祈盼緋紅的臉色今日就未曾退下去過。單冀禾懷里摟著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心情比往常預(yù)約了許多,說話自然是又美又自在“盼兒,本將真想今日就與你成親?!?/br>祈盼往后靠在單冀禾懷里,心里像是抹了蜜。本以為他與將軍緣分淺薄,不想再過幾日便是夫妻了。“成親的日子還要與家父商量才可?!逼砼喂钠鹉?,稍微轉(zhuǎn)頭看著單冀禾,“將軍......方才還未回答祈盼,為何不與公主成親?”“那盼兒是想本將與公主成親不成?”單冀禾挑眉,盯著懷里的人看。“將軍又戲弄祈盼?!逼砼螌⒛抗馐栈兀p聲說“才不想......”“因?yàn)楸緦⑿睦镏挥信蝺?,連公主都比不上,本將的這個回答盼兒可否滿意?”單冀禾手臂摟緊祈盼,腳在疾風(fēng)肚上輕踢一下,加快了速度。祈盼一時沒有適應(yīng),下意識握住了單冀禾的手臂。單冀禾瞇起眼睛,甚為滿意,悄悄的又在疾風(fēng)肚上踢了一下。祈盼依附著他的感覺,為何如此美妙?出城走了半個時辰,祈盼才恍恍惚惚跟著單冀禾到了一處寺廟前。等走進(jìn)了,祈盼才瞧著這里不是什么寺廟,是一處尼姑庵。這尼姑庵與京城內(nèi)不同,周圍樹木成蔭環(huán)境幽靜,處處透著清新寂靜之氣,美得很。荊南和紹北早已將馬栓好,侯在原地。單冀禾扶著祈盼下了馬,慢悠悠的說道“今日時辰不早,要在此住上一晚,荊南來時已與岳父大人說過,盼兒不必?fù)?dān)心?!?/br>聽著單冀禾左一個岳父大人,又一個岳父大人,祈盼雖有些害羞,可心里是美得很。門外已是候著一位比丘尼,年紀(jì)瞧起來四十有余,看著幾人來了之后,彎腰行了個禮,輕聲說道“阿彌陀佛,早有耳聞單將軍勝仗歸來,婉盈姑娘每日誦經(jīng)念佛,吃齋飯為將軍祈福,前些日子還與寂心說過,不想將軍今日就來了?!?/br>“本將過些日子便要成親,特此來與大嫂說上一聲?!眴渭胶陶f道。“請隨我來?!奔判姆◣熭p著步子,轉(zhuǎn)身往尼姑庵里走。“寂心法師是這尼姑庵的住持。”單冀禾牽著祈盼,小聲說道。祈盼點(diǎn)點(diǎn)頭,安靜的跟著單冀禾沒說話。既然單冀禾說有事要與他說,現(xiàn)在又將他帶來了尼姑庵,怕是這里便有單冀禾要與他說的事。本不是疑心重的人,祈盼又信任單冀禾,不管單冀禾說什么,他只要記在心里便可。不早前三娘說的話祈盼也未曾忘記,也心知單冀禾與他不同,他要與單冀禾成親,便要做好準(zhǔn)備,這以后的日子定是不會與以往一般,祈盼雖性子單純,腦子卻不慢。進(jìn)了尼姑庵,祈盼頓時覺著有股撲面而來的‘靜’,與別處不同,臺階上和石凳上擺放著各色鮮花,地上落葉紛紛。寂心法師走在前面帶路,幾人所到之處,每處都呈現(xiàn)女人的溫婉高雅,看似隨意卻處處從容淡泊,寧靜和善。確實(shí)是一處安心修行的好地方。瞧著祈盼眼里的驚艷,單冀禾眸色卻沉了沉,“盼兒,這里便是大嫂在的地方。”方才就聽單冀禾與寂心法師說了大嫂,祈盼雖未曾聽過別的什么傳聞,卻心下明了,單冀禾要與他說的,與這個‘大嫂’有些關(guān)系。“本將還有一個哥哥,盼兒你可知道?”單冀禾手上微微用力,輕聲問道。祈盼搖頭,心下卻是一緊。單冀禾眸色里有些痛苦之色,嘆氣說道“三年前,朝國與邊疆之戰(zhàn)你可有所聽聞?”說到這里,祈盼愣了一下,臉色比方才驚訝少許,隨即猶豫的問道“將軍說的......莫非是冀臣將軍?”單冀禾點(diǎn)點(diǎn)頭,沒再說話。祈盼突然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