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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榻上。驚呼一聲,尾音也未落下,單冀禾的親吻便襲來。那酒不知喝到了誰嘴里,親吻慢慢變成撕咬,單冀禾的貝齒劃過祈盼的軟唇,舍不得放開。一只手趁著祈盼不注意,早已將祈盼的喜服退了去。“將軍......”祈盼趁機(jī)喘了口氣,呻/吟兩聲。這無疑是催/情/劑,單冀禾忍著欲/望抬起頭,手在喜服下,祈盼白潔的身軀上愛不釋手的摸著:“本將等今日可是等了很久?!?/br>祈盼臉頰緋紅,衣服亂成一團(tuán),單冀禾手劃過的地方微微戰(zhàn)栗。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他心知,只是還未準(zhǔn)備好,有些怕的緊。單冀禾溺寵的在祈盼眼皮上吻了吻,緩了一下才坐起身,也不顧自己早已衣衫不整,在懷里摸索一陣才拿出個小木盒。祈盼眼含水意,不解的瞧過去。只見單冀禾手上拿著的木盒雕刻了精致的鏤空花,木盒里裝著的......險些驚呼出聲,祈盼早已是想不得其他,急忙將目光移了開。單冀禾將小盒子放到祈盼手上,稍用力將祈盼的頭轉(zhuǎn)過來,與祈盼四目相對溫潤的說道:“這是七皇子叫人送來的雪蓮膏,一會兒......傷不到盼兒的?!?/br>祈盼伸手捂住臉,將腳上的紅色小朝靴踢到一旁,兔子一般的鉆到喜被里。單冀禾緊隨其后跳到喜榻上,想去搶祈盼手里緊撰的喜被。“盼兒莫要怕......”喜榻旁的簾帳何時垂了下來也未曾有人注意到,二人的喜服隨意的被人仍落在地,還有個小小的木盒掉到地上滾了幾圈。不知過了多久,單冀禾抱著祈盼在喜榻上翻滾兩下,一手在祈盼渾圓的臀瓣上小力揉捏著,臉上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像只饜足的貓。祈盼眼角還有哭過的淚痕,伏在單冀禾胸膛上微微喘氣,露在被外的香肩,皮膚雪白如玉。“本將......弄疼盼兒了?”單冀禾壞笑的問道。果真,語畢之后,祈盼小力的在單冀禾胸膛輕垂一下,羞憤的說道:“將軍莫要問了?!?/br>單冀禾大笑,胸膛微震,祈盼頓時想要再次鉆到被里。一陣你濃我依后,祈盼依著單冀禾有些昏昏欲睡。方才發(fā)生的事祈盼想到了便會耳根發(fā)燙,單冀禾卻慢慢仔細(xì)在回味。若不是怕真的傷到祈盼,他今晚都不會停下。心急不得,日后有的是時間。“今日未曾看到冀臣大哥?!逼砼文橆a在單冀禾光裸的肩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都已圓了房,方才的害羞也沒了。單冀禾摟著祈盼,片刻后才說道:“大哥現(xiàn)下還不能出現(xiàn),今日來的客人與朝政多少有些關(guān)系,若是大哥暴露了,怕是后患無窮?!?/br>“盼兒不解?!逼砼紊陨缘膶㈩^抬起,明眸盯著單冀禾的下巴問道:“大哥回來是好事,為何......”“恰恰相反?!眴渭胶淌衷诒焕镂兆∑砼蔚?,眸色沉了下去:“盼兒記得與本將去尼姑庵時,與婉盈說的話嗎?”祈盼點點頭并未在出聲。單冀禾嘆口氣繼續(xù)說道:“大哥奉皇命帶兵去邊疆小城,出事后本將還未來得及去尋,又被皇上派去的哈邑國,這雖說是事出有因,可這個因......并非是本將原本想的那樣?!?/br>祈盼不解,卻也未在順著話頭問,只是安撫的用手在單冀禾眉上順了順,輕聲說道:“盼兒已是將軍的人,若日后將軍有愁心事,便與盼兒說上一說,盼兒不懂,卻能陪著將軍。”“好。”單冀禾輕聲應(yīng)道。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單冀禾半坐起身靠在喜墊上說道:“那日父親進(jìn)宮面圣,皇上得了消息,說那萬鸞山山頂上有一處泉眼,此泉非彼泉,冒出來得水是熱的。”祈盼一聽來了興致,撐起身子急忙問道:“可是真的?這水哪里能冒出來熱的?”單冀禾目光頓時定在祈盼的身上,眼神所到之處,都能見著或深或淺的紅痕。祈盼楞了一下,隨即猛地將被子蓋好,有些賭氣的背對著單冀禾不再說話。身上的酸痛感還未散去,一瞧單冀禾那模樣,便知是有了想法。“娘子......”單冀禾看著兔子般的祈盼,頓時心下歡喜的不得了,一用力將祈盼翻了個身,正要說話,卻聽得窗外猛地一聲悶響。“誰!”二人立馬驚坐起身子。單冀禾順勢將被子裹在祈盼身上,套好裹衣下了喜榻,冷著臉走到門邊。將門打開,門外空無一人。不遠(yuǎn)處荊南和紹北快步跑來,單冀禾關(guān)好門走了出來。“將軍!”荊南瞧這模樣也是驚嚇到了。紹北相比之下淡定許多,抱拳說道:“方才屬下與荊南巡查院落,未曾瞧著有什么可疑之處,誰知......”單冀禾瞇起眼睛,壓低嗓音說道:“怕是,今日來的人還未走完吧?!?/br>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萬字!算一算......我將近用了......十幾個小時。不知道成親洞房寶寶們看的滿不滿意。不說廢話,希望可以支持正版就好,蠢作碼字不易,買v章評論發(fā)紅包,謝謝喜歡!筆芯。☆、沐浴(捉蟲)單冀禾再次回房的時候祈盼垂著眼簾睡的正香,木窗外吹進(jìn)來一陣小風(fēng),簾帳隨著風(fēng)飄起,單冀禾這才發(fā)覺,方才二人連窗子都沒關(guān)。祈盼束起的秀發(fā)早已松散開來,遮住了露在被外的香肩,屋里的蠟燭滅了幾支,單冀禾輕手輕腳的走到喜榻邊,蹲下身子仔細(xì)瞧著祈盼看了看。許是今日成親累著了,祈盼呼吸聲比在尼姑庵那晚重了些,單冀禾溫柔的將喜被給祈盼蓋好,俯身在祈盼額上輕輕的吻了吻,隨即起身穿好衣裳,蓄力猛地一揮手,喜榻周圍的蠟燭悉數(shù)滅了下去。荊南和紹北還等在屋外,看到單冀禾出來時臉上表情比方才多帶了些揶揄。“屬下還未曾正式恭賀將軍呢!”荊南說著,從懷里掏出兩個方盒子,與紀(jì)遙之贈給單冀禾的差不了許多。單冀禾挑眉,心知自己的兩個屬下是在說笑,便瞇起眼睛慢悠悠的緩聲說道:“今日沒讓你二人陪著‘嬌妻’,本將才是過意不去。”“屬下怎敢怪罪......”紹北皺著臉,一想到方才八兩房門都不讓他進(jìn),就心累的厲害,說話語氣都有些無奈。荊南倒是美得很,笑的見牙不見眼,瞧樣子是從半斤那里偷了不少香。“將軍,屬下有一事不明?!苯B北輕輕的在荊南頭上推了一下,隨即皺眉問道:“將軍怎知那兩位‘娘子’便是半斤和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