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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寶寶們能支持正版哦!☆、仇墨祈盼心一沉,撇著嘴站起身要往外走,誰知單冀禾猛地著站了起來,緊捉住祈盼的胳膊讓他邁不開步子。隨著胳膊上傳來的痛意與溫度,祈盼莫名的覺著很安心,方才的委屈頓時消散不少。跟著遙靈公主一同前來的侍女早已退了下去,只見遙靈公主方才還淡定的臉色,在見到單冀禾的動作后頓時冷了下去。“冀禾哥哥,你這是何意?”遙靈公主杏眼微瞪,盯著單冀禾拉住祈盼的手險些要盯出洞來。“回公主?!眴渭胶叹徚艘幌拢D頭給了祈盼一個‘放心’的眼神后沉著的說道:“祈盼與臣成了親,那臣便要謹遵為夫之綱,既不能惹得盼兒哭,也不能傷了盼兒的心,今日本是帶著盼兒來散散心,不是為了朝政之事,還望公主莫要責怪。”“責怪?”遙靈公主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一邊滿臉的不屑,一想到自己被一個尋常百姓家的男子比下去,就心有不甘,說話自然是沒有好口氣:“我怎敢?冀禾哥哥我且問你,我哪里比不上他?”單冀禾臉色冷了下去。眼前的遙靈公主得皇上寵愛,又有紀遙之護著,自幼嬌生慣養(yǎng),受不得委屈。想必也是知的自己娶了盼兒后,心里嫉妒。“公主乃是千金之軀,怎能與一個普通百姓相比?”單冀禾說道。“那我再問你!既然冀禾哥哥知的他是尋常百姓,為何寧可舍了駙馬,也要娶他?”遙靈公主纖細的手指緊緊握拳,胸口一陣妒忌之氣將她憋得險些失去理智:“說實話!休要騙我!”單冀禾站直身子,未曾回頭去看祈盼,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說道:“只因他是祈盼罷了。”“你!”遙靈公主因單冀禾的話氣的渾身發(fā)抖,伸手將桌上的茶盞掃到地上。一聲悶響過后,祈盼怕單冀禾的話讓遙靈公主失控,輕聲在單冀禾身后叫了一句。“閉嘴!”遙靈公主大罵道。因為眼前的祈盼,她只覺自己早已是臉面盡失,這世上除了父皇與哥哥,還未有誰對她這么說過話。想到這里,遙靈公主來了脾氣,大聲說道:“那好啊!你那日在將軍府上將我駁了回來,我得不到的,那便誰也休想得到。”單冀禾眸色一沉,將祈盼護在身后。只見遙靈公主猛地撲上來,在單冀禾未反應過來之即,伸手將單冀禾腰間別著的寶劍拔了出來。祈盼有些大驚失色,驚嚇到的同時只怕這劍傷到單冀禾,急忙從單冀禾身后跑出來擋在了單冀禾身前。那寶劍是紀雍所賜,用上好青銅鑄成,有些重量。遙靈公主平日里十指不沾春水,拔出劍的一剎那,小看了劍的重量,竟然搖搖擺擺往后退了幾步。眼瞧著要變成一場鬧劇,單冀禾正要走上前將寶劍奪回,誰知遙靈公主釀釀蹡蹡的站住身子,杏眼微紅頭發(fā)凌亂,大喊一聲:“休要過來!冀禾哥哥既然不要遙靈,那遙靈活著還有什么意思?”祈盼跟在單冀禾身后皺眉。那個傳聞中身份尊貴的公主,怎的會做這等無法言表的愚蠢之事?方才的不滿與委屈早已沒了蹤影,祈盼莫名的有些想笑,眼瞧著遙靈公主要將劍抵在脖上,二人身后倏地傳來一道男聲:“遙靈!休要胡鬧!”還未轉過身,一道熟悉的人影便沖了進了,一把將劍奪過扔到地上,拽著遙靈公主的胳膊語氣兇狠的說道:“你是公主,怎的能做這等丟了皇室顏面之事?”遙靈公主瞧清了眼前之人,頓時不管不顧的哭出聲:“哥哥!”單冀禾皺眉看著紀遙之,不知怎的接話。紀遙之微嘆一口氣,臉色有些無奈,對著單冀禾稍有歉意的說道:“你知的遙靈脾氣,對不住了?!?/br>單冀禾搖搖頭,未曾在說什么。紀遙之拉著心有不甘的遙靈公主出了房門,祈盼松了一口氣,跌坐在一旁的凳上。“盼兒......”單冀禾走過來半蹲在祈盼身前。“將軍,盼兒都知的?!逼砼紊焓衷趩渭胶棠樕厦嗣?,一想到單冀禾方才的話便覺得感動不已。他心里的不安與懷疑化成愛慕與感激,等反應過來,便發(fā)覺自己早已撲上去將單冀禾緊緊抱住。單冀禾懸起的心放下,原本以為遙靈公主的出現(xiàn)與方才瘋狂的舉動會讓祈盼傷了心,卻不知過后換回了‘美人’投懷送抱。美哉,美哉。仇墨午后便派了一人前來,尋單冀禾等人去后山欣賞。祈盼少有的賴在單冀禾懷里不想起身,摟著單冀禾的脖子裝睡。看著門外等候的那人,單冀禾心情大好,將不早前的事拋在腦后,一手在祈盼腰上抓了抓,湊近祈盼耳邊小聲說道:“若是盼兒再不起,那為夫便要......”“將軍......”祈盼紅了耳根,對單冀禾煞風景的話語有些不滿,抬起頭放開手來,跳到地上悶聲說道:“快些走吧?!?/br>單冀禾大笑幾聲,摟著祈盼出了房門。只見院里站著荊南等人,還有方才只出現(xiàn)片刻的紀遙之。“冀禾......”看著單冀禾走出來,紀遙之皺著眉說道:“方才......”“我知得?!眴渭胶贪参康脑诩o遙之肩上拍了拍,嘆口氣說道:“倒是我......大哥要是能一同前來便好了?!?/br>紀遙之臉色有些失落,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帶苦澀,勉強的扯了扯嘴角才說道:“來日方長,身子治不好沒關系,能在便是好的。”祈盼在一旁聽了心下一陣發(fā)酸。想到冀臣大哥絕情的話,他不敢想殿下知道后會怎樣,本就是一對被亂棒打散的鴛鴦,這會兒將見面便又要......溫泉山莊的后山依舊如同前院,瞧著樣子便知是仇墨花了心思。“你怎的會與仇墨認識?”單冀禾和紀遙之并肩前行,問出心中疑惑。紀遙之笑了笑,想了片刻才說道:“想來我與仇墨認識時間不久,都是巧合罷了,前陣子你將打仗回來,進宮面見父皇之時,我正在外游玩,不想被白日鬼偷了銀兩,那日正巧我未曾讓隨從跟著,哪想連個包子都買不起,他便幫了我一把?!?/br>“那......”單冀禾將語氣低了下去,左右看了一眼,小聲問道:“他可知你的身份?”紀遙之聽后挑眉,卻還是搖搖頭說道:“不知,我每日在皇宮里都小心翼翼,出宮更得如此。”“那便好?!眴渭胶厅c點頭,心下獨自琢磨。方才瞧著仇墨之時,便瞧著仇墨并非是等閑之輩,且不說仇墨年紀輕輕便如此有為,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