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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開來: “你他娘的在說啥????!?!” 我告訴她剛剛回來的孟多就站在我身旁,她驚恐地打了個哆嗦;我告訴她不久以后我可能要去另一個世界,她試探著摸了摸我的額頭;當我告訴她我很清醒的時候,她在掏電話撥120。 我怒了:“你信我一回有這么難嗎?!” 老咩:“喂?您好我這邊有個失戀患者可能因為打擊過大出現(xiàn)幻覺了需要搶救一下……” 我一把搶過她的手機,瞥一眼上面的未解鎖屏幕,深呼一口氣,正色道:“我說的都是真的?!?/br> 與此同時,我轉過頭把胳膊肘往孟多身上懟了懟,問:“有什么辦法讓她相信嗎?” 孟多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哦,這個好辦,你把手放她身上?!?/br> 我照做了。 等我回頭看向老咩的時候,她朝著我身邊瞪大了眼睛,明顯看見了什么,半晌憋了一句話出來:“臥槽,還真是個帥哥……” 我則直接屈膝朝著孟多來了一下:“你他喵的有這辦法不早說!害我當了半天蛇精?。 ?/br> 某人則一臉委屈:“……本來就是你蛇精病啊,自己不先來問我非得在那瞎比劃……” 我斜睨他,他偷覷我。 老咩在一旁搖著頭:“嘖嘖……身邊有這種帥哥在,非得吊到季霏飛那棵樹上去……” 我一眼瞪回她:“你懂個皮皮蝦!話說剛才不還是你說怎么可能有這種人存在的嗎?!” 老咩表示攤手。 “算了,”我自顧自松開了手,說,“跟你證明了這一點,那接下來就和你說些很重要的事情……” 老咩卻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子:“等會,你先拉著我的手說話?!?/br> 我一臉疑惑地照做了:“干嘛?” 老咩滿臉興奮:“你好呀!麻煩再出來一下!我想請問你是哪個星球來的?是人還是鬼啊?” 我:“……” xxx “所以,你是說需要我?guī)兔φ諔幌滤?,保證不出亂子?” 我點頭:“沒錯。反正我在班上存在感也很低,他冒充我頂替一會兒應該沒什么問題。我家那邊,他跟著我生活也有段時間了,應該清楚我會怎么和我家的人相處……” 老咩卻搖了搖頭:“告訴你這個小透明一個不幸的消息,我今天偶然瞥見班干部確定名單,語文課代表是你?!?/br> 我:“……” 我:“……你再說一遍?” 老咩聳了聳肩:“據(jù)說是因為語文這科事太多,報名課代表的就你一個人。不過,我覺得我這有個提議你可以聽一下?!?/br> “什么?” “國慶中秋十天長假,也許你能趁這個時候去?” 我眼前一亮,轉向孟多:“你之前說不同世界有時間比,我要去的那個世界,時間比是多少?” 孟多有些尷尬地撓撓頭:“……這個只能到時候由你自己去確認,我們并不知道這些?!?/br> 我:“誰能告訴我你們這幫住天上的夢使者,都是干什么吃的?” 老咩接茬:“憑借帥來引誘無辜少女干活?!?/br> 我&孟多:“跟帥(引誘)有什么關系?!”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伙在一旁鼓掌:“這默契度!這同步率!我能站你們這對cp嗎?可以起個名叫多雨?!?/br> 我真想一拳頭下去給她砸暈了。這家伙今天是不是太興奮了點? 我于是狠狠拽了老咩一把:“你咋不拿我們這對雨雪組合說事呢?” 她卻滿不在乎:“雨雪?什么雨雪?雨雪霏霏嗎?” 話音剛落,老咩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趕緊捂住了嘴。我則在聽見后兩字時,心猛地往下沉了一番。 “……算了,不說這些啦,”我的語氣平靜下來,“別的事情,我們邊走邊說吧?!?/br> 老咩點點頭,然后跑去前邊小攤買了串烤rou遞給了我。 “說起來,為嘛他和父母好像不是一個姓啊?”拐到大路上后,我專心致志啃rou,老咩繼續(xù)負責好奇。 “啊,因為日光使者的傳統(tǒng),任職的人都會加姓孟?!鄙砼缘拿隙嘟忉尩?。 我向老咩轉述了一遍,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天上人也有傳統(tǒng)習俗,待我記一下筆記?!?/br> 我沒理會她,壓低聲音和孟多交代:“接下來半個多月,你多學學我平時的舉止,以防萬一。實在不行,找她幫忙就對了?!?/br> 老咩聽見后,輕哼了一聲:“啥事都得靠我,這就是你朋友少的原因?!?/br> 我先是白了老咩一眼,隨后又把她拉到一旁悄聲說道:“還有,那個家伙身上是不存在感情的,所以別老拿我和他說事,我不稀罕他?!?/br> 另一邊的孟多伸了個懶腰:“我聽見你說我壞話了哦,親愛的小雨?” 我笑瞇瞇看他:“沒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br> 于是他又開始準備在一旁梨花帶雨地哭起來,慣用的騙同情伎倆。 我于是把手中吃剩的木簽遞給他:“這是我最后給你的溫柔。” 最終要進垃圾桶的溫柔,嗝。 xxx 二十多天以來,在班級里擔任課代表之后,我的知名度怎么著也往上升了不少,更因為多次替班級解了無人背誦新課文的急,越來越多的人注意起我來。 但這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 “哎哎,語文課代表大人,剛才課間cao的時候,隔壁班有人說你暗戀他們班男生誒?” 諸如此類來自于普通同學的調侃,已經(jīng)一天天多起來了。 這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自從上回季霏飛找我以來,我們就一直沒有說過話。 包括短信。甚至包括朋友圈評論。我們兩個人忽然形同陌路,仿佛從此就斷絕了一切來往。 但我也知道他的困擾。不止一次,每當我經(jīng)由他的班級之時,總有幾個男生擠眉弄眼地吹著口哨,甚至還有人沖著教室里邊大喊:“季霏飛,我喜歡你!”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流言蜚語及好事之徒的可怕。 我從來選擇的都是退讓。包括無論何時偶遇季霏飛,我都會慌忙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