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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了手中。“雖然現(xiàn)在問這個早了點,但干媽還是想問問你,”周母給自己也拿了一個,一邊剝一邊問道,“想好高中去哪了嗎?”“我想去朝陽?!闭箤こ赫f。周母抬起頭,“你的成績比朝陽分?jǐn)?shù)線高不少啊,是因為有喜歡的小姑娘想去,所以你才選朝陽的嗎?”“朝陽在七高旁邊?!闭箤こ簜?cè)過頭望向廚房,周頁瑾的洗碗工作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收尾階段,很快就要洗完了。周母反應(yīng)了幾秒,才想起來周頁瑾就在七高上學(xué),“是因為……小瑾?”展尋澈不置可否地低下頭,吃了一瓣橘子。“沒想到你和小瑾的關(guān)系能變得這么好,現(xiàn)在想想你倆打架的畫面,還像在昨天一樣?!敝苣父锌乜聪虼巴?,像是在回憶從前。周頁瑾此時剛洗完碗,一邊擦手一邊從廚房探出個腦袋,“快別說了,我倆都多少年沒打架了,你說這個多暴露年齡啊?!?/br>“你滾?!敝苣皋D(zhuǎn)頭瞪了他一眼。“我滾了就沒地兒去了,您忍心看著我露宿街頭嗎?”周頁瑾從廚房走出來,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自顧自拿了顆橘子。“別說,我還真挺忍心的。”周頁瑾嘖了一聲,“這橘子不夠甜啊?!?/br>“我的甜?!闭箤こ喊阉怀粤艘话甑拈僮尤o周頁瑾,伸手去拿周頁瑾那顆。“不用不用,我就隨口一說,”周頁瑾把橘子還給他,“我在廚房聽你說想考朝陽?”展尋澈點了點頭。“不錯,到時候我高三,咱倆還有一年的時間可以結(jié)伴回家?!?/br>“嗯?!?/br>周頁瑾笑了起來,突然把手伸到了展尋澈臉上,捏著展尋澈的臉來回動。展尋澈連半點掙扎都沒有,由著周頁瑾的魔爪在他臉上肆虐。捏了一會,周頁瑾放開手,“手感還是這么好?!?/br>展尋澈沒說話,心里琢磨這算不算夸獎。“吃飽了就是容易犯困,我睡午覺去了,你們倆隨意?!敝苣复炅舜昴?,起身走向臥室。客廳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周頁瑾看了看時間,轉(zhuǎn)頭問展尋澈,“你困嗎?”“不是很困,但我想跟你睡一起?!?/br>“那咱倆去我房里睡會吧,下午都要上課,好好休息才是第一要務(wù)?!?/br>周頁瑾從沙發(fā)站了起來,一只手拿了個橘子,一只手搭著展尋澈,慢慢朝臥室走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他們過得是冬季的作息時間,中午休息時間不多,周頁瑾感覺自己還沒睡幾分鐘,就又到了去學(xué)校的點。這段時間,周頁瑾中午幾乎就沒睡夠過,每回醒來都是意識混沌,一步一晃地往樓下走。雖然去學(xué)校之前算不上清醒,但等他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地到了學(xué)校,整個人都清醒的不能更清醒了。他騎車的速度很快,路上不停有風(fēng)打在他臉上,想犯迷糊都有點困難。快要入冬了,周頁瑾已經(jīng)感覺到了冷意,他把校服拉鏈往上拉了拉,精神抖擻地朝教室走去。周頁瑾經(jīng)過路泊杉的教室時,看到那個叫陳易的,堵在門口跟路泊杉說話。陳易喋喋不休地向路泊杉介紹著自己,恨不得把祖宗八輩都扒出來告訴路泊杉,“我爸平時的愛好就是打打高爾夫,游游泳什么的,你要有興趣可以找他學(xué)一學(xué),還有我媽……”路泊杉一臉不耐煩地聽著,等到陳易終于停了下來,他挑眉問道,“說完了?”“差不多,”陳易點點頭,“我把所有信息都告訴你了,夠了解了吧,咱倆在一起試試唄?!?/br>路泊杉沒說話,扭頭把放了一個禮拜的巧克力塞進(jìn)他懷里,“今天中午忘還了,現(xiàn)在還給你?!?/br>陳易下意識地把懷里的東西抱住,等他看清是他送出去的巧克力后,他立刻抬起頭瞪著路泊杉,“我都送完了,你又還給我是什么意思啊?”“意思就是我不收?!甭凡瓷家荒樀ǖ乇凰?。“不行,已經(jīng)過了退還時限?!标愐子忠亚煽肆€給他,路泊杉退后兩步躲開了。路泊杉站在稍遠(yuǎn)一些的地方看著他,“趕緊走,你一直站這不走,別人誤會了怎么辦?”“也就你這種人才在乎別人怎么看,換了別人,誰管他們怎么看?。俊标愐谉o所謂地撇嘴道。“所以,你去找別人吧?!?/br>路泊杉這句話說完,剛好打了預(yù)備鈴,陳易看了眼樓道里的音箱,又看了眼路泊杉,咬牙切齒地轉(zhuǎn)頭離開了。周頁瑾很清楚路泊杉不會接受陳易的追求,只在他們班門口看了一眼便離開了。但他和路泊杉似乎都低估了陳易的韌性,那天之后,陳易見天地往路泊杉跟前跑,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拒絕。路泊杉拒絕的話還是挺重的,有幾次周頁瑾也在場,他聽了都覺得陳易不會再出現(xiàn)了,沒成想第二天,陳易依舊是滿臉笑容地站到了路泊杉跟前。周頁瑾有點佩服他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但佩服歸佩服,如果站在被追求的角度看,只怕這種不屈不撓只會招人煩。不知不覺之中,陳易已經(jīng)追了路泊杉將近一個學(xué)期。一個學(xué)期下來,路泊杉似乎是連拒絕的話都懶得跟他說了,每回看見他都直接繞道走。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他是在心虛吶。臨近期末,周頁瑾忙著復(fù)習(xí),成天跟復(fù)習(xí)資料在一塊,哦對了,還有一個話癆的同桌。金戈似乎每天都有爆棚的聊天欲,除了上課時間不能說話,她基本一下課就喜歡找人說話。今天似乎有些反常,自從金戈下午到了教室,一句話都沒有跟周圍的人說過,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悶頭做題。周頁瑾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他自己還有一大堆題沒做完,實在沒工夫去關(guān)心別人。晚自習(xí)十點下,周頁瑾下了晚自習(xí)后沒急著回家,出去上了個廁所。下午水喝的有點多,他已經(jīng)跑了幾趟廁所了。周頁瑾的書包還在座位上,他上完廁所洗了個手,拿著紙巾一邊擦手,一邊慢悠悠地朝教室走。他走回教室的路上,不斷有人從教室走出來,等他回到教室,教室里只剩下了一個人。剩下的人,就是他的同桌。周頁瑾看到金戈雙眼無神的盯著課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頁瑾坐到座位上,歪頭問道,“你不回家嗎?”金戈側(cè)過頭看了他一眼,沉默著。周頁瑾終于發(fā)現(xiàn)她有些不對勁了,“你怎么了?”他問完這句話,金戈突然撲到了他肩上,嚎啕大哭。第36章第三十六章周頁瑾感覺肩上一沉,他垂下眼皮,看著肩上多出來的那顆腦袋。右肩逐漸變得濡濕,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