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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覺得不對勁。”“你不喜歡牛蛙?”葉燃搖搖頭。“那給我唄,我特別喜歡!rou可嫩了。”崔新雨盯著葉燃盤子,打量了一會兒才道:“你這盤子里哪里有牛蛙呀......”“都給周泗了?!?/br>崔新雨才看到周泗盤子里堆滿了菜,有牛蛙rou,有大白菜,有胡蘿卜,他剛想問周泗是不是沒吃早飯,就瞧見葉燃又挑了幾塊洋蔥片放到周泗面前。周泗也夾了起來吃,邊嚼邊道:“葉燃小時候啥都吃,現(xiàn)在挑食挑得不得了。哎,葉燃,你得吃點兒rou,不然長不高的?!闭f著,他把葉燃偷偷塞來的瘦rou撥了回去。兩個人的動作行云流水,沒有半點不自然。有些事大約只有局外人、旁觀者才覺著古怪,譬如此刻周葉二人的種種舉動,在崔新雨眼里,著實有些不同尋常。作者有話要說: 叔侄cp又來打醬油啦第19章第十八章十月國慶節(jié)放假返校,一年一度的師大附中田徑運動會便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葉燃也被周泗拉進(jìn)了20班的運動會后勤小組,時不時中午就要開個會,下午在秋日的暖陽里哈欠連連。理科實驗班女孩子相對比較少,因而女子項目成了大難題,班長在講臺上鼓動了半天,女子1500米才有一個弱弱地聲音道:“我......我參加?!?/br>那是班上一個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女孩子。謝雪婷是N市旁邊一個縣城里的中考狀元,被校長搶來師大附中的實驗班,卻在本地古靈精怪的學(xué)生們中間,顯得有些黯淡無光。她初來人生地不熟的N市,想念家鄉(xiāng)的親人,又不是個活潑開朗的性子,因而沒什么朋友??v使是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成績,在高手如云的實驗班,也僅僅是中下游水平,在班里便更沒什么存在感。“好!謝雪婷同學(xué)主動報名1500米!”葉燃回頭瞧了一眼那個角落里了的女孩子,不期然和她對上視線,便牽起嘴角,露出個友好的微笑。馬尾綁得緊緊的鵝蛋臉女孩跟觸電似的,立馬垂下頭,也不知是否秋日的陽光過于灼熱,她的耳尖簡直紅得仿佛能滴下血來。少女的勇氣,在薄暮中,在金色的蒼穹下,猶如小小的茉莉花一般,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充滿了十月的黃昏。十月中旬,師大附中第80屆校運會正式開幕。教學(xué)區(qū)除了高三的教室還有些學(xué)生在自習(xí),其他教室大都空蕩蕩的。cao場的看臺上坐著密密麻麻的學(xué)生和老師,各班還派出身著緊身短裙的女孩子揮舞著金燦燦的彩球,給自家運動員吶喊助威。高一女子1500米比賽正在進(jìn)行中,葉燃和20班后勤組的另一名成員一起,站在終點處的跑道旁邊,等待謝雪婷沖刺。“這位謝同學(xué),原來是隱藏的大神,平常話也不多,真看不出來這么能跑。”她全程緊緊咬住第一名,所有人都以為她穩(wěn)拿前三。因為第三名已經(jīng)被甩了近50米。在距離終點還有二十米的地方,謝雪婷突然倒在地上。一切在瞬間失控,體育組的老師和校醫(yī)室醫(yī)生立即沖了上去。第一名已經(jīng)沖破終點,第二名、第三名......“你們兩個,跟我來一趟校醫(yī)室?!斌w育組的男老師背起謝雪婷,吩咐葉燃兩個,小跑著往校醫(yī)室去了。“高一男子三千米的發(fā)令槍即將打響,站在一跑道的是高一19班的李澤宇,二跑道是20班的周泗,他上午剛剛在男子一百米決賽中拔得頭籌,下午會續(xù)寫神話嗎,或者是神話幻滅?......”“第一圈后,我們看到,周泗同學(xué)已經(jīng)把第二名李澤宇甩開了一些距離。距離不斷拉開,李澤宇同學(xué)加油!調(diào)整呼吸,跟上!超過周泗!”廣播站解說員夾帶的私貨引來看臺上高一20班全體學(xué)生的一陣噓聲。“19班的解說員滾下去——”“解說員是垃圾!”“周泗甩他三圈半!”跑道四百米一圈,三千米需要跑七圈半。五圈過去,已經(jīng)有運動員或體力不支主動退賽,或在跑道上時跑時走。周泗也有些疲態(tài),沖勁沒開始足,李澤宇卻緊釘在他身后,近到仿佛能聽見他沉重的呼吸喘氣。“最后兩百米,李澤宇能反超嗎?能嗎?”看臺上除了20班的人,還有一票周泗自帶的粉絲邊罵解說,邊跳著尖叫著,狂呼周泗挺住。“周泗同學(xué)有如神助,竟然在最后五十米開始加速,好像之前的兩千九百五十米只是在散步一樣。沖刺,沖刺,不要給李澤宇任何機(jī)會——yes,周泗!周泗拿到了本屆校運會第一個三千米金牌!他不是一個人,他代表了20班,他踢掉了19班的李澤宇,20班萬歲!”廣播站的解說換了個女聲,似是解說員的話筒被人搶了去。無論如何,周泗拿下了這場艱苦的戰(zhàn)役。早已在終點等候多時的20班后勤小組,紛紛擁了上來,給周泗遞水遞毛巾。頭頂?shù)暮怪樽禹樦橆a往下淌,周泗的眼前有些泛白,他搖搖腦袋,努力辨認(rèn)視線范圍內(nèi)的人。沒有葉燃啊。周泗抓了瓶礦泉水,從頭上澆下來。他何時,才不令自己失望。每周五是學(xué)生們一周中最期待最興奮的一天,尤其是對于寄宿在學(xué)校的本地學(xué)生而言,這一天有了格外的意義,因為周末兩天不僅是難得的假期,還是能回家當(dāng)老爺?shù)娜兆?。?dāng)然與之相呼應(yīng)的,便是禮拜天晚上返校上自習(xí)之時,心中無比的不情愿與惆悵。十月的最后一個星期五,下午第三節(jié)課結(jié)束后,周泗收拾好了書包,提著小行李包,準(zhǔn)備找葉燃一起坐公交車回家。王念原是讓家里司機(jī)每周接他回湖邊別墅的,周泗卻想和葉燃多親近,便回絕了母親,和葉燃一起坐公交車,回機(jī)關(guān)大院的舊房子住。“家里沒人,這周末我住校,就不回去了?!比~燃合上英語練習(xí)冊,道。周泗道:“來我家吧,之前你去過的。宋姨也回S市看孫子去了,周末估摸著也回不來,家里也沒旁的人?!?/br>葉燃想了想,道:“你在宿舍區(qū)門口等下,我回去收兩件衣服?!?/br>周泗道:“收啥收,我那衣服多著呢,穿我的。我有點餓了,咱們趕緊回去弄點吃的?!?/br>他說畢,也不等葉燃回話,拖著人家便出了教室,往學(xué)校大門外邊的公交車站臺走。周五傍晚的149路公交車上,大都是師大附中的學(xué)生。車廂擁擠,葉燃能感覺到周泗整個人都緊貼在自己的身上,胸口的溫度讓他有些不自在。他往前擠了擠,想隔出些距離,不料周泗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