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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連:“我是說你。對我來說你太危險了?!?/br>李枳聞言笑了,拉開他的羽絨服拉鏈,刺啦一聲,然后往里鉆了鉆,整個人都貼在黃煜斐的懷里,貼在他手掌中,身體上。近乎每一處。他享受這種被包圍的溫暖,乖順又頑劣地說:“我危險?我讓黃大神仙快要失去理智了?”“是啊,”黃煜斐聲音啞啞的,“有李枳,還要什么理智。”李枳哈哈樂了兩下,用氣聲道:“那就親啊,把我的血——”話沒說完,黃煜斐就密實地吻了上來。他將精力放在血跡最濃處,一口一口地啜吸,柔軟的舌尖舔過傷口新長出的軟rou。那樣小心,那樣柔情萬丈,仿佛舔在一朵花兒初開的芯蕊,仿佛舔在李枳的心尖兒。————老黃也不容易……以后會有小橘照顧發(fā)燒黃老九的情節(jié)~第20章李枳緊閉上眼,抓著他的袖口露出的那截手腕,努力放松過電一樣酥麻的身體。他把未說完的那句“親干凈”講出口,便不再出聲,微張著嘴,等待把自己壓在墻上的這人,一個一個慰撫唇間的斑駁疼痛。由于風大,有些血跡已被吹得半干,黏糊地印在李枳唇周各處雪白的皮膚上,要把它們清理干凈,黃煜斐嘴上下了不少工夫。他慶幸自己經(jīng)驗豐富,哪怕頭腦熱得發(fā)炸,動作仍能保持極溫柔的狀態(tài),他不想再帶給懷中這個白兔一樣的小瘋子任何額外的疼痛。同時平日的親吻不曾觸及的部位——線條柔軟的人中、光潔細膩的唇下……這次都一寸一寸地碰到了。而這些地方尚未被開發(fā),呈現(xiàn)出一種生澀的敏感。李枳似乎是癢,又似乎是爽,每當觸及從未被舔弄過的皮膚,他整個人就會一抖一抖的,睫毛也隨之發(fā)顫。壓抑的喘息中帶了點極低的嗚咽,臉上迅速暈起潮紅。這副出奇敏感的模樣,太過單純,也實在太過色情了。“這里舒服嗎?”黃煜斐邊吻邊說。“舒服……好舒服?!崩铊滓呀?jīng)燙了。“那,這里呢?”“也舒服……”李枳悄悄低笑,“它們本來,是疼,哥弄得,是癢,也是……麻?!?/br>“哪樣比較爽?喜歡疼還是癢?”“都爽,但是……”李枳含混不清,“你弄的時候,我就,不想再要疼了?!?/br>黃煜斐眉眼中含了笑意——他逐寸將李枳的唇邊親遍,接著注視他透著血絲的單薄眼皮,注視他睫毛下的陰影,注視他的鼻梁,注視他左眼下方三顆連綴的小痣。當然也注視李枳濕漉漉的白凈唇周,以及鮮紅卻不帶血跡的唇瓣——這是他自己的成果。“親干凈了,”他直起腰,垂著眼睛問,“接下來我該怎么做?”李枳緩緩睜開雙目,眼神正撞上黃煜斐的,有一瞬間的失神。他旋即靦腆地彎起眼睛,抬手把黃煜斐往自己身上勾了回來,轉身反摁在墻上。“哥你太壞了,”他哧哧笑,“當然是繼續(xù)親啊。嘴上沾得紅紅的,我也給你,親干凈?!?/br>他上癮了,他知道,他也知道。那個吻壓上來,是綿長的,是動情的,卻不溫柔——當血的甜腥氣味在兩人唇齒間流動,李枳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用他那虎牙抵著黃煜斐的下唇,鈍鈍地咬。黃煜斐多數(shù)時候就任他去了,他選擇迎合李枳毫無章法的肆意妄為,事實上這種刺激并不討厭。只有當李枳搗亂得過了分了,他才會懲罰似的避開他的傷口啃回去。那人就立刻服了軟,糯糯地輕吮剛才他使勁啃了的地方,像是在說:“哎呀,你疼啦?對不起,對不起。”黃煜斐是疼也沒轍,不疼也沒轍,他想:誰叫這人就是可愛啊。看見李枳身后有個叼著煙的黃毛青年驚慌走過,黃煜斐沒有驚動李枳,只是享受著懷中這人像小動物一樣專心的舔舐,同時沒來由地用眼睛沖那無辜路人冷冷地笑。好像在說:看見沒有,這是我的。親著親著,李枳忽然放開他,頗為嚴肅道:“哥,我好像硬了。”黃煜斐摸了摸他的眼角,想,我早就硬了。他咬了李枳下巴一口,道:“我也是?!?/br>李枳踮腳湊近他耳邊,神神秘秘地問:“哎,我問你個事兒,是不是想上了我啊。”黃煜斐一愣,道:“這么明顯嗎?”李枳樂:“我又不是傻子,早晚的事,想上就上,哥你別慫。”他又拽著黃煜斐往幾步遠的自家門口走,喃喃道:“我們回家去,我們鎖門,然后上床?!?/br>黃煜斐站原地巋然不動,還把人給拉了回來。“不急。”他倒是義正辭嚴。李枳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瞪圓了眼睛笑他:“什么啊,這么君子,是不是發(fā)著燒擔心搞不定我?我會配合你的,我看片學過了。我還看了幾本耽美rou文呢。”黃煜斐閉口不語,警告自己冷靜。他不知從哪看過“上床太快容易分手”的說法,雖然心里不屑,覺得是無稽之談,可多少次三個月不到就分手的滑稽經(jīng)歷告訴他,上床太快就是會磨鈍人的感情。即便那些雙方都不怎么真誠的戀愛完全不能和李枳這段相提并論,但他還是想避免這種詛咒。況且,確認關系剛兩個月,就把十幾歲的小男生騙上床去,這好像也有點變態(tài)。更何況李枳還是他那么珍惜的夢中情人——至少也要堅持到這家伙滿二十歲吧?他甚至已經(jīng)訂好李枳生日當天晚上的酒店了,足以鋪滿后備箱和房間的保加利亞玫瑰,也會在三月底準時給他空運過來。所以,在這之前,他要控住局面,不能做到最后一步。黃煜斐比誰都清楚,今天只要踏進這個門,那結局一定是失控。而且發(fā)著低燒,加上他已經(jīng)兩年多沒再跟誰睡過了,也擔心自己發(fā)揮不出正常水平。李枳哪知道他這些心思,拽著他問:“傻啦?再不答應,我就軟了!”這副模樣對黃煜斐來說無疑又是一種刺激,他暗暗跟自己說:你想當禽獸嗎,你不想,你想留遺憾嗎,你更不想。然后一本正經(jīng)道:“這種事情需要一步一步地來,我都計劃好了,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到那一步。”李枳被他逗笑了,意味深長地望著他:“我的天,這都什么道理啊,那黃大神仙,您能告訴我現(xiàn)在到哪一步了嗎?擁抱是到了,親吻也到了,下一步……我?guī)湍檬峙??還是koujiao?手還好,但口我沒準,沒試過,而且我有兩顆牙太尖了,現(xiàn)在嘴巴也有點疼?!?/br>黃煜斐捂住眼睛:“……小橘突然這樣,我有點受不住?!?/br>李枳似乎找到了逗他的法子,然后就樂此不疲了,他得意道:“受什么受?哥不做1號嗎?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軟了,今天不做就不做吧,看把你給嚇成啥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