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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穿得非常隨便,他的標(biāo)配——黑襯衫配上牛仔褲?;蛟S是為了體現(xiàn)重視,他沒穿破洞的。這樣穿對黃煜斐來說有個好處,他可以輕易地找出情侶搭配。他也穿了件襯衫,是帶暗紋的藏青色,配上丹寧牛仔,雖然牛仔褲顏色深了點,遠(yuǎn)看和李枳仍然十分登對。這同時也導(dǎo)致他白天拉著李枳出入CD店、電玩城、老式保齡球館,以及北海公園等地,都會招致他人有意無意的注目。李枳倒也不在意別人眼光,只是臉紅紅地,任他拉著,乖得很。他在抓娃娃的時候悄悄問黃煜斐:“哥,你今天真不用去公司啦?”黃煜斐叼著根沒點燃的煙,盯著玻璃殼里的目標(biāo)不放,笑道:“有人會記我曠班嗎?”李枳又問:“也不需要去陪別人?”黃煜斐有點疑惑:“不陪老婆陪誰?”說罷,他在廢了十二個幣之后終于抓上了那只頑皮豹,塞進李枳手里。李枳就低著頭笑了。現(xiàn)如今李枳也在那樣笑。靦腆地,清淡地,單純地。他喝了蘋果酒,只幾口,臉上就暈起了酡紅,望著新端上來的半球形冰激凌蛋糕笑:“我的媽呀,還插了二十根蠟燭,我把灰吹到你臉上怎么辦?”黃煜斐放下刀叉,支著臉望著他:“沒有灰的。放心吹。先許愿望哦?!?/br>“哥,你和我一塊吹吧,這樣我們都可以許愿。”“這樣也可以嗎?”“可以的,只要你許和我有關(guān)的愿望?!?/br>“我那就祈愿——”“不要說!說了就不靈了。閉上眼五秒鐘許好,我再數(shù)一二三,咱們同時吹。”燭光隔著眼皮在黃煜斐瞳孔前跳動時,他想:我祈愿李枳永遠(yuǎn)健康、快樂、單純。我們也許遇到苦難、挫折、諸多不如意,但我們最終會廝守一生。睜開眼,看見燭火在李枳眼中靜靜閃爍時,他又想:他是不是也許了一樣的愿望呢?隨后他們同時吹滅了蠟燭,一口氣,是個好兆頭。李枳接過黃煜斐遞給他的一塊蛋糕,突然道:“其實不用這樣陪我一整天的。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照顧。我還拉你去玩街舞王和小鋼珠了,很幼稚吧?!?/br>“又在講傻話。這些東西很有趣啊,小時候經(jīng)常玩,我家有些賭場里面也有類似小鋼珠的項目?!秉S煜斐笑了,“而且一整天很多嗎?小橘二十歲的第一天,我要完全占領(lǐng)才會開心。”李枳含著蛋糕勺,定定地望著他:“這是什么歪理,怪不得昨天半夜,某人突然抱著枕頭賴在我床上不走?!?/br>黃煜斐鞋尖碰了碰桌下李枳的鞋幫,道:“不喜歡和我一起睡?”李枳支起下巴:“不是的,就是會有點緊張……對了,確實是這樣,我今天就二十歲了?!?/br>黃煜斐挑眉:“是呀,你是大人了?!?/br>李枳垂下眼睫,安靜地把蛋糕吃完,在它融化之前。然后抬眼看著黃煜斐:“我吃飽了。待會兒我們?nèi)ジ墒裁???/br>黃煜斐瞧了眼手機,道:“去兜風(fēng)?!?/br>李枳已經(jīng)起身拿上外套準(zhǔn)備背包了,聽到這話,神情復(fù)雜:“啥?開車兜風(fēng)?咱現(xiàn)在這是在酒店好嗎?!?/br>“時間太早,”黃煜斐也起身,繞過桌子去摟他,“先開去長安街逛一逛,八點多人應(yīng)該蠻少了。前兩天美國那邊郵了一張BeachFossils的新碟,國內(nèi)應(yīng)該還沒得賣,小橘不是一直想聽?我們邊看天安門邊聽?!?/br>李枳恨鐵不成鋼似的,抬頭瞪了他一眼,不過黃煜斐正回頭檢查桌上有沒有落下的東西,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就是了。剛出了酒店轉(zhuǎn)門,李枳忽然抓著自己的雙肩包帶,道:“哥,我要上廁所,你先去車?yán)锏戎??!?/br>黃煜斐看著他紅得有些莫名的臉,以及躲閃的眼神,還是答應(yīng)了。結(jié)果他等了二十多分鐘。遠(yuǎn)遠(yuǎn)看見李枳插著兜,慢悠悠地走回來,好像邁不開步子似的。拉開車門他就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上,半瞇著眼,不說話,對車?yán)锓诺溺姁蹣逢牭囊魳芬矡o動于衷。黃煜斐等著紅燈,心覺怪異——他好像隱約聽見“嗡嗡”的聲音,又好像沒有。他覺得自己不該揣度太多。他問:“小橘不舒服?”李枳抬起手臂遮臉,張了張口,最終才道:“哥……我里面……”黃煜斐仔細(xì)一看,這人臉都白了,透著點病態(tài)的紅暈,冷汗直冒,眼神卻有些迷離。他知道不對,迅速把車子開到?jīng)]人地方,也就是一家銀行停車場后的窄路口,低聲問道:“你里面怎么?剛才做什么去了?”李枳把搭在眼睛上的手臂放下,然后轉(zhuǎn)臉,忡忡地、靜靜地看著黃煜斐。這眼神很輕,甚至濕潤,是那樣無辜,仿佛只有深秋半夜出生的、還沒見過日出的羊羔才能擁有這雙眼睛。“小橘?”李枳還是默然,忽然毫無預(yù)兆地,他單膝抵在椅墊上,半跪著,探手扳過黃煜斐的肩膀,他往他臉上蹭,太著急,額頭都撞上了,也不管,就二話不說地親上去。柔軟地吮著那人的下唇,手掌攀在他胸前,緩緩地抓緊襯衫單薄的前襟,甚至想摳著里面的肌rou不放。黃煜斐很自然地回應(yīng)著他,迅速把節(jié)奏帶向舒適狀態(tài),舌尖碰上,又分開,有水聲流溢,李枳的腰竟然在微微顫抖。“告訴我,怎么了,”黃煜斐輕輕噬咬唇峰,盈潤的,像顆軟糖,他抬手?jǐn)n住那段腰身,插進襯衫后擺,指尖似有似無地往褲腰里探,“小橘,告訴我。”李枳一感覺到那溫度,就放開他,立直身子開始解褲腰帶:“……我就是,難受。幫我看看好嗎?我得讓哥看看?!?/br>說罷他就把牛仔褲一下子剝到腳踝處,麻利得很,又踩著腰帶徹底褪掉。兩條白腿在城市夜色下顯出象牙的顏色。他又轉(zhuǎn)過身去,腦袋抵著車門在座位上跪坐,抬起屁股對著黃煜斐。然后小聲說:“我早上出門前就洗干凈了,現(xiàn)在做到這一步,跟不知道害臊似的,也是鼓足很大勇氣的。哥,這樣你總不能再兜風(fēng),再裝傻了吧?”黃煜斐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他聽著那越發(fā)明顯地“嗡嗡”聲,已經(jīng)差不多明白了。于是掛上手剎,抬手拉住李枳的內(nèi)褲一角,把它拽到膝蓋處。就著路燈的些許亮光,那塊秘境就這樣暴露無遺。已經(jīng)被粗糙地涂了潤滑,水嗒嗒的,還勉強塞了一顆乳白色的,正在嗡嗡震動的小東西,眼看著就要掉下來。黃煜斐定了定神,把那東西往里面稍微捅了捅:“哪里來的?”李枳被捅得一陣顫栗,幾滴汗順著股溝往下滑。他啞聲說:“前幾天偷偷買的,我看那些片子里……只敢買最小的。反正,如果喜歡我,看到我這樣,是根本忍不住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