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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詞,好重口味?!秉S煜斐悶聲道,也沒急著退出來,卻又像不好意思繼續(xù)瞧他似的,把腦袋埋在李枳頸子一側(cè)。“我看漫畫看到的,”李枳被壓得有點(diǎn)悶,卻很享受,順著那人的脊背輕拍著慰撫,“但漫畫真有點(diǎn)騙人了,jingye完全沒那么燙呀,我看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明明吃到嘴里就是普通的溫度,今天親身試了試,那玩意兒還真是騙子漫畫?!?/br>“少看黃色漫畫?!?/br>“哎,這會兒你倒是像我親哥了,搞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李枳汗津津的雙腿把他圈得更緊了些,調(diào)皮道,“我怎么覺得,你在我里面又變得好大好硬了呢?再來一發(fā)吧?”“算了,你很累了?!?/br>“可是我哥好像還干勁十足。是我太勾人了嗎?”黃煜斐聞言,立刻滿面通紅地起身拔了出來,躲閃著,“小橘,你這樣……”他竟然不肯和李枳對視。“我咋樣?某人又變少女了!”李枳沖他吐舌頭,翹起二郎腿,手臂搭著平坦的小腹,渾身水色透亮,毫無遮攔地躺在正進(jìn)行著激烈甩干工作的洗衣機(jī)上,不住地哈哈笑。他又擦著濕潤的眼角,直勾勾地望著正在認(rèn)真不好意思的黃煜斐,道:“有個六十年代美國吉他手,好像是JimiHendrix,還是JeffBeck?評價一種流派,車庫搖滾,是‘性高潮前三秒鐘腦子里爆開的音樂’,說這玩意是解放的炸裂的完全自由的。但我聽多了總覺得有點(diǎn)太噪,現(xiàn)如今,和你睡了這么兩次,我可算懂了,嗯,很辣,很朋克,很夠勁兒?!?/br>“很辣嗎?”黃煜斐摸著鼻子,垂著眼睫,他還在羞著,這讓他自己都感到十分莫名,“車庫搖滾,我沒有接觸過,都有什么?”“哈哈,我存了不少碟,有空聽啊,邊zuoai邊聽,”李枳故意似的,他很喜歡黃煜斐因?yàn)樽约耗樇t不已的模樣,又道,“哥,你這人有時候很對得起自己的姓,有時候又特別純情,怪怪的,還不敢看我呢,也不知道剛才追著問我羞恥問題的壞家伙是誰?!?/br>黃煜斐不語,心想,真的要命,我真的完蛋了。“喂,我這樣可要掉下去了,這洗衣機(jī)平時不怎么樣,現(xiàn)在倒是挺有勁兒,”李枳伸出兩條白生生的胳膊,帶著汗珠,藕段一樣柔嫩,“我站不穩(wěn),哥你cao完不能愣著不管吧?快點(diǎn)抱抱我呀?!?/br>“幫你弄出來,否則會發(fā)燒,”黃煜斐終于不鬧他的高中生別扭了,把人抱下洗衣機(jī)蓋,“小橘可以跪在地上嗎?”“……嗯?!?/br>“抬起來,高一點(diǎn),對著燈光。”黃煜斐蹲下,拇指壓著他的脊溝按了按,又輕輕拍了兩下他濕淋淋的屁股。“我知道啦,”這人像是知道難為情,激情過后,矜持終于趕著趟兒回來了,隨著抬高屁股的動作,他把臉埋在兩只手掌里,“哥你不用說得那么直白……”黃煜斐則撐圓那個小口,安撫翻出來的嫩rou,平靜道:“看到里面了,確實(shí)吞進(jìn)去很多,都有流出來?!?/br>“我有感覺。”“放輕松,可能因?yàn)檫@兩個月我沒有自己解決過,所以量比較大,大約有10毫升左右?辛苦小橘啦?!?/br>“……這就不用分析報告了吧!哥你快弄,太,太羞恥了?!?/br>“哦,”黃煜斐聽話地在里面摳挖起來,“比zuoai還羞恥嗎?”“……”“小橘好敏感,”黃煜斐繼續(xù)說著,把那些濃白液體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外掏,“現(xiàn)在用后面高潮很熟練了,下一步就是——”“別說!”李枳埋著臉,努力不把后面的接觸再往色情方面想,他確實(shí)很累了,渾身酸,“這也太那啥了,是在開發(fā)我嗎?越來越把我開發(fā)成奇怪的體質(zhì)。”“是呀,你太乖了,身體也很柔軟。我們在性愛方面也很契合?!?/br>“那我以后……以后一點(diǎn)也離不開你了怎么辦?我一直黏著你,逼著你也黏我,喜歡嗎?這得……這可得負(fù)責(zé)?。 ?/br>“喜歡,當(dāng)然要負(fù)責(zé),”黃煜斐緩緩在xue壁上搜刮,認(rèn)真道,“我要坦白,我以前是個必須用保險套的人,無論對方是男是女,不用套都會憑空多出很多麻煩,我很討厭這樣。我也討厭和其他人沒有保險措施地親密接觸,感覺很臟,也沒有距離感,很煩。但小橘不一樣?!?/br>李枳愣了愣,訝異于這人的誠懇,輕聲道:“我當(dāng)然不一樣,你喜歡我,愛我?,F(xiàn)在哥都有我了,他們炮友能比嗎。”“是啊,小橘一直這樣就好了,對我們的關(guān)系多一些自信,”黃煜斐手上動作輕柔極了,也很細(xì)致,穩(wěn)定的力度給人一種正被呵護(hù)的感覺,“你要記住,你在我這里是不一樣的,也是唯一的,任何時候。”“嗯,我記住了,不會忘的?!?/br>黃煜斐掏得差不多干凈了,又扶著李枳起身沖洗。熱水進(jìn)到后面,又排出來,說實(shí)話在男友眼皮子底下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李枳簡直想鉆到磚縫里去。之后黃煜斐又仔仔細(xì)細(xì)地幫他洗了頭發(fā),沒再提他染發(fā)的事,李枳也踮著腳,給黃煜斐半長的烏黑發(fā)絲打上泡沫,再囑咐人好好閉眼,慢慢地沖掉。穿好衣服出門,雨已經(jīng)停了,院里有蟲鳴,夜風(fēng)吹得人神清氣爽,一輪明朗半月掛在清澈的漆空中。李枳伸了個懶腰,回頭看黃煜斐,笑道:“開著水龍頭zuoai,有這么一個好處,它能把雨聲蓋住。我可不想看著哥被大雨刺激得,一邊插我啃我一邊掉眼淚?!?/br>“我哭不是因?yàn)橄掠昀玻秉S煜斐攬住他肩膀,“雖然打雷下雨確實(shí)有些令人崩潰?!?/br>“那是因?yàn)槭裁???/br>“我不知道,看到你我就哭了,我其實(shí)不是??薜娜?,”黃煜斐笑得有些靦腆,“可能是因?yàn)楫?dāng)人類懷有過濃的情緒時,只有眼淚才能幫他發(fā)泄出來吧?”“zuoai也可以,哥你剛才做得好猛,有幾下子我都懷疑自己要昏了?!?/br>“……有道理?!?/br>“我覺得,我明天會腰疼?!?/br>“早些休息吧,趴在床上給你按按,小橘困了我就回去?!?/br>“回去干嘛?這么晚了,小心路上有人劫財劫色,”李枳拽著黃煜斐,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臥室走,“我要你陪我睡,但我床很窄,哥只能湊合湊合了?!?/br>“不分房睡了?”“今天不了,你得抱著我,”李枳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讓夜風(fēng)灌進(jìn)屋里,按著黃煜斐和自己并排坐在小鐵床的邊沿,“明天我還要搬去你家,好不容易改造好,才住那么幾天,簡直虧死我了。不過搬過去要分房睡,有個詞叫什么來著,日日宣yin?我怕這個?!?/br>“如果不搬回去,如果我以后一直住在這里呢?”李枳靠在他肩頭,偏著腦袋問:“那房租豈不是浪費(fèi)了?這地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