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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拖你,害你,我該怎么辦呀,我鉆進死角,前些日子哭,還得半夜偷偷摸摸哭,眼睛要哭瞎了,快喘不過氣了,還是不知道怎么解救自己——卻沒能說出來。是啊,在一起一輩子,這是多誘人的字眼。相互體諒、珍重,那是天堂。他每天每天多想和他這樣,想得快要發(fā)瘋,如同一個難觸的夢,終于觸碰了,眼見它碎了,碎得這樣慘烈,兩個人之間不剩任何余地,于是你不仁我不義,只能變得鐵石心腸。李枳把心一橫,冷冷道:“你現(xiàn)在就像個……我不知道,好看的殼碎了吧,你是怎么把自己弄這么狼狽的?!?/br>“是啊,我是怎么變成這樣的,”黃煜斐笑了,眼睫沉沉地垂著,那笑容好比嚎啕大哭,他穩(wěn)住顫抖的手,慢慢地把身下人的衣衫掀開,“或者說我本來就是這樣,我可以無所謂地傷害任何人,用卑鄙的、惡心的手段,你才發(fā)現(xiàn)而已?!?/br>“不……”李枳忽地咬住嘴唇,為那點自尊,為那點固執(zhí),收住了險些流出來的真心話,“真沒勁?!?/br>“我覺得很有勁啊,”黃煜斐說著,已經(jīng)把衣擺掀到李枳下巴處,一整片胸脯露了出來,白花花的,那樣瘦卻那樣柔軟,“好好咬著,不要讓它擋住你的身體?!彼林曇舴愿?。李枳張開嘴,默然含住那截布料,抵在齒間,棉布是粗糙的,咬起來有股干燥的清香。他的兩腿又被打開,忽然感謝起這件衣服——倘使沒有東西咬著,瞅見那雙溫柔憂郁的眼睛,要他僅憑意志阻斷自己央求黃煜斐別再帶套的沖動,對瀕臨崩潰的、已無法正常思考的他來說未免太難。然而,黃煜斐還就真沒再找套,抹了抹眼角,拎起李枳的大腿又滑到李枳腰上托住,緩緩地進入那個已經(jīng)被cao得濕軟的嫩紅rou口。他怔怔地,屏住呼吸,觀察自己侵犯進去的過程,看見里面被yinjing來回拉扯著擴張,染得一片鼓脹的通紅。黏滑的,帶一點白沫的液體,被他帶出來,又捅回去。這分明是情色一景,該讓人血脈噴張,他卻像被狠狠地剜了一下,又接著一下,無數(shù)下。心臟也脹痛了,揚臉揚了好一陣,才肯低下頭接著動。欲言又止的感覺還真是砭人肌骨。“你怎么了,”李枳竟在笑,帶著神經(jīng)兮兮的冷淡,“良心發(fā)現(xiàn),知道自己在干壞事了?”“咬好,”黃煜斐仿佛已經(jīng)自暴自棄,將那衣角塞回他嘴里,壓著舌根,狠狠按了一把,“被人做壞事的時候,就更應(yīng)該聽話一點,明白嗎?”“別這樣……”李枳說得含混不清,黃煜斐很體貼地把布料撤出來些許,聽見李枳小聲地哼哼,“不要,這樣……”黃煜斐笑了,刮掉他嘴角的涎液,那動作甚至充滿無邊柔情,然后抄起一個枕頭,墊在李枳腰下,把他下半身撐起來,“不要這樣嗎?”他一巴掌扇在李枳屁股上,不輕不重,卻火辣辣的,“可是,這里明明是沒吃飽的樣子,”他按住交合處的緊縫,用指尖去挑捻,“你濕透了,小橘,你喜歡這樣子吧?!?/br>李枳眼睛暗了暗,居然自己叼起衣擺含著,乖乖地任他干。緊緊綁著的兩只手,屈在臉頰邊上,跟著身子的震動亂蹭,嘴里不住喘著,又被衣料堵得壓抑,細順的腰身難耐地在他身下亂糟糟地扭擺。一雙眼睛閉了一會兒,此刻正霧蒙蒙地瞇著,并不像平時那樣精力充沛,總是圓溜溜地大張,流露出來的情欲也是怪異的,像是含著憂傷,又像是含著一種更深重的痛苦。黃煜斐避開這雙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只是覺得,一旦停下,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刀扎自己,扎到透,“腿夾住我,不要滑下去,”他說著,感覺到兩條細腿沒什么力氣地圈在自己正擺著的腰上,就空開兩只手去觸碰李枳。也不管傷不傷了,好的那只,順著他的窄窄的肋條捋,又畫著圈滑上他的rutou,掐著尖揉捏;壞的那只就讓粗糙的紗布盛著他的力度在那細皮嫩rou上摩擦。他知道怎樣安慰李枳,這具薄薄的,仿佛抓不住就會立刻飄走的身體,屈從在他隱隱作痛的手下,輕輕地顫。這模樣實在太可憐、太可恨,也太可愛了,簡直是磨人,磨得黃煜斐開始徹頭徹尾地憎惡自己,好像刀子已經(jīng)扎進小腹、咽喉、心臟。他本來,他分明,他理應(yīng)是憤怒的——他最恨受騙,可從沒想過李枳會騙他,結(jié)果他就是被騙了快一年,沒關(guān)系,他并不想計較誰騙誰,他做好一切,只求李枳一個坦白,告訴他說,我需要你,需要你和我一塊解決我的問題——可他就是等不到,反而被塞了滿手拙劣的謊,以他最不能忍受的激怒方式。至于撒謊的原因,不叫別的,叫見外。黃煜斐簡直不敢相信,質(zhì)問老天說,你把我安排得太悲劇了吧,所以認為自己做什么都該理直氣壯。可他現(xiàn)在卻躑躅了,老天爺是怎樣安排李枳的,不是更加殘酷嗎?或許自己真的應(yīng)該把事情說開,好好地摟著李枳,告訴他,明天我們就一塊去醫(yī)院,那里有我從美國弄來的最好的專家,你什么都不用怕。他恐怕該這么做,而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愣頭青似的,把人欺負得眼睛都銹紅了。但是他又想,倘使自己替李枳說出口,一切的意義也就不復(fù)存在——他都做到這種地步,結(jié)果到最后也換不來一句主動的坦白?黃煜斐實在困頓,他習(xí)慣把事情做得高效而完美,因為他需要萬事順他心意,由他做主。但如今這題太難,他不曾見識過,也想不懂李枳究竟缺了哪根筋,就這么不肯信他,不肯依賴他,傻了似的準備逃開他一個人白白去死。他確實也別扭著脾氣,找不到機會挽回,只得扼腕,順帶亂干,藏著他一萬分的不甘心。那他現(xiàn)在……是不是更加在喪失被信賴的機會?想到這兒,黃煜斐后悔極了,也無措極了,煩躁地啊了一聲,從人身體里退出來,頗為狼狽地給李枳解了繩子。“又良心發(fā)現(xiàn)了?”李枳愣了一下,才有些遲鈍地甩了甩手,“從上午到現(xiàn)在真他媽累,手要爛了。”“不想綁了,沒意思,”黃煜斐坐到床面上,盤起腿,西褲擋住了半截豎著的東西,他手背抵住額頭,“你總是想不通,綁也沒什么用處。你痛苦,我痛苦。”李枳不說話,他昏昏沉沉地想上廁所,再洗把臉,于是支起身子坐到床沿,腳尖碰到冰涼的地板。還沒來得及讓酸軟的腿站直,他又被一把拽回了床上按住。潦倒地跪坐在小腿上,被人發(fā)狂似的狠狠吻住了脖子。黃煜斐沒費什么周折就收拾好他,擺在床上,也不說話,近乎絕望地啃咬他的肌膚,像是要咬出血,要吃了他。那感情,確實是絕望,絕望都從水聲里漏出來了——而李枳也絕望地看著這個埋頭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