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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散散心。就是覺得小棠最近兩年好累,就這樣被壓力逼著開始走下坡路,對謝氏,對你自己,都太可惜?!?/br>祝炎棠還是笑,等一輛黑色豐田埃爾法停在跟前,他就笑夠了。揉了揉臉,祝炎棠猛地拽開車門往里面鉆。謝明夷在后面問他:“所以明天繼續(xù)休假?”“好啊,”從車門將關(guān)未關(guān)的窄縫外,祝炎棠的面容只能看到一半,“帶薪水的話,休一年我都愿意哦?!?/br>————祝妹子們節(jié)日快樂。還差十章完結(jié),可以開始倒計時啦~本章黃生和小橘好像當(dāng)了背景板hhh在接下來的十章里面,黃老九會帶老婆回家寫族譜,小橘則要陪著哥哥解開最深處的心結(jié)。至于謝明夷,他會等到他的黃寶儀,祝炎棠的話,確實要給他單獨開個小短篇,正牌cp不是Brit,大家可以猜猜究竟是誰~(小祝是攻哦)感謝大家的留言~今天又是粗粗長長的一章,希望大家繼續(xù)用愛澆灌我=w=第73章被醫(yī)生逮住批評教育這事兒,說來還挺丟人。那天下午陽光特別好,李枳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地,正在犯困。這是術(shù)后第二周,呼吸面罩早就摘下了,喝完清湯寡水還要用冷開水漱口的日子也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甚至被喉頭那個硬邦邦的口器硌得隱痛,還動不動口水直流,李枳都認(rèn)命了,然而最不好的一點是,每天往血液里輸?shù)乃幤犯弊饔煤軈柡?,總是讓人不停地想打瞌睡?/br>他的一天里,有一半時間在睡覺,另一半時間,在打著哈欠準(zhǔn)備睡覺。終日不能說話,加上這張暖爐似的病床嚴(yán)重限制了李枳的精力,導(dǎo)致他做什么都昏昏沉沉。可他也不能離開這片隔離區(qū)域,遛彎都僅限于一條走廊。護士說外面大氣太臟會刺激他,而他們病房這層,連空氣都是特意凈化過的。好吧,李枳老實待著,把積攢的書單消去了小半列,也百無聊賴地逛遍了這層樓的每個能去的角落,心想,資本主義的空氣,真清新。日子就這樣在睜眼閉眼間度過,除了讀進去一點文字,聽進去些音樂,其他好像虛度了,但李枳并不覺得有多難捱。每次他睜開眼,都能看到黃煜斐就在身旁。不是安安靜靜地抱著電腦辦公,就是厚本蓋在臉上,躺在一邊睡著了。盡管這病房里非常暖和,李枳每次還是會悄悄幫他披上張?zhí)鹤?,順便把冰涼的咖啡倒掉,燒上熱水?zhǔn)備泡茶。數(shù)來這些天,那人除了騰出半天去給新樓盤剪彩,凍得冷颼颼地回來,往他被窩里鉆,其余時候,黃煜斐都這么陪著他。實在太惹人疼,李枳琢磨不出自己除了配合治療早點恢復(fù)還能為他干些什么,只希望他在陪護自己的時候也能舒坦一點。黃煜斐本是連醒茶都不懂的家伙,上好大紅袍硬是用滾水瞎泡,一個人過日子,更是鍋蓋都不會揭,現(xiàn)如今卻充分證明了自己已然變成“會照顧人”的那一類。他和李枳一起研究了不少還算爽口的流食,一旬下來李枳還真就沒瘦幾斤,面色也日趨紅潤,有種在他臉上少見的健康光澤。正在一天天變好,一切,以一種rou眼可見的趨勢。黃煜斐全看著眼里,包括毛毯,包括小心沖泡的紅茶,他心里比給學(xué)校做成多少個高難實驗,給家里賣出多少棟樓還滿足。他也逐漸習(xí)慣了和“小啞巴”生活的日常,比起筆談和手機交流,李枳更熱衷于在他手心寫字,酥酥癢癢的,寫不懂還咬著嘴唇著急,怕自己忍不住一嗓子說出聲似的。但那些字真不怎么好猜,黃煜斐每次都比考試還緊張,倘使沒琢磨出來,也沒從李枳細微的表情變化中看出端倪,他就立刻投降,把筆談的本子遞給李枳,哄著人道:“我太笨蛋啦!”李枳就笑,就搖頭,意思是你才不笨蛋。然后工工整整地寫下想說的話。每到這時,黃煜斐也就不再出聲和他聊天了,他從李枳手中接過筆來,另起一行回復(fù)。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宛如學(xué)生時代專門用來上課溜號的閑聊草稿冊,小半個月居然攢下來大半本。字還都是好字,一行簡體一行繁體,一行端秀一行疏朗,看來頗成規(guī)模。除去幾頁李枳的信筆涂鴉,這也是不少的字?jǐn)?shù),二人非常直觀地看到自己的話癆,也感悟:原來跟對方真的總有這么多話想說。唯一尷尬的是,有時遇上不會寫的中文詞匯黃煜斐就只能露怯,灰溜溜寫上英文短語。他實在水平有限,就說那還算過得去的類似行楷的字體,還是在祠堂抄經(jīng)的時候練的。但李枳從來都不笑話他,只是稍稍皺眉思考,想好譯文再給他寫在底下,就跟教小學(xué)生英譯漢似的。這些翻譯都不生硬,并且貼切,往往就是黃煜斐心里想的那幾個中國字。黃煜斐先前單是知道李枳英語不錯,這回則切身體會到絕不僅是“不錯”而已。對此李枳自己也頗為自得,某天在本子上如是解釋:【我腦子以前還是好使過的。雅思考過7.5分,都是口語把我往下拉,才6分,我看見考官就結(jié)巴。然后我爸就不給我再報了,說要省省那幾千塊錢報名費?!?/br>【7.5也是非常好的分?jǐn)?shù)。好像劍橋7分就可以?】黃煜斐寫道。【我知道,所以我很厲害?!坷铊走f過本子的時候臉又紅了。黃煜斐盯著紙面,有點怔愣,只覺得自己再多瞧一眼身邊那家伙,就會忍不住親上去了。不可以親,他再度提醒自己。李枳還在病著,就算做的是微創(chuàng)消融手術(shù),創(chuàng)面很小,他的上氣道仍然脆弱。醫(yī)生也委婉提醒過黃煜斐,至少這兩周在摘掉口器之前,不要讓病患做任何可能導(dǎo)致呼吸加速的“劇烈運動”。黃煜斐當(dāng)時聽著,想起自己差點在那人剛做完手術(shù)的時候就拿開面罩接吻,只覺得自己實在是個該罵的色魔。于是色魔撿起了自控力,他靠這自控力活了十多年,所以非常厲害。哪怕?lián)肀В呐吕铊拙涂吭诩珙^,濕潤的呼吸帶著明顯的期待意味,在他唇邊撩撥,黃煜斐也能做到坐懷不亂。他這柳下惠當(dāng)?shù)玫故峭κ嫠?,李枳卻不干了,總愛粘著他,眼睛瞪得溜圓,好一副不給親就絕對不肯甘心的執(zhí)著樣兒。黃煜斐每次都犯慫,拿親臉蒙混過關(guān)。摟著哄兩句,說“等你好了我們補回來”,李枳也就紅撲撲地笑一笑,不再鬧了,安靜地吃藥喝水。他已經(jīng)懂了事,那些個別扭打開之后,透亮得跟塊玻璃似的。黃煜斐記得一年前剛認(rèn)識那會兒,李枳還有點青澀的小性子,偶爾愛耍點脾氣,發(fā)起倔來簡直硌手,讓人沒轍?,F(xiàn)在他卻乖得讓人心頭發(fā)緊。是因為我嗎?還能是因為誰。一想到這兒,黃煜斐整個人就輕飄飄的。那天他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