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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桌子上正靜靜地躺著一份報告。 參與圍剿楊靖宇將軍的野副昌德及其上司岸谷隆一郎,一天前,終于不堪惡夢的纏繞,在神志恍惚之下,用氰化鉀毒死自己的妻兒之后,剖腹自殺了。 岸谷隆一郎甚至在遺囑中這樣寫道: “天皇陛下發(fā)動這次侵華戰(zhàn)爭,或許是不合適的。中國擁有像楊靖宇這樣的鐵血軍人,一定不會亡國。” 這讓當(dāng)時的日本關(guān)東軍司令梅津美治郎大發(fā)雷霆,并下令封鎖一切消息。 不過,在經(jīng)歷了種種靈異事件之后,楊靖宇是天罡星下凡之事早已不脛而走。 中國百姓在痛心的同時,又無不撫手稱快。 消息已傳到了這里,梅津美治郎親自下令要盡快解剖楊將軍的尸體并就地焚化。 可是,當(dāng)看到解剖室中,所有接觸過楊將軍尸體的日本軍人以及軍醫(yī)的異樣。 聽著那些思維已不甚清晰的日本軍人對解剖室里的詭異事件的大概描述。 在場的日軍膽寒了,一個又一個的匯報和請示電話,飛速地傳遞到了日本關(guān)東軍的司令部。 雖然掛念著楊靖宇的尸體,不過,面對著更多鮮活的生命,無力分身的莫小雨,咬牙按向了儲備室門囗的紅色警戒燈。 果然不出所料,刺耳的警報聲在整棟大樓都回響起來。 不愧是特等警戒級別,大門迅速地關(guān)起,輕、重機槍、擲彈筒甚至連迫擊炮也全部架起來了,向四周瞄準(zhǔn)著。 一群全副武裝的日本官兵,如臨大敵般地警戒著這棟大樓。 乖乖,莫小雨大概數(shù)了數(shù),不下二百余人,按照日軍的編制,這絕對超出了一個日軍中隊的配置,傻子都看得出來日本人對這里的高度重視。 看著外面那群武裝到了牙齒的日本鬼子,高度戒備卻又找不到目標(biāo)的樣子,像極了一群無頭的蒼蠅在亂撞。 莫小雨忍不住心中暗暗好笑,接下來,就讓這棟殺人的魔窟變得更加地混亂不堪吧。 孫子他老人家不是曾經(jīng)說過,要“圍魏”才能“救趙”?! 她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手術(shù)包,還好里面的器械一樣少。 拿起鋒利的手術(shù)剪,順手將身邊電線的外皮劃開,一根彎針搭上去,空氣中傳來一陣“啪啪”的聲音。 第十一章 戲弄板垣征四郎 嘿嘿,讓電線短路就這么簡單,莫小雨竊笑著。 原本燈火通明的大樓瞬間暗了下來,黑暗中那天花板上的天罡星似乎發(fā)出了更加璀璨奪目的光芒。 看著周圍那些日本官兵們由衷地敬畏和恐懼,莫小雨的心情瞬間大好。 起身飄離,當(dāng)然忘記拿走她的寶貝彎針。 這東西來自現(xiàn)代,用一個可少一個,寶貝的很吶,而且把做案工具留在現(xiàn)場可不是高智商所為。 莫小雨在走廊里四處游蕩并查看著,只要是看見身著白大褂的日本軍醫(yī),便飄過去徹底地將其防毒面罩的連接軟管劃開、割斷。 哼,看你們還敢不敢解剖楊將軍的尸體! 親眼看著這些劊子手驚恐萬分地瞪大雙眼,四肢不停地抽搐,喉嚨一上一下急劇地蠕動,卻發(fā)不出一丁點的聲音。 不用多久,一個個就都變得神情呆滯、四肢僵硬了起來,如同行尸走rou,莫小雨是真心愉悅,哈哈,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正想著呢,“啪”地隨著一聲輕響,整棟大樓又恢復(fù)了照明,日本鬼子的修復(fù)能力不錯嘛。 那么,接下來是不是好戲就要上場了呢? 當(dāng)照明再次恢復(fù)的時候,若說這棟大樓里不鬧鬼,我相信在場所有的日本人都會把頭搖的像拔浪鼓。 事實勝于雄辯,自從楊靖宇犧牲和尸體進入這棟大樓開始,一切的一切,都讓這里所有的日本鬼子的后背感到?jīng)鲟侧驳摹?/br> 在他們看來,這里似乎有著那么一股陰邪之氣,好多個不可思議,就這么眼睜睜地發(fā)生在了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而空有一腔怒火的他們,卻看不見對手,憤怒無處發(fā)泄不說,還損失慘重,傷兵折將。 垂頭喪氣地收拾著眼前的殘局,一群人選擇了沉默,氣氛也是相當(dāng)?shù)貕阂帧?/br> 清了清嗓子,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掃視了周圍一番,準(zhǔn)備訓(xùn)訓(xùn)話,鼓舞一番士氣。 目光卻突然停頓在了儲備室的大門上,紅色警戒燈已滅,聯(lián)想到剛才那刺耳的警報聲,一種瀕臨死亡的恐懼感,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喉嚨。 他驟然失聲,只好拼命地打著手勢,用口型不停地重復(fù)著:“打開!打開??!快打開大門?。。 ?/br> 是的,他就是板垣征四郎,日本關(guān)東軍的副參謀長,該毒氣研制所所長,是整棟大樓唯一知道真相的那個人。 正在研究和開發(fā)中的三十種準(zhǔn)備投放于戰(zhàn)爭中的神經(jīng)毒氣,以及秘密倉庫里的那上千枚制作完畢的毒氣彈,就是這一棟大樓存在的意義,也是板垣征四郎親自監(jiān)督管理的原因。 這兩項,無論哪一個出了問題,不僅僅是他的項上人頭難保,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也會就此搭了進去。 冷汗密密麻麻地從他的額頭和鼻尖上不斷地滲了出來,時間似乎過去了能有一個世紀(jì)之久。 儲備室的大門才終于被打開,看著那三十個指針已歸于零位的毒氣瓶以及被打開了大門的地下秘密倉庫,板垣征四郎頹然而立。 板垣哭喪著一張臉。 近四年的心血已被毀于一旦,一種稚心刺骨般的疼痛,幾乎奪去了他所有的冷靜和理智,崩潰地痛哭失聲... 冷眼旁觀的莫小雨,真心替這位日本關(guān)東軍的副參謀長著急。 啥智商丫,毒氣沒有了,不是還有資料嘛,再制造就是了,那個誰,毒氣彈已經(jīng)暴露了,匯個報、請示一下轉(zhuǎn)移就會那么難嗎? 莫小雨真恨不得馬上把電話就塞進此君的手中,一籌莫展地望著驟然蒼老了十歲,如喪考妣的板垣征四郎。 還好,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遠(yuǎn)處飛一般地跑來一個滿臉全是驚恐之色的日本兵,語速飛快地匯報著什么,板垣征四郎駭然地瞪大雙目,再也顧不上這里,急匆匆地奔向出事地點。 莫小雨說的一點兒沒有錯,神經(jīng)毒氣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