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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消除呢? “唉”, 莫小雨忍不住一聲長嘆,猛然驚覺,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的心里,竟已滿滿的都是那人了。 苦笑了一下。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夢由來最易醒。豈是拈花難解脫,可憐飛絮太飄零?!北汔雎?。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br> 空中突然傳來了老十三朗朗的聲音,緊接著眼前一花,那人竟已站在了她的面前,情深意切地望著她。 剛想出聲譏諷,轉念一想,罷了。這前世今生的去想,她也是真累了。 遂長嘆一聲,既然塵緣未了,不如就順其自然吧。 沉吟了一下,命聽雨研墨,一首便躍然于紙上,旁邊小字落款莫小雨。 人世間,嘆不歸,幾度輪回望斷腸。忘川水,孟婆湯,三生石畔舞飛揚。 聽琴奏,更聲漏,執(zhí)念成殤夜未央。前世情,今生債,再入紅塵醉一場。 細細地讀完,再抬頭時,老十三的眼中竟已蓄滿了淚花。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莫小雨的心中也是狠狠地一痛。對這樣煽情的場面,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撲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只道十三王子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呢,原來,那心眼兒可比芝麻大不了多少。 我那好哥哥,可是你教會他的要在我房內睡覺?” 莫小雨不傻。即使是在兒時,那兄妹倆雖是形影不離,可也一直是分房而睡。 這莫天宇自打回這莫府,對自己寸步不離倒好解釋,可非自己的房間不入睡,就讓人難以接受了。 她反復思索,這莫天宇在野外求生存了五年,動作機敏,嗅覺敏銳得已超出了人類的本能。 這老十三將他帶走的這一年當中,一定是使用了什么法子,讓莫天宇寸步離不開自己。 目的,除了是為了他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里,能替他擋去自己的爛桃花之外,還能跑得了哪去? 這心眼兒,可不就是比芝麻大不了多少嘛。 嬴政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確實,在這一年當中,他從莫府可順走不少莫小雨穿過的衣物。莫天宇那超級靈敏的嗅覺,已完全熟悉了莫小雨的氣味。 不過,他嬴政可以對天發(fā)誓,他是真沒想到,莫天宇竟連睡覺都離不開自己的meimei。 莫天宇這么做,他贏政也很郁悶的,好不好? 莫小雨興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哈哈,活該!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看見莫小雨那久違了的笑臉,老十三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也跟著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兩個人正開心地笑著,襲人已過來回稟:秦王讓十三王子即刻回宮,有要事相商。 深深地看了看眼前這小人兒臉上明顯的憂慮,一個想法突然在他腦海中劃過,靈感一現(xiàn): 既然未來的三年,他都要在南征北戰(zhàn)中渡過,那么為何不將這小人兒帶至身邊? 越想,這主意就越是可行。 臉上的笑容便愈發(fā)地燦爛了起來,那張妖孽一般的臉,晃得莫小雨忍不住輕呸出聲。 一聲“妖孽”還未出口,老十三已經(jīng)收住了笑容,正色道: “靈蕓的手術已耽擱不得。 你放心,這手術需要的眼珠子包在我身上。有時間,便去看看王公子與靈蕓吧?!?/br> 說完,便深深地看了一眼莫小雨,隨著襲人縱身離開。 莫小雨留在原地,咀嚼了一會兒嬴政話中的深意。遂吩咐聽雨與嬤嬤備好馬車,她要親自去王府一趟。 果然,這一趟王府,莫小雨可真沒白跑。 那王公子不愧是魯班的后人,大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之勢。 頭戴式顯微鏡,已經(jīng)基本成型。只是那目鏡的距離,還暫時調節(jié)不了。 而這,已經(jīng)足夠讓莫小雨欣喜若狂了,迫不及待地將那初具雛形的頭戴式顯微鏡戴起來。 哈哈,這王公子可真夠上心的了,目鏡的距離,完全是按照莫小雨的瞳距來做的呢。 心里面便對這古人的智慧,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如果,把大腦解剖開來,與現(xiàn)代人相對比一下,恐怕這古人大腦皮層的溝回并不比現(xiàn)代人少呢。 現(xiàn)代人之所以在各方面都要發(fā)達于古代,那絕對是千古智慧的結晶。 如果,能有人隨意地穿行于古代與現(xiàn)代之間就好了。這大腦皮層的研究成果,是絕對可以震驚世界的。 莫小雨的傻笑,在王公子看來,有些莫名其妙。遂小心翼翼地問: “那個什么貝什么獎的,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莫小雨這才回過神來,一張小臉紅得好像那一撞就會破了皮的薄皮柿子。 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又將那“諾貝爾獎”喃喃出聲了。遂鄙視了一下自己: “這是對那諾貝爾獎有著多大的牽掛呀!” 下意識地去擦了擦嘴角,還好口水沒流下來。遂干笑了幾聲,隨口胡謅道: “我是說你這巧手真可以獲得'人間至寶'獎呢。有了你這雙巧手,那靈蕓jiejie的手術,成功的希望又增添了一倍?!?/br> 這話倒不夸張。巧婦還難為無米之炊呢,更何況是這要求精細的角膜移植手術?! 莫小雨隨后又去內院見了見靈蕓,細致地檢查了一番眼內情況,無甚異常。 而且看十三王子剛剛的意思,這手術好像不能再拖了。 于是,這三人一商議,就將那角膜移植手術定在了三日之后。 三日,足夠她熟悉這頭戴式顯微鏡了。 莫小雨這邊正緊鑼密鼓地籌備著角膜移植手術,朝堂之上,卻是另一番景象。 素日里能言善辯的大臣們,一籌莫展地看著秦莊王。其它六國的使者,已陸陸續(xù)續(xù)地在趕往大秦國的路上了。 目的嘛,自是不言而喻,和傳說中的鳳族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大臣們,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